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奋,也靠天分,啸夷天资甚高,你万不可如此大意。”
    桑辞京觉得桑珂说的有理,就仔细去看来人,普通男孩儿的身高,但走起路来确实稳重些,是有功底的,于是心想,比试是行不通了,但是他练枪,倒是可以相互借鉴一番。
    待到薛啸夷走近,桑珂开口:“啸夷,来,这是我侄子,咱俩好兄弟,他也是你侄子了。”
    薛啸夷听他喊侄子,便知道这陌生人是桑伯父的孙子,于是看向桑辞京道:“早就听桑伯父提起过你父亲,今日见了你也是咱俩的缘分,只是如何称呼的确是个难事。不如这样,以后我们也不按辈分,你直接叫我薛啸夷,我也叫你的名字,如何?”
    桑辞京:“那当然好了,我叫桑辞京。听二叔说你的枪练得很好,我跟着父亲练矛也有一段日子,正愁回京每人对练,今天你来了,我就放心了。”
    桑征听了笑道:“好好好,你们二人切磋,取长补短,倒省了我的一番功夫。”
    薛啸夷说:“桑伯父这话不对,矛与枪随外形相似,但二者材质,用途,使用技巧却大不相同。以后桑伯父恐怕要费两份儿功夫了。”
    “爹爹比他们都厉害,爹爹不怕!”桑璟即使出现给爹爹捧场。
    桑征抱起女儿,刮了刮她的鼻子,笑道:“好,既然璟儿都这么说了,三份儿功夫都费得。”
    第6章
    矛是两方对战时的得力兵器,桑辞京看重它的杀伤力大,实战性强,但同时也比较笨重。
    薛啸夷选枪是问过桑征枪的利弊,得到的答案是枪很灵活,可攻可守,但是对臂力和技巧方面要求较高,薛啸夷觉得很有挑战,便选了这个。
    桑辞京的矛用的很好,好到桑璟觉得自家的地都要被砸出坑来。等桑辞京收了长矛站定喘气,身上也还带着人挡杀人,佛阻弑佛的气势。桑璟有些害怕地鼓了鼓掌,缩着脖子拉着爹爹的袖子。
    没想到桑征不仅没搭理自己,还很满意地点头鼓掌,桑璟见爹爹完全不理解自己的恐惧,很是委屈,想要跑掉去找娘亲。
    “没事儿,上战场就是要有这种气势,你不用害怕。”薛啸夷站在桑璟身后,看她有些发抖,出言安慰,看到她回头,还冲她笑了笑,“你爹爹打胡军的时候可是率领了二十万大军,气势比辞京还强大,可是他下了战场对你还是很温柔的。所以,不用怕。”
    桑璟点点头:“我知道了,其实昨晚上我们聊天还挺开心的。对了,一会儿你要加油啊。”
    薛啸夷右手持枪上场,随后双手拿枪伸出,收回 ,单手转枪,从背后转到头顶再到身前,侧翻到草丛边,挑起了挤压在草上的雪,枪在空中挥舞了几下,把雪拍散,最后站定□□。
    桑璟眼前全是漫天飞舞的雪,景色都模糊不清,层层白雪中她只能看到红缨。不多一会儿雪落完了,她看清了红缨后面的人。
    薛啸夷喘着气,脸颊上因为运动和激动满是红晕,他觉得自己完成得很好。
    “很好,我原以为你年纪小,没有逼你过紧,没想到你自己肯下功夫。”桑征很满意,觉得下次可以提高难度了。
    桑辞京:“啸夷你小小年纪就能把枪用的这么好,倒显得我不求上进了。”
    薛啸夷谦虚道:“你的矛是用来上战场的,重实用;我的枪学到现在也不过是耍耍花架子,遇上敌人还不知道会怎样呢。”
    一群人正说着,感觉后院隐隐约约传来哭声,而且声源越来越近。
    桑辞京反应过来,放下矛向后奔去,不一会儿就抱着桑居南回来了。
    桑居南搂着哥哥的脖子大哭不止,还边打嗝边说着:“哥哥,娘,娘去哪儿了?”
    桑辞京一手托着弟弟的屁股,一手拍着弟弟的后背,安慰道:“娘出去办事了,一会就回来。不要哭,你看,哥哥还在呢。”
    也不知是哭累了还是被安慰住了,桑居南哭声渐止,趴在哥哥肩上啜泣。
    桑征想把孙子抱过来,可是桑居南不撒手。
    桑璟说:“我们去吃东西吧,你昨天只尝了一小部分,我那儿还有好多呢。”
    “不,不,不吃了,等娘回来,一起吃。”
    “那你想去捉小鸟么?”薛啸夷问道,“现在我们去捉,捉到了可以给你娘留着,你娘一定喜欢的。”
    “真的?我想去呢。”
    “当然是真的,只不过捉鸟要费一番功夫。不能被抱着,要不然鸟儿看见你就飞走了;也不能哭,鸟儿听见也会飞走。你能不哭闹么?”
    “可以可以。”桑居南说着就挣扎着要从哥哥怀里下来,一落地就拍着胸脯保证:“我乖乖的,不哭不闹不让哥哥抱,我们走吧!”
    “咱们先去厨房借点儿东西,然后去花园里。”
    桑璟和薛啸夷走并排,低声问道:“你是哄居南呢,还是真能捉到?”
    “当然是真的,骗小孩子不好的。”
    桑璟自认是个弹弓好手,继续疑惑道:“可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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