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听到后面已是面无表情了。
    “呵呵呵,说了那么多不就是想霸占我多年积累下来的产业吗?”
    “你们苦竹村为什么叫苦竹村,别过了几年的好日子就忘记了。”
    “你若是真的是为了苦竹村,那就别打我创下的产业财富。”
    “为财就为财,一副正直无私的模样教人恶心,你们若真的正直,真的为了苦竹村,那个被你们害死的病人,他的生命他的无辜救该因你们的所谓正直而死吗?”
    “你们投靠了南平侯,不过是想把苦竹村所有的人当成狗向南平侯摇尾乞讨罢了,而你们自己已经是条乞首摆尾的狗了!”
    “恶心至极!”
    天下已然太平安稳,已经卸下长留掌门位的白子画一身轻松,花千骨的修为如今也到了飞升地步,是少有人能敌,不必担心,惟担忧者不过是锦觅一人。
    “锦觅,你应该也猜出来了你的前世也是我徒弟吧?”
    锦觅点头。
    “前世我曾对你说修行之路艰难漫长,路上总会有许许多多的东西引诱你,扰乱求道的心,有权势地位,有男女忄青爱,有人事无奈等等,那时师父不求你有多大的能力及强大,但期望堂堂正正,无愧于心。同样的话,现在师父还是告诉你,人类短短的一生也会碰到许许多多的人,有好的有坏的,但是不管发生什么,为师期望你有一颗强大不屈的心灵。”
    “最可怕的敌人不是阴谋诡计,而是你的怯懦。”
    “若是一蹶不振,那你就这么倒下向怯懦屈服吗?”
    “觅儿,不怕的,你记住,不管发生什么事,师父总在你后面看着你!不要因这一次的跌倒背叛就失去了初心。与人结交真诚为先,只有这样你以后才能交到真正的朋友,而内心才会欢喜光明!”
    锦觅笑了,“师父,你知道吗,你就像一盏灯,让我感觉不管夜里有多黑多漫长,总会迎来黎明。”
    “只是,师父,刘固我该如何面对?”
    白子画反问,“刘固是事出有因才会这样对待你,那你是怎么想的?”
    锦觅想了想,“虽然知道他是为了自己的家人,而我也的确比不上他的妻子,但是若要因此原谅,我心里也不舒服,毕竟我并没有对不起他,就因为要救他的家人就该要我的命吗?我又做错了什么?”
    白子画说起自己的一段往事,“当年,妖魔要挟异朽阁阁主的儿子,让他去我的门派打听神器的所在。神器是不能被妖魔夺去的,否则会六界动荡,我与几位好友共同对付恶人,那位被要挟的阁主也死了,他的儿子东方彧卿非常恨我们,认为是我们害死了他爹。”
    “对于事物的认知,我一向是信奉‘对就是对,错就是错’,不管起因是什么,做错了就是做错,因为无辜的人并没有责任要承担别人带来的伤害!”
    “锦觅,至于你,你要如何端看自己的信念,但是师父对你的期望就是任何时候勿忘初心,有一颗强大的内心!”
    锦觅想了想,眼睛不在彷徨,变得清明坚定,“我知道了,师父。”
    正好,羌活也从外地赶回来了,锦觅在师父的指导下踢开了牢门,本着擒贼先擒王的道理,俩人趁夜来到南平侯的府邸,找到他的卧室。
    南平侯是一个看起来五十多岁慈祥的老头子,而这个慈祥的老头说出的话却不大慈祥,正和他的属下密谋如何夺取王位杀了熠王。
    锦觅挑了挑眉,原本还想着要如何对付这个罪魁祸首呢,现在这位南平侯真是给她送上了一个绝佳的好方法。
    锦觅与羌活守在暗处,看着南平侯挥退下属后打开机关进入暗室。
    锦觅与羌活对视一眼,羌活在外望风,锦觅跟着闪进暗室。
    暗室不大不小,里面很是简陋,摆了一张大书架,和一张书桌,书桌旁放着一个立地的青瓷大花瓶。
    锦觅躲在烛火的背光角落看着南平侯从大花瓶里拿起一卷羊皮地图。
    南平侯打开地图,眼神狠辣,“旭凤小儿,这次被你逃掉了,我看你还能不能躲掉凉虢人接下来的一次攻击?”
    锦觅皱眉,凉虢人?自己人闹矛盾就算了,这南平侯居然还把敌国牵扯进来,分明是叛国!
    看来这南平侯还真的是丧心病狂,对王位已然沉迷膏肓了。
    锦觅待南平侯走后把这里的东西都一一细看,小心翼翼地翻看于这老贼的罪证的东西,把一些有用的东西记下来,再慢慢归复原位。
    黑夜里空无一人的大街上,锦觅对羌活说,“羌活,我把南平侯的罪证都已记牢送到熠王府里了,只待明天天亮,那时就是他受万人唾弃的时候了,你则去官府告刘固以及那些村民们故意杀人。”
    羌活好不容易见到锦觅,她怕一个转眼锦觅又出了什么事,“那你去哪里啊?”
    锦觅安慰,“我去牢里,等你救我出来啊。”给了羌活一个眼神,“放心。”
    羌活瞬间明白了,锦觅因治死人被抓,这对一个医者的名誉是毁天灭地的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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