声叫,叫的好,再赏你一沓。”

    那女子眼睛都亮了,一面激动地点着银票,一面卖力的媚叫。

    太子那屋听这边动静如此大,就像与齐王叫劲儿一样,也拼了命的搞,没多久,实在筋疲力尽,整个人像头死猪一般歪在榻上。

    身下的女子,将他轻轻推开,正要起身,便觉脖子一痒,闭着眼晕死过去。

    影一推窗而入,从太子身上摸出了块儿赤色令牌。

    第二日天还未亮,南风要和大安和亲的消息传入了宫中,老皇帝大怒,和亲的公主都已入了大安,他玉京这才知道消息。

    早年间南风与大安翻脸,玉京一直维持中立,双方都不得罪,然那两国又皆想拉拢玉京,玉京自然是这三个大国中,位置最好的。

    让他们忌惮,想拉拢,又不敢轻易得罪。

    然而,这极佳的位置,必定会随着大安与南风联姻而丧失。

    “时隔如此之久,我玉京才得此消息,尔等都是废物吗?”

    老皇帝颤颤巍巍倚在龙椅上,不断用手在胸前顺气。

    殿下那个今日刚一睁眼,还未来及回府更衣,便带着一身浓香与酒气,奔去了皇宫。

    这样一副沉迷酒色的模样,让老皇帝看了不止恼怒,更是心痛。

    太子软着腿,愁眉苦脸地跪在地上,断断续续道:“探子们……大、大多断了联系,儿臣……也没办法啊……”

    “没办法?”

    老皇帝气地浑身发抖:“将通牒院的令牌给朕拿出来!”

    通牒院是玉京的情报机构,不过才在太子手中半年,就出了这样的事,老皇帝不气才怪了。

    太子吓得抖着手将浑身摸了个遍,脸色愈加惨白。

    老皇帝颤着唇从龙椅边将金丝楠木做的龙头拐,举到手中,愤怒地朝太子扔了过去:“真当朕死了是么!令牌你都敢弄丢,你还有什么不敢丢!把整个玉京丢了可好?”

    “父皇!”

    太子身上挨了一下,痛苦的叫着。

    “滚!咳咳……给朕滚!滚……咳咳……”

    老皇帝重重地咳着,嘴里还不忘骂着,直到太子抹着泪退出了殿,他才喘着粗气闭了口,身旁太监忙从后堂端来一碗汤药。

    喝罢药后,老皇帝微微睁开那颤抖地睫毛,叹了一声道:“宣……齐王进宫。”

    太监喏了一声,退出了大殿。

    …………

    迁落阁,元小芫刚用过晚膳,就见辛力来传。

    “王爷想喝柏子汤了。”

    一个多时辰后,她端着汤进了清语阁,一推开书房门,那个许久未见的身影伏在案几上,专注的看着眼前的书卷。

    元小芫没敢叨扰,将汤放在桌上转身就要离开。

    临走前,她顿了脚步,回头盯着齐王,眯着眼看了半晌。

    总觉得今日的齐王有些古怪,哪里古怪却又说不上来,见她还未离开,齐王抬起了眼,二人四目一对,元小芫更觉得不对劲儿。

    她慌忙垂下眼,退了出去。

    难道因为太长时间没有见面的缘故?也不对啊,之前近乎半年未见,可不觉得这般奇怪,这感觉,就像换了个人似的,难道能有两个齐王?

    书柜缓缓移动,齐王从暗室走出,案几后那个他立即起身,冲这边行了一礼。

    “王爷,属下的手法绝没问题,若非至亲,根本看不出端倪。”

    暗室内又钻出个人影,这说话之人,便是大安之前派来齐王府卧底的暗龙卫,廉泣。

    若非至亲……

    这四个字齐王听着有些刺耳,在元小芫来时,按照理性来讲,他应是不愿元小芫能察觉出来的,可待人进了屋,他又隐隐生出个念头来,希望她能瞧出来,那不是自己……

    只是,她似乎并没有察觉出,齐王眸中闪过一抹失落,回神后,他对廉泣吩咐道:“去做宇文烨的模子。”

    廉泣得了令,很快退了出去。

    若能做出宇文烨,必定能将大安的暗龙卫首领骗来,将他抓获,便可掌握大安的一切消息。

    届时,陛下也定会将通牒院彻底交入他手中,而不是现如今的暂时代管。

    辛力将脸上模具卸下,将椅子让开,齐王坐下后,鬼医从暗室内走了出来。

    他捋着胡子,颇有些得意:“王爷身上的毒,基本已经清罢了,若是王爷不放心,可以找个女子试试。”

    “女子?”齐王疑惑。

    鬼医来到桌前,一面打量着柏子汤,一面解释道:“王爷现在心脉与常人无异,即便不稳,也不会有事了,但是有一处的毒啊,老夫不敢保证。”

    鬼医闻了闻,端着想尝一口,齐王几步跨到跟前,双手将汤接了过来,一口饮尽,这才问:“是哪处?”

    “小气。”

    鬼医嘟囔着,用眼神告诉齐王,是那男人的命根。

    “你那个地方,没有地龙引毒,所以老夫不能完全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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