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一下吻了下去,研磨辗转,连来人了都不曾察觉。顾乔希眼泛泪花,初尝人事,食髓知味,下身不可遏制地潮湿,她娇嗔出声,难耐地扭动腰肢。
    赵庭之看出来了,却得逞地放开她,顺了顺她的发髻,拉起顾乔希的手走向厅堂:“走吧,夫人,岳父母喊我们吃饭了。”
    顾乔希被停在极乐之处,心中燥热瘙痒,却又无法,只好强压下心中所思所想随着赵庭之赴前厅。
    二人消失在回廊拐角,顾乔帘从后隐现,她咬牙切齿,左手攥着柱子,指甲扣掉了朱漆。
    她恨,她恨父亲将她嫁给了京城那个肥头大耳的纨绔子弟,她恨她庶妹有比她更加幸福的婚姻。总有一日,这些的一切种种,她顾乔帘都必将从她顾乔希的手中夺回来。
    *
    晚间席上,顾老爷十分开心,十分满意这个女婿,便与他多喝了好几杯。
    顾家家产丰硕,顾老爷妻妾成群,子嗣也多。
    一个主母,两房姨娘,一个通房。主母只生了顾乔帘一个嫡女,因是指腹为婚,顾老爷并不待见她。顾乔希的母亲早在前年去世,因此顾老爷又纳了一房,便是如今最小的方姨娘,肚子里还怀着一个。另一个齐姨娘入府十余载,生了两个庶子,也是极为得宠。余下的通房是打小陪着顾老爷的,虽未生子情分也非同一般。
    今日宴会上,第二子进京赶考并未露面,第三子倒是来了,是个奇人,长得好看不说,就是这张嘴天花乱坠,能把黑的说成白的,白的说成灰的,一下子把人捧上天,又一下子酸的人爹妈都不认得。
    赵庭之在饭桌底下捏了捏顾乔希的手,抿着唇不说话。顾乔希也无奈,摇了摇头示意他别在意。
    晚宴散去,顾乔希被顾夫人叫去说话,赵庭之喝多了便在夫人闺房的庭院里散步。月光无华,侍从也被摒退,分外的安静。
    “妹夫。”有人喊他。
    赵庭之不用回头都知道是谁,他心中冷冷一笑,面上却是春风和煦,转身行礼:“大姐。”
    顾乔帘在晚宴上喝了几杯酒,面色有些酡红,穿得柔曼婀娜,整个人如同刚出水的藤蔓袅娜。她拢了拢鬓边的发,上前几步在赵庭之面前站定,她好像在身上抹了什么,奇异的香味让赵庭之觉得腹部灼烧。
    “妹妹呢?”她问道,她仰起头,露出纤细的脖颈和洁白的锁骨,锁骨一侧还有一颗朱红的泪痣。
    赵庭之觉得神思混沌,有些不对劲,人晕晕乎乎的,有些站不稳。
    “妹夫?”顾乔帘连忙将他扶住,冰凉的手让赵庭之贪得无厌。
    他一把抓住顾乔帘的手腕,将她扯进自己的怀里往屋里抱。
    顾乔帘一顿挣扎:“不行不行,这里不行妹夫,这里是妹妹的闺房……我们怎么可以……”
    这里不行?等等?也就是说她并不拒绝自己?等等!赵庭之忽然清醒:“你……你给我下药?”
    顾乔帘一看自己暴露,却不承认,只好装作委屈:“哪里有什么下药,明明是妹夫你抓住了大姐的手。”
    赵庭之想离开,顾乔帘一个瞅准绊了他一跤,赵庭之踉跄一下,直接摔进了顾乔帘的怀里,顾乔帘没站稳,一下被他扑倒在柔软的地上。赵庭之埋首于顾乔帘柔软的胸脯间,发现她没穿肚兜,两团柔嫩松松垮垮地摊在胸前,等着他去揉捏。
    赵庭之又闻见了那甜腻勾人的香味,再也忍不住,一把扯落顾乔帘肩头的衣服咬了下去。
    顾乔帘惊呼出声,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巴,提醒道:“门没关,门没关!”
    赵庭之将她抱在腰间,顾乔帘双脚夹住赵庭之的腰,就随着他这么走。赵庭之下体早已挺拔,一下一下地戳着她的臀瓣。顾乔帘不是没有侍寝过,只是那纨绔子弟那话太软,人又虚胖,床上功夫并不了得,从未让她尽兴。
    今晚她却又预感,赵庭之,能给她极致的快乐。
    门关上了,赵庭之也等不及,直接撩起她的下裙,从亵裤里掏出自己的滚烫,少妇却是与少女不同,顾乔帘已是湿的一塌糊涂,她也不害羞,自己挺身去凑赵庭之,口中还细细抽气勾引:“快点呀,快呀……”
    赵庭之将自己全部浸湿后,一个挺身,冲撞开顾乔帘体内的褶皱,瞬间的充盈让顾乔帘尖声叫出来。
    “什么声音?”
    顾乔帘听见这声音,猜出是自己的庶弟,一个紧张,体内极致收缩,赵庭之一个闷哼,射出大半。他惩罚似的掐了掐顾乔帘的屁股,转身走进里屋更深处。
    本就是难以保持的姿势,顾乔帘为了自己不掉下去,已经纠缠赵庭之进入自己的最深处,可现在还有走路,赵庭之在自己体内一下又一下地顶撞,磨得她发麻,又是一阵绞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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