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又纯真又幼稚,除了情呀爱的,其他一点都不求上进。”

    “左老师!”她生气地提高音量。

    “我有听见,唉,这别墅依山背海,树木成行,住在里面一定很享受。你家有房子出租吗?我那公寓与这里一比,简直小得象个巢。真是不公平。”

    陶涛失笑,“你还有几天就回北京了,忍耐点吧!”

    他倾倾嘴角,“如果我留下,你会不会欣喜若狂?”

    “哈,我怕有人会丧心病狂。”她想像曾琪那一张愤怒到扭曲的丽容,噗地笑出声。

    他神情诡异地扬扬眉梢,“好了,好了,快进屋去吧!”

    “我还有几步路,左老师,再见!”她微笑着向他摆了摆手,转身之际,他突地伸手拽住她的手臂,她脚下一滑,他敏捷地环住她的腰,顺手伸到腋下将她抱紧,她浑身发麻,僵在他的臂膀之间,他闭了闭眼,俯下身低头轻轻地亲了一下她的嘴唇。

    象雪落湖面,象羽毛擦过肌肤,象微风越过树梢……

    没有一丝力度,没带任何感情,只是柔得发软,柔得发暖……

    她愕然地瞪大眼,听到他轻柔地一笑,摸了摸她的脸,“手机在响……”

    “喔……”她手忙脚乱地拉开包包的拉链,摸了好一会,都没摸到手机。

    “真笨!”他笑着替她拿出闪着莹光的手机,扫了下屏幕,“明天见!”说完,转身离开。

    “喂……”她机械地打开手机,看着他英挺的背影慢慢地远去,心砰砰跳个不停。

    第五十章,面子

    “小涛,还没到家吗?”再熟悉不过的声音,不知是夜太过安静,还是心跳太过激烈,听起来是那么的遥远。

    陶涛深深地吸了口清冷的空气,等着镇定了一点,看着自己从前住的房间的窗户,开口说道:“我在家。”不过,不是她和他的家。

    华烨沉默了。

    “一切都顺利吗?”她平静地问,推开院门,从包包外面的夹袋里找出钥匙,刚伸向锁孔,门开了。陶江海阴着脸,责备地瞪着她。陶妈妈坐在沙发上织着一条围巾,保姆阿姨盯着电视屏幕,笑得傻呵呵的。

    她指了指手机,笑了笑,转身上楼去自己的房间,好象她从来就没离开过。

    “事情有点棘手,我正在与司法部门接触。爸爸、妈妈都在家?”

    “在呢!”陶涛看着象门神一样堵在房门外的陶江海,咧了下嘴,砰地一声把门关上,“估计什么时候能回来?”

    “最早四天,最迟得一周。小涛……”华烨停滞了下,似乎欲言又止。

    “知道了,你忙吧,我该洗洗睡了。”

    “小涛,妈妈身体不好,你不要和她说什么。等我回去,我们好好谈谈。”

    她木木地眨了下眼,“华烨,我已经筋疲力尽了。”

    “小涛,真的,我和沐歌不可能再回到过去。”华烨的呼吸有些加重,一次又一次地重复这句话,他也觉得是这么的无力,这么的苍白。

    “是不可能,还是你不愿意呢?”她幽幽地看着窗外墨黑的大海,悲从心起。

    所谓不可能,不过是他与她之间多了一纸婚书。一旦撕掉,有可能了,他怎么会不愿意重温鸳梦呢?

    许沐歌是他心中最深最真的爱呀!

    “这有区别吗?”华烨叹气,“我的妻子是你。”

    “是呀!”她疲惫地闭上眼睛。其实刚刚只要他坚定地告诉她,他不愿意回到过去,他只想和她一起,哪怕是善意的谎言也好,她都会把从前所有的事全部遗忘,让一切回到原点。

    他没有说。

    他知道这个时候她会多想,他也不愿否定许沐歌在他心里的位置。许沐歌是唯一的,特别的,从前,现在,将来,没有任何人可替代,为此,他宁愿将两人的关系冻结成冰点。

    连再见也没说,她无力地合上手机。

    如果婚姻用时间来计算,他们刚刚才开始;如果婚姻用距离来衡量,此刻他们已渐行渐远。所以很多事情是无法计量的,表面上看似温馨幸福,个中滋味只有当事人知道。

    她理解并同情华烨,只是却做不到不怨恨。他无法释怀从前,何必来招惹她?

    她与他婚姻的实际意义又是什么?

    门被敲得山响,再不开,就会被人从外面给踹开。

    平静了下心情,拉开门,陶妈妈微笑地端着一碗银耳莲子汤,陶江海则是怒目相对。

    “你说晚上回家,我让阿姨早早煮的温在保温瓶里,快喝。天,这手脚象冰块。”陶妈妈坐在床边,心疼地捂住陶涛的手。

    “喝完给我回家去。”陶江海双目瞪得如铜铃。

    “天都这么晚了,外面又冷,就住家里吧!”陶妈妈不知陶涛与华烨吵架的事,柔声向老公说道。

    “她的家在听海阁。”陶江海心里面急,又不敢讲得太明。

    正喝热汤的陶涛突地抬起头,一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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