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存在的灰尘, 退后一步让出视野, 说:“他个子高, 我费了很大的劲才把人塞进去,每隔一段时间就要给他补充Dio大人的沉默细胞, 不然就会醒过来,伺机暗算,有一次差点被他得手。幸好……”他语气中带上一丝得意,“我的替身能力克他, 不然这一路不会这样顺利。”
    “啧啧。”小达比举著录像设备,绕着箱子拍了一圈特写。
    拍完他评价:“这蜷缩姿势看了真令人难受, 我感觉自己骨头痛。”
    他拿过一支蜡烛想拍得更清楚些, 结果看到一些刚才因为光线问题没有发现的细节。
    箱子仅存的空隙里长满暗红色的藤蔓, 依稀能看见这些滕蔓的源头是人体本身。原本那些藤蔓都在蛰伏,见到烛光立刻像受惊的章鱼脚,迅速缩回去,又小心翼翼聚在一起张开叶片做防御状,看上去很凶,但是没人会觉得这东西有战斗力。
    小达比好奇看那些叶子,问:“刚刚还在反抗,说明是醒的,现在怎么安静的像盆栽。”
    普奇:“那片碟片是特质的,其实我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现在看来还活着,还活着就行。”
    “大人想要的可不是这种结果。”小达比摇摇头,踢了踢箱子,里面的人毫无动静,那些藤蔓猛地躲回本体,再也看不见踪迹,“这种姿态,他能自己出来吗。”塞得满满的,怎么看都无法发力。
    “之前几次动作很剧烈……好吧,或许是我下手重了些,放出来等会就好,他的替身能力是治疗,会自己复原。”瓦尼拉·艾斯劈开箱子,并把人摆开。
    终于不用看那反生理极限的姿势了,在场人心里一阵轻松。
    “他的脚呢?”小达比好奇问。
    瓦尼拉·艾斯怪笑:“被亚空瘴气吃掉了,箱子太小,整个人放不下,需要适当削减。他的替身能力很奇妙,可以修复伤口,这点伤势放一会就好。”
    小达比:“你怎么这么清楚?”
    “当然是因为我见过,而且不止一次。”
    这话中信息量非常大,小达比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真是残忍。”普奇拿起胸前的十字架,亲吻,“可怜的羔羊,主会赦免你的痛苦,阿门。”
    话音落下,地上的人睁开眼睛,手撑在地上坐起来,按住额头,发出一声低呼,似乎正在忍耐什么痛苦。
    小达比手中的摄像机忠实的记录着一切,没有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录像框里,坐在地上的人形容狼狈,脚踝以下不翼而飞,身上不见明显伤口,但到处都是结块发黑的血迹,不知道是他自己的还是别人的。按住额头期间他的脚踝竟然开始缓慢生长,短短时间依稀可以看见脚的轮廓。
    录像看不到替身,在在场替身使者眼中,那根本不是脚踝,是正在肆意生长的血色藤蔓。
    但这种生长方式显然不会是什么好体验,脚的主人一直死死按着额头,压抑喉间的痛呼。生长完成,他脸上已是冷汗遍布,抬起头,眼神中只有迷茫。
    目光扫过在场三人,眉头紧皱一眼不发。
    “普奇,这是什么情况。”瓦尼拉·艾斯出声,现在这样子呆呆傻傻的,即没有之前的活力,也没有普奇所说的狂热属下模样,除开那个乔斯达后裔的身份,和魔馆中那些无知无觉的普通人类没什么两样。
    “我的任务已经完成,剩下的需要Dio大人的指引。”亲自把一个正常人变成这样的神父准备离开,路过时顺手把人扶起,驾起往外走,意外觉得这人比想象中要轻。
    “Dio大人在等你,不要让大人等太久。”
    眼神依然迷茫的人甩开神父的搀扶,自己走在他身边,说出醒来之后第一句话:“dio大人……”
    注视二人身影远去,小达比关掉录像,问艾斯:“他就这样去见dio大人,不洗洗吗。”艾斯带人回来的过程堪称粗暴,那人的状态可算不上好。
    艾斯耸肩:“为什么要清洗,大人或许更喜欢这样的乔斯达后裔,作为下属,要善于揣摩大人的真实意图。我还有其他事情,先走一步,这里就劳驾你这位管家打理后续。”说完利落离开,这次没穿墙,走的是门。
    两位同伴都离开,小达比看着一片狼藉的房间连连摇头:“真是的,我也还有很多事情,为什么要交给我来处理,随便找个人就好。”抬脚离开,没过一会他又转回来,在屋子里搜索一番捡起一张碟片,就着昏暗的灯光看这张记忆碟片,说,“总感觉这张碟片日后会有大用处,收起来吧。”再次离开屋子。
    ……
    魔馆图书馆,Dio在一片黑暗中随手抽出一本书阅读,封面隐约可见写着《基督山伯爵》几个字,刚看几页,门口传来动静。
    一个纤长的阴影走进来,单膝跪下,姿态恭敬:“Dio大人,您要见我?”
    黑暗并不影响吸血鬼的视野,Dio借着黑暗掩护,目光肆无忌惮在新诞生的手下身上扫过。
    凌乱的头发、结块的血迹、布满褶皱的衣服、脚踝处颜色深浅的皮肤分界线,无不显示着这位新的手下在来到这里之前经历的并不美妙。
    关掉书本,Dio:“你过来,靠近些。”
    身影安静站起,在离Dio只差一步时停下,再次单膝跪地,低头行礼。
    Dio红瞳中满是玩味,欣赏一会后伸出一根手指抬起这位新属下的下巴,正想做些什么,又快速缩回来,看着化为灰烬的指尖,眼睛微微眯起,慢慢说出一个名字:“乔……纳……森。”乔纳森的后代,与乔纳森面容极为相似,同样会波纹气功的后代,有那么一瞬间,他几乎以为这就是乔纳森。
    但是看到对方那毫无波动的眼神,几乎死掉一样的表情,称得上消瘦的身材,他很快醒悟过来,乔纳森早已不在,又或者一直存在。
    松开手指,捂脸狂笑:“哈哈哈哈哈,乔斯达、空条,你们绝不会成为本Dio的终结之人,这只是个开始。”笑完,他看向面前被刻意创造出来的忠诚属下,“把你的波纹气功收起来,还有,你还记得自己的名字吗?”
    摇头:“抱歉,大人,我不知道什么是波纹气功,我好像忘掉了很多事情。”不知道名字,不知道过去,不知道身在何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Dio大人,永远的神。
    Dio:……
    身体的自主行为吗,真是无趣,有这东西在他根本无法靠近对方,更别说吸血。不过,现在不急,总有机会能品尝到乔斯达家的,现在有更有趣的事情。
    “你的名字是乔。”Dio轻笑,“独属于本Dio一人的乔。”
    被命名为乔的人眼中露出思索的表情,又快速变成恍然大悟,复述Dio的话:“是的,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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