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锦年先醒了过来。
    虽然宾馆的房间都差不多,但他还是一下子就觉出了不对劲,这好像不是他的房间。
    再一转头,看到了趴在床沿的女人。
    哦, 对了,这是她的房间!昨天晚上,他好像迷迷糊糊地就躺在了她的床上。
    可是这个女人宁愿这么很不舒服地趴着睡,也不肯到床上来。在百山洼的时候,那么多的夜晚他们都是睡在一个炕上的,现如今,她却还是不肯跟他躺在一起。不过,他不能奢求太多,这个女人对他的态度已经比刚刚再见的时候好了很多。
    这样睡了半晚上,一定很累。
    于是,程锦年掀开被子,想下床将那女人给弄到床上,虽然还满身的伤口,但他也不能让她就这么睡着。
    谁知,刚一动换,女人便被吵醒了。
    抬起迷蒙的双眼,直接对上了他的。
    女人的眼睛真好看,就这样看着他,带着迷糊,也带着一丝他从未见过的温和。
    “你醒了?还烧不烧?”
    女人柔软的小手伸向了他的额头,搞得他心里不由一颤。
    “哦,还好,烧退了。”
    放下心来的林木木手却没有抽回来。
    因为……被男人给抓住了。
    男人抓着她的手,就那样痴痴地望着她。
    望得她有点慌。
    “那个,先起来洗漱吧,然后我给你换药。医生说每天都要换,这样不容易感染,伤口也会好的快。”
    林木木说话间,将手抽了出来。
    想到这女人能给他换药,程锦年听话地点了点头。
    回到自己房间洗漱完毕,回来后,见女人也已经收拾妥当。
    林木木让程锦年坐到了床沿上,然后说:“自己把衣服脱了。”
    这可不是昨天那染着鲜血的衣服,况且里边是包扎好的伤口,她觉得这男人自己穿脱衣服应该没问题,毕竟另一只胳膊好好的。
    谁知,这厮因病傲娇起来:“你给俺脱。”
    林木木见男人眼里隐着不易察觉的笑,肯定是故意得寸进尺。
    但是,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竟就由了他的得寸进尺,伸手去解了他的扣子。总是睡过的男人,抗拒不抗拒,这些动作做起来都没什么尴尬。
    上衣脱掉后,露出了包在伤口外边的纱布,林木木将纱布一层层打开,在最里边那层纱布上先沾上药,待其湿透了,才慢慢掀起,这样不会弄着伤口。等药渗得差不多了,才缠上新的纱布包好。
    程锦年第一次觉得受伤也如此幸福,因为受伤,昨天他看到了这个女人的焦急和担忧,因为受伤,竟得了这女人亲自对他的照顾。她换药的时候,小心翼翼,神情专注,生怕弄疼了他。鼻子里都是她发间的味道,扰得他即便是带病之身都浑身燥热起来,这种热自然不同于昨夜发烧的感觉。
    将上衣给程锦年穿好以后,林木木便要起身,谁知男人却适时地用未受伤的一只胳膊一下子圈住了她。
    病了都不忘耍流氓?
    林木木直接打在了他的胳膊上,吼道:“放开,找死啊!”
    男人不听她的吼叫,将她圈得更紧了一些,不要脸地笑道:“俺是想提醒你,活儿还没干完呢,还有腿上的药没换。”
    “滚!”
    程锦年松开手,放了林木木出去,自己则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
    这是他第一次敢逗这个女人。
    林木木让程锦年回自己房间换了腿上的药,然后两人一起出去吃了早饭。
    接下来才是真正开启这次临城发财之旅。
    林木木将装着钱的包交到了程锦年的手里。
    这男人虽然受了伤,但穿上衣服后根本看不出来,量那些抢劫的恶人也不敢从一个威武雄壮的汉子手里抢包。
    经过几方打听,林木木先去了临城的东边,见那里果然散落着一些大大小小的作坊工厂。
    经过一番了解才知,这临城确实跟跟平城不一样。
    虽然平城面积人口都比临城高出不少,但平城的生产性工厂主要集中在东边和南边,以南边为主,像李伟他们就是在南边,而西边和北边自历史上便以密布的林木著称,在未来的几十年发展中,这两个方向始终未见起来什么像样的工厂。
    而临城则是东南西北四个方向皆有工厂,现在都已出现,也昭示着在前进道路上,这里只能成为四面环绕的工业城市。工业化使这个城市在往后享尽了福利,当然最后也吃尽了生态以及产业转型的各种苦头,不过那都是后话罢了,于眼前来说,这是个经济发展先驱的城市,这个城市会出现一大批先富起来的人。
    林木木借着自己对未来的各种“预测”和“高瞻远瞩”,加上有一些跟李伟等人打交道的经验,搞定临城的各种工厂主和作坊主简直是手到擒来。
    而临城日后之所以能够成为一座生意人往来的城市,自然是因为这里商品集中的程度很高,有自己的大型批发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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