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在外面站了多久,木门总算是开了,又是一股熟悉的桃花香飘入鼻中,他便知道是她出来了。
    宋南鸢目不斜视地从他身边经过,她以为经过这一遭,他是无论如何都不愿意再同她说话了,毕竟他这样的人自诩高洁,就连落在身上的泥点子也不愿意多看。
    可偏偏这次,他拽住了她的手腕。
    “姑娘,你还真是没有心啊。”
    “是不是在下把身子给你了,你才会多看我两眼?”
    他问完,见她不肯回答,心中更是窝火,方才在屋中不是旁人谈笑风生吗,如今看见他却又不愿意说话了,这才过去半日不到,便跟他无话可说了吗?还是说他这人身份低贱,就连跟她说话也是不配?
    沈淮清不受控制地加大了握着他手腕的力度,一字一句咬牙切齿道:“姑娘,难道在下的身子对你就没有半分吸引力吗?”
    “这身子当真对你没有吸引力了吗?”他像是觉得好笑,又像是觉得不可思议,一字一句又重复了一遍。
    宋南鸢难得见他这般气急败坏的模样,一时没忍住便发出一道轻笑声,她神情中带着那么两分匪夷所思,语气倒是一如既往的缠|绵:“公子,奴家喜欢你的身子啊,可是你不是不愿意吗?”
    “谁说我不愿意?”他似乎是被她这般没心没肺的态度伤到了,嗓音的晦涩越发明显,他一张口便觉得自己心口开始发疼,他明明是天子,可到她这里便成了一个以色事人的低贱乞丐。
    他如今居然要使用这样下作的手段才能勉强留住她。
    他握着她手腕的力道很大,宋南鸢被他拽的有些疼,她不耐烦地挣扎了两下,似乎是不愿意跟他有过多的纠缠,“公子,你若是愿意我们早就在床榻上颠鸾倒凤了,你今日这般不情愿,如今又何必过来纠缠?”
    她想要挣脱开他的桎梏,可偏偏这个举动又惹怒了沈淮清,他越发用力拉住了她,嗓音难掩怒火道:“这便是姑娘的真心吗,还真是一文不值,早些时候还说着喜欢我,如今一眨眼的功夫,你便带另一个公子回来了。”
    “谁说我对你是真心,”她也被他缠的有些不耐烦,冷笑一声甩开了他的手,“若不是因为你这张脸,你早就在城南饿死了。”
    “什么真心,从头到尾都是假意,这件事情不是早就告诉你了吗,公子是听不懂人话吗?”
    一时不察,沈淮清便被她甩在了地上,他穿着一袭白袍倒在地上,白如雪的衣袍也染上了尘埃,他踉跄着从地上站了起来,还未站稳便听见她这一番戳人心窝子的话语,顿时气得呼吸都急促了两分。
    “是啊,我就是鬼迷心窍了才会喜欢你,我真是疯了才会让你这般肆意践踏。”他冷笑一声上前,不由分说便再次拽住了她的手腕,打横把她抱在怀中,怒极反笑道:“不是想要在下的身子吗,今日便给姑娘。”
    说完这话,他便抱着她朝屋中走去,若是往常宋南鸢定然是愉悦的,可偏偏如今两人争吵的不可开交,她自然是不情愿、拼命在他怀中挣扎。
    察觉到她的挣扎,沈淮清故意绊了一下,他身子踉跄的时候,顿时便察觉她搂着他脖子的胳膊力道稍微紧了一些,他这才觉得心头的怒火稍微退却一些,他低头出声安抚道:“姑娘,在下是个瞎子,你还是老实些为好,若是不小心摔了,到时候疼的可是姑娘啊。”
    此话一出,宋南鸢当即便像只鹌鹑一样紧紧地缩在他怀中,搂着他胳膊的力度也大了一些,做完这一系列行云流水般的动作后,她才后知后觉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凶巴巴找补道:“今日若是摔了我,我就把你送到城南,待你饿死后,把你的尸体喂狗。”
    闻言,他轻笑一声,抱着她走进屋子、朝着床榻的方向走去,别有深意道:“姑娘,不过是威胁你了一句,你便觉得难以忍受,在下的一颗心被你碾碎了踩在脚下,你怎么就是没有半分愧疚呢?”
    说完,他抬手便把她的身子甩在了床榻上,宋南鸢的身体一时落空,她忍不住惊呼一声,随后身子便重重地摔在床榻上,她方才刚说过不许摔了她,他居然敢如此对她,谁给她胆子,他是不是不想活了,她实在是气不过,抬脚就要往他身上踹去。
    猝不及防被她一踹,沈淮清倒也是不生气,慢条斯理地便用右手拽住了她的腿往上折去,他动作又狠又快,她觉得有些疼、忍不住发出一道呻|吟声,“混账,住手。”
    他却不肯,左手攥着她的腿,右手慢条斯理地开始解自己的白玉腰带,似笑非笑开口道:“这便混账了,这才哪儿到哪儿啊,后面还有更混账的事情呢。”
    “姑娘这些日子忍辱负重、委曲求全为的不就是这个吗?”
    他的手修长白皙、像是一段美玉,瞧着便让人心生欢喜,哪怕如今是在做着这样有辱斯文、下|流浪|荡的事情,也有一种诡异的美感。
    白玉腰带坠|落在地上,宽大的白色衣袍宛如一瓯雪盛开在地上,雪白的中衣松松垮垮地遮挡住他的身躯。
    脱到这里,他的动作便慢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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