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给你翻地,但大将军说于理不合,所以…”尚元稹脸色不太好看,他为自己的食言而羞恼。
    沈瑜笑道:“世子不必介意,那日是齐康跟您说笑的,哪有买粮还要帮卖家翻地的道理。”
    “看来你这世子身份也没多大用,几个人都调派不来。”齐康穿着里衣,臭着脸进来。
    “怎么出来了,可还受得住?”沈瑜扶着人坐下。
    “没事,总躺着也不舒服,出来走走。”原本还觉得头晕,被尚元稹一气,好像也没那么难受了。
    沈瑜回房间拿了个软枕给人放到腰后,沈瑜为自己忙前忙后,齐康得意地看尚元稹一脸挑衅。
    尚世子撇嘴,“生病了就好好躺着,出来瞎走什么。”
    齐康眯着眼,两人的眼神在空气中无声地交汇,沈瑜仿佛看见噼里啪啦的火光在闪。
    沈瑜扶额,得,这俩人是分不开了。
    “沈姑娘,来时,我见你的田里稻苗已经长出来了,二茬水稻真的可行?”最近雨水充沛,锦水川育种的稻苗已经长到手指高。
    “成与不成我也不敢保证,七八成把握吧。”不是她谦虚,靠天吃饭的农业谁敢保证百分之百。
    “已经够高了,若是成了,就把百姓缺粮的时间缩短了半年,只要这半年熬过去,干旱造成的影响也就小了。”
    随后尚元稹叹了口气道:“我把二季稻的事报告给了大将军,想让他安排麾下水田也跟着种,但被将军驳回了。”
    “那三千担不会都被你们给吃了吧?”齐康问。
    尚元稹砸吧一下嘴,“味道还不错。”
    齐康气,“我都没舍得吃。”除了做稻种,齐康把剩下的稻谷守得死死的。
    尚世子忍不住又怼他:“你留着那么多粮食干嘛,等着下崽儿吗?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挨饿。”
    “哼,你懂什么,就知道耍大刀的莽夫,正因为有人挨饿才不能轻易动那些粮食,一下子都吃了,剩下的日子吃什么?”那些稻谷是留着以后保命用的,轻易动不得。
    几人说着话,不知不觉时间到了中午,厨房大娘把熬好的鸡汤用大瓦罐搬上桌,知道齐康最近胃口不好,厨房大娘又做了沈瑜之前教的麻辣鱼。
    别说,吃饭时,齐康久违的感觉到了饿,也吃了不少。
    齐公子和尚世子俩人为了一只鸡腿,两双筷子在盆里互不相让。沈瑜低头默默扒饭,突然碗里多了一个大鸡腿。
    原来是俩人你争我夺,最后是尚元稹眼疾手快把鸡腿夹到沈瑜碗里。
    被尚元稹献了殷勤,齐康很是不爽,他也不是真的要吃,就是看那人不顺眼。
    两人在饭桌上的官司,一旁伺候的小丫鬟都看在眼里。回到厨房跟厨房大娘把事情一说。
    “啥,那个小将军看上沈姑娘了?”厨房大娘的大嗓门把树上的鸟雀惊飞一片。
    小丫鬟猛点头,“嗯嗯!”
    “那不行,沈姑娘多好的人啊,咱们县令大人费多大劲儿才换来沈姑娘的芳心,可不能便宜了别人,就算是世子也不行。”
    小丫鬟问:“那要怎么办呐?那个将军还是世子,县令大人好像都没有人家官儿大呢,现在咱们县令正病着呢。”县令不病好像也打不过那个将军啊!
    厨房大娘眼珠子一转,把几个人叫过来嘀咕了一阵子。
    于是,饭后喝茶时,尚元稹独独喝了满嘴的茶叶沫子,尚元稹心里纳闷,吃饭前他也喝茶来着,齐康这里的茶叶算不得多好,但也过得去,怎么一顿饭的功夫就突然变成了几个铜板一斤的劣等次品茶了呢?
    再看看沈瑜和齐康杯里,茶汤清净透明,一看与他杯里的就不是一个品种。
    再瞥一眼桌子上果盘里的葡萄都是果实上有伤痕或者虫子咬过的,两片瓜都是靠着蒂那切下来的,再看看齐康边上摆着的葡萄又大又圆,瓜瓤泛着金黄,一看就很甜。尚元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你县衙穷成这样了,拿烂叶子招待客人,改天我送你几罐好茶。”
    齐康不明所以,以为这位世子又在找茬,“就你事多,几十两银子的茶叶到你嘴里倒成了烂叶子,我这里庙小,世子还是早移尊驾吧。”不好喝你别喝,赶紧滚蛋。
    尚元稹也不恼,放下茶杯走到院子里伸伸腰,就见一旁扫地的小丫鬟有一下没一下的往他身上扫土。
    尚元稹:“……”
    他转头说:“你这县衙的仆从不懂规矩啊,要不要我帮你□□□□?”
    话音刚落,小丫鬟吓得抱着扫把就往后厨跑,生怕晚了一步就被这世子给□□了。
    此时,齐康也看出了问题,但他也懒得管,全县衙同仇敌忾把他气走才好呢。
    但是,尚世子铁了心不走,问沈瑜这问沈瑜那,气的齐康没办法。
    好不容易等到晚上,等到尚元稹回屋,齐康把沈瑜叫出来,生怕惊动了尚世子,俩人到没人的前院坐在台阶上。
    本想聊聊月,赏赏花,哪知尚元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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