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亲了。
    “小鱼儿,看这稻苗长势,秋季又是一个大丰收。”齐康蹲下来巴拉一下稻苗。
    “去年那是旱的,今年产量不会低于十五担。”
    “沈姑娘,人美心善,田种得也好,令人佩服。”尚元稹虽不懂种田,但他知道沈瑜的功劳有多大,获封康乐侯当之无愧。
    三人边走边聊,只听“唉吆”一声,三个人齐齐回头。
    只见,昭荷郡主跌进一块水田,下半身都浸在水里,芍药站在田埂上伸手去拽她家郡主,想把人拉上来,结果自己也被拽下去。
    两人俱是一身泥水,沿着田埂往外爬,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而在场的两男人却饶有兴致地看她们在水里扑腾,居然还是一副加油的表情。
    田埂很窄,只够一个人站立。刚刚沈瑜走在最前头,齐康第二,尚元稹走第三位。
    如今,这俩男人挡在沈瑜前面,她想过也过不去,“你们俩人就不能发挥一下男人风度?看人家姑娘在水里扑腾真的是君子所为吗?”这俩人也是够了。
    尚元稹摸摸鼻子,走过去一手一个,把俩人捞上来。
    脸上沾了些泥水,昭荷郡主花脸猫一样,要哭不哭的看齐康。
    齐公子则是毫无风度地看天看地,蹲下来扒一扒稻苗,划两下水,就是不看她。
    “哇!”昭荷委屈的的大哭。
    沈瑜扶额,本来想出来躲清闲,结果清闲没躲成反倒惹了麻烦。
    她又驾着车往县城回,一路上昭荷郡主坐在车上抽抽哒哒,好不可怜。
    回到家,沈瑜让沈草帮忙烧点水。
    刘氏把沈瑜拉倒一边,压低声音问:“咋回事?你给推水里了?”
    “娘哎,我在您心里就那么暴力?就她那娇滴滴的样子还用我推吗?是她自己没站稳掉咱家稻田里了。”
    “你也是,人家是郡主,金贵着呢,哪像你在田里跑都没事,你领她去稻田做什么。”刘氏念叨着沈瑜。
    “哎,我也没想那么多。”
    洗漱后换完衣服,昭荷郡主越想越委屈,趴在床上哇哇大哭,她何时受过这种罪。
    “二丫,用不用去看看啊?”郡主的哭声都传到前院来了。
    “不用,让她哭吧,咱们去她反而更不舒坦。”她去,昭荷郡主绝对会认为她去看笑话去了。
    “哼,娇气,我去稻田都不会摔。”星星看不惯昭荷这个娇气包。
    “她是郡主,从小到大恐怕连泥土地都没走过,跟咱们星星可比不了。”
    沈草说:“我看她就是任性了点,心思也不坏。”
    “从小娇生惯养被父兄保护的很好,能有什么坏心思,但就是这份嚣张跋扈在普通人眼里已经是欺人太甚,只不过我们已经不是普通人,不会被她欺罢了。”心思好坏看要对什么人来说。
    直到晚上昭荷也没从后院出来,晚上沈瑜把饭给送过去,昭荷用红红的兔子眼瞪沈瑜。
    沈瑜劝她:“俗话说上杆子不是买卖,这么倒贴郡主您是何必呢?”
    “齐公子是京城第一公子,门当户对、才貌俱佳的人才配得上他,你算什么?”
    沈瑜心想,你说的不就是你嘛,“你说的这些都是你一厢情愿,我是家境不如你,但齐康他不喜欢你,你要接受事实。我不是来挤兑你的,你和齐康不合适,就算没有我,齐康也不太可能同你在一起,何必在他身上浪费时间。”
    “我乐意!”昭荷从鼻子里哼出几个字。
    “好好,你乐意,好好吃饭,吃饱饭明天才有力气跟着你的齐公子。”说完沈瑜转身要走。
    “明天还要去哪儿?”昭荷瞬间警惕起来。
    沈瑜微微一笑:“你猜?”
    昭荷郡主:“……”绝对是故意的。
    次日,昭荷郡主穿着简单了许多,生怕发生昨天不小心踩到裙角摔倒的情况。
    结果等了一天也没见齐康出门,她才知道被沈瑜耍了,气得她差点摔杯子。
    为了在齐康面前维持温顺、贤良的一面,这郡主也是蛮拼的。
    一连三天,这四人几乎是形影不离,不是在县衙就是在沈瑜家闲聊。
    三天后,昭荷的兄长亲自来接人。见尚元稹也在很是不解,从妹妹那得知真相,唏嘘不已。
    昭荷就差抱着门框耍赖,奈何胳膊拧不过大腿,被他哥塞进马车拖回京城。
    总算把难伺候的郡主送走了,县衙上下击掌庆贺。这几天,昭荷可把他们折腾得够呛。
    终于把昭荷那个粘人精给送走了,齐康浑身畅快,但看尚元稹还在,心情又不美妙了,“你怎么还赖在这不走?想常驻我锦江?要不给你个班头当当?”
    “你不用那么瞪我,我也该走了,沈姑娘,下次再来看你!”
    沈瑜赶忙摆手,“还是不要了,世子您每次来都能在锦江县城掀起一阵大风,我实在受不起。”
    尚元稹回她一个微笑,带着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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