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猥琐的躲在我身后做什么!”
    宋芷昔这才收回胡乱飘飞的思绪, 理不直气也壮地道:“你都长这么高了,还不能让我躲躲?真小气!”
    玄青又是一个白眼翻过去,配上他那张邪魅狂狷的脸,真有种说不出的喜感。
    本还心事重重的宋芷昔不禁捂着肚子发出一阵爆笑。
    她的笑点总那么奇怪。
    感觉自己受到侮.辱的玄青着实气不过, 索性一把掐住宋芷昔的脸,掐得她口水都快流出来了,笑声自然戛然而止。
    宋芷昔哪儿能束手就擒,十分不客气地来了一记撩.阴腿,玄青“哇”地一声怪叫,二人又像从前那般撸起袖子打成一团。
    整个画面只能用惨不忍睹来形容。
    阮软难得一次没去制止。
    她眉头紧紧皱成一团,也不知究竟在想什么。
    打了半天都没占到半点便宜的宋芷昔终于察觉到阮软的异常,她一把松开拽住玄青头发的手,以眼神示意他停战。
    二人就这么突然的停了下来,一同呆呆盯着阮软看。
    也不知过了多久,阮软才终于从那堆繁杂心事中抽出心神,她勉强扯了扯嘴角,眼中满是苦涩:“你们先回去,我去师父那儿一趟。”
    宋芷昔从不知该如何去安慰人,她张开手一把搂住阮软,尽可能使自己声音听上去显得柔软:“若觉得难过,一定要记得和我说,说出来能好受很多,实在不行,你还可以把自己闷在被子里睡他个三天三夜,一觉醒来就什么都忘了。”
    阮软半天没做声,又隔半晌,才在宋芷昔颈间蹭了蹭:“好的呢。”
    宋芷昔不知自己究竟是怀着一种怎样的心情走出了阮软的住处。
    接下来的很多天里,宋芷昔都未再见到阮软。
    云华门中每个人都变得格外忙碌,一连消失数月、宛若人间蒸发般的顾影照便在这时出现。
    他仍穿着那袭白衣,一路分花拂柳而来。
    看到他的那一刻,宋芷昔几乎要被吓得拔腿而逃,所剩不多的理智生生止住了她的脚步。
    她竭力维持着面上的平静,故作轻松地道:“不知师兄有何贵干?”
    许久不见,顾影照就像是彻底变了个人。
    从前的他身上虽也总有一股疏离感,可好歹还有几分人气,哪儿像现在,冷得就像是一块捂不化的千年玄冰。
    顾影照面上始终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他将一枚拇指大小的玉简丢给宋芷昔,连声音都变得冷冰冰:“师父给你留了信。”
    他说完便走,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不肯给宋芷昔。
    宋芷昔静静望着他远去的背影,指腹轻轻在玉简上摩挲。
    她也曾脑补过无数次与顾影照再见面时的场景,可不论如何去想都觉尴尬异常,所以,她才会在见到顾影照的那一刻便忍不住想逃。
    如今这样其实也挺好,变回陌生人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直至顾影照的背影彻底被竹林所遮掩,宋芷昔才将玉简贴在额上,开始读取被存放在玉简中的讯息。
    玉简甫一被贴再额上。
    凌虚子的声音便如流水般缓缓淌出。
    “乖乖徒儿,当你收到这封信时,为师我大抵已不在了……”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老不正经,不曾染上一丝悲伤的情绪。
    宋芷昔却莫名觉得心里堵得慌。
    原来,凌虚子的陨落已成定局,即便不给顾影照去找灵草,他也最多再撑二十年,这些年他一直为云华门四处奔波,早已熬干心血。
    “为师之所以留下这封信,不过是为了告诉乖乖徒儿你,我凌虚子收徒从来都只凭自己心意,唉,尸骨都已凉透了,再说这些也没意思,你若真不喜你师兄,随便找个理由离开云华门便是,至于你师兄,他这孩子素来爱钻牛角尖,待他想通了便好,只是,为师我不在了,云华门大抵也要保不住了罢,好孩子,你若真离开了,可千万别再入任何一个门派,做个傲游于天地间的自在散仙罢,什么都不要管,任我一人独逍遥。”
    宋芷昔越听越觉心里难受,她小心翼翼地收好玉简,仰头望了望天:“玄青,你说我们若是离开云华门,还能去哪儿?”
    玄青早已想好答案,他目光掠过宋芷昔的脸,飘向很远的地方:“去澐州罢,听闻那里是人妖魔三族的混居之地,有很多我们从未见过的东西。”
    许是氛围过于凝重,玄青有些不习惯,语罢,他又一脸骄傲地仰起头,拍着胸口道:“老子现在可是化形妖修,有足够的能力来保护你,你只管跟着老子便是!”
    宋芷昔弯了弯唇,手已经不老实地放在了玄青脑袋上,她瓮声瓮气地道:“吖~我们玄青可真厉害。”
    这话明明是在夸他,玄青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他一把拍开宋芷昔那只在他头顶为所欲为的手,气呼呼地道:“起开!别把老子当小屁孩来哄。”
    宋芷昔又岂是这么好打发的,她掰着玄青脑袋,一本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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