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纷绽放,它们抽长了已然化作花梗的尖刺,如饿狼般冲向仍在喷血的妖兽。
    让人头皮发麻的撕咬声此起彼伏响起。
    宋芷昔被这血腥的一幕所吓到,她甚至都想拔剑直接砍断那藤蔓与自己左手相结连之处。
    宋芷昔却没这个机会,不消片刻,一头足有两米高的妖兽又被啃的连渣都不剩,餍足的藤蔓再次钻回宋芷昔掌心。
    宋芷昔几乎就要被吓得叫出声,这种感觉真是……让人毛骨悚然,宋芷昔甚至都在怀疑,有朝一日这玩意儿会不会把她也给一并吞噬掉。
    宋芷昔就这么忧心忡忡地抱膝坐在逍遥椅上。
    平静的海面上突然打来一个浪,陷入沉思中的宋芷昔眼皮一跳,她下意识垂眸望去,却见海滩上赫然躺了个面容秀美的小姑娘。
    *
    宋芷昔托腮看着双目紧闭的少女,小声嘟嚷着:“她都躺了大半个月,该醒了吧?”
    谢准摇了摇头:“还不知道,你那时候可整整躺了半年呢。”
    宋芷昔不由得哼哼:“我们之间有可比性吗?那时候我可是浑身骨头断得一根不剩,脑袋都差点要被撞碎了,养伤的过程就相当于是在重组我这个人,她伤得最重的地方也就是胳膊,就这样还大半个月都不醒,不该觉得奇怪吗?说不定她身上还有我们所看不到的内伤。”
    说着,宋芷昔不由得一晃头,又自言自语般的念叨了句:“啧,内伤可比外伤麻烦多了。”
    谢准垂眸不语,像是在思考这种情况的可能性。
    如今他们几个看似安全,实则依旧处处是危机,若能再多个实力不弱的小伙伴,于他们而言自然是好事,这也正是宋芷昔想都不想,便将她带回来的原因之一。
    宋芷昔话音才落,玄青便绕过谢准,走至宋芷昔面前:“你说什么?浑身骨头都断了?脑袋也差点碎了?”
    宋芷昔轻描淡写道:“差不多吧。”
    实际情况可比宋芷昔描述的更惨烈,那种情况下,她能活下来都堪称是个奇迹。
    她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夜的战况究竟有多惨烈,可那一切既已成为过去,便也没必要时时刻刻挂在嘴上。
    玄青神色复杂地望着宋芷昔。
    实在受不了他这眼神的宋芷昔只觉浑身发毛,不由嫌弃道:“你这眼神恶心死了,过去终究已成为过去,我现在还依旧活蹦乱跳就够了。”
    玄青并未接话,他其实也不是个喜欢动不动煽情的妖,比起说那些腻歪话,他更愿意和宋芷昔再打上一架。
    于是,神色不大自然的他很是生硬地转移了话题:“说起来,你脑门上那一坨红又是怎么一回事?妖兽的血溅上去了?还是被什么东西划伤了?”
    宋芷昔这才掏出被搁置已久的镜子照了照。
    然后就整个人都不好了。
    玄青见她面色不对,忙道:“你这什么鬼表情?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死了爹呢?”
    最后一个字刚从他喉间溢出,一直保持沉默的谢准突然兴奋道:“醒了!醒了!她醒了!”
    宋芷昔与玄青纷纷侧目,只见躺在木板上的少女微微皱了皱眉头,用沙哑且十分具有磁性的声音道:“这是哪里?”
    宋芷昔等人皆一愣,这声音……
    是个男的?
    见无人做答,那人又问:“是你们救了我吗?”
    宋芷昔第一个凑过去:“对对对,是我们救了你,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会进恶鬼修罗镜?”
    宋芷昔话音才落,那人眸光徒然一亮:“你是那个狡猾的漂亮姐姐!”
    漂亮是没错了,可狡猾的漂亮姐姐又是个什么鬼?
    就不能换个好点的形容词吗?譬如说机智,除了漂亮,她就喜欢被人夸机智。
    宋芷昔一脸郁闷:“这话说得……你未必跟我很熟?”
    那人点头如捣蒜,越说越兴奋:“漂亮姐姐,你还记得那年断崖深渊里的小白吗?”
    这句式虽然莫名让宋芷昔联想到了大明湖畔的夏雨荷,倒也一下就让她回想起了那只白白胖胖的“蚕宝宝”。
    宋芷昔盯着他上看下看左看右看,除了一双大得不寻常的卡姿兰大眼睛,宋芷昔愣是看不出半点他与肥硕大肉虫的相似之处。
    小白却兴奋到根本就停不下来,小嘴叭叭叭一个劲儿的说:“唉,我和你们一样,都是被贺兰雪那个疯女人给丢进来的,你不知道那女人有多绝,老大本都已收回恶鬼修罗镜了,她还能弄走,非说我千方百计变成这个样子就是为了勾引老大,我堂堂七尺男儿,我勾引她都不可能会勾引老大啊!”
    魂已经飘回去的宋芷昔只觉无语,贺兰雪这女的别是真有毒,可她还有个始终弄不明白的地方。
    贺兰雪既是想要他们的命,以她元婴后期大圆满的修为何必这般折腾。
    小白也算是与她有过深入接触。
    初见时,他只觉这狐族帝姬美好到像是一个虚幻的梦,不懂自家老大为何对她避如蛇蝎,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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