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万民福祉而战。
    所有人都在欢呼,连山野的狼嚎声都一阵接一阵地传来。那种喧嚣和沸腾,让人深切地感受到,原来自己真是活着的。
    至今回想起来,郎驭的眼睛里还闪着难以描述的光彩。她说从那一刻起她就下定了决心,要参军,要保家卫国,哪怕永远成为不了那样的人,也要一路追随,尽可能的靠近。
    话到此处,乔林又抱紧了枕头,“阿驭,你是暗示我才是绣花枕头吗?阿驭果然还是喜欢习武之人……”
    郎驭睨了他一眼,又伸手把他头顶的那粒松子壳捡掉了,揉小狗似地揉了一把,说道:“没暗示你,读书也有读书的好处,天底下那么多人,总不可能个个习武。”
    乔林又又高兴了。
    “所以乔林大哥,你其实是极目族的大祭司??你不是一般的有钱人,你是那个大祭司?!”二宝的关注点总和别人不大一样。
    乔林不好意思地点点头,“没想隐瞒小老板,只是觉得刻意说出来好像在显摆。现在说还不算晚吧?”
    二宝又是一声咋呼:“啊!!我早该想到的,你要不是大祭司怎么有资格追求郎驭姐姐。救命,我运气也太好了叭,短短几个月我认识了好多权贵,这种运气是真实的吗?哈哈哈哈!”
    藏弓失笑,“是真实的。”
    二宝:“可是将军,以前我还觉得认识你就挺了不起的,没想到这里头就数你官最小,哈哈哈哈哈!”
    藏弓:“……”
    众人:呵呵,小老板。
    二宝还没哈哈完,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来啦!”二宝出去打招呼,“咦,乔怡姑娘,这么热的天你怎么来啦?快坐快坐,我给你搬一块冰降温。”
    来人正是之前捐过头发的那位极目族千金小姐,乔怡。
    乔怡说:“谢谢小老板。今个一整天都耗在了路上,确实热得够呛。麻烦小老板再帮我拿一盒‘能量弹’吧,我要带回家去。”
    二宝高声答应着,打开冰窖的门钻了进去。休息室里的几人听见动静都走了出来,与乔怡对上,各自表情不一。
    藏弓没什么反应,接了二宝的冰块,又伸手一捞把人抱了上来。承铭和东哥儿不认识乔怡,自然也没什么反应,但乔林和郎驭都怔住,乔怡也很惊讶。
    “哥,前两天就听说你从宫里回来了,怎么没回家,跑这儿来了?”乔怡开口道。
    乔林道:“你又怎么跑这儿来了?一个姑娘家别总出来抛头露面的,遇上山匪怎么办?”
    “抛头露面?哥,都什么年代了,你怎么时不时就迂腐一阵子。”乔怡说完转向郎驭,神色变得古怪起来。之后她像是才认出来郎驭是谁,睁大了眼睛,“你,你是郎驭?”
    郎驭只抬了下眼皮,表示没错。
    二宝忽然一把掐住藏弓的胳膊,“啊!我明白了,原来乔怡姑娘就是乔林大哥的亲妹妹,薅郎驭姐姐头发的那个人吗!然后,然后乔怡姑娘还来捐过头发,这……”
    “捐头发?”郎驭的神色也古怪了。
    “对,我捐过头发,带根的。”乔怡道。
    乔林站出一步,挡住了乔怡打量郎驭的视线,说道:“你哥刚和郎驭定下了婚期,一个月以后她就是你嫂子了,你要尊重她。如果再叫我发现你打她的歪主意,我立马入赘到慧人族!”
    “哥!”乔怡脸色涨红。
    “哥什么哥,有了嫂子的哥不叫哥,你最好把我当成姐夫对待,懂吗?”
    “哥,你怎么能说这种话?”
    “怎么不能,要不是你捣乱,你哥早几年就成亲了,何至于苦等到现在。你回家去,把这喜讯告诉家里人,叫张罗起来。”
    “你!你是我哥吗?你都不问我来这儿干嘛,上前就是一通数落!”乔怡委屈得快哭了。
    二宝见状想打圆场,藏弓却扣着他不让动,示意他老实看戏。二宝心想这人真的蔫儿坏,却听郎驭问道:“你为什么捐头发?”
    “我……”乔怡动了动嘴唇,憋回眼泪,说道,“我想先向你道个歉,郎驭姐,对不起。”
    “不必。”郎驭的语气是与对待二宝时差不多的柔和,但这两个字却是冷冰冰的。
    乔怡刚憋回去的眼泪就此断了线。她想扑到她哥怀里撒撒娇,她哥却推住她的脑门,使她在一步开外干扑腾。
    “哥!我难受,让我抱一下不行吗?”
    “不行,你哥是留给你嫂子抱的。”
    “她现在又不需要抱你!”
    “那也不行,你有鼻涕。”
    乔怡垂头丧气地擤了鼻涕,从前的那种大小姐气场全然消失不见,莫名其妙就变成了个毛丫头。
    乔怡大概也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叫别人看笑话,便又努力找回了一点娇矜大小姐的感觉,正色道:“郎驭姐,我这几年一直很后悔当初的做法,后悔把你不是极目族人的事捅出去。爷爷教训我,哥哥也教训我,我早就知道错了。”
    郎驭又说了一句不必。
    乔怡垂着脑袋,“我……我真的没想过要把你赶走,当时年纪小,不懂事,干出那种事也只是图一时快意而已。那撮头发,我一直留着,每次看到都觉得扎心。就很后悔,特别后悔。可我找不到你,不知道该怎么弥补,偶然经过此地看到了小老板的告示,便过来捐了自己的头发,想着能用这种方式帮助别人也好。”
    “郎驭姐,”乔怡嘴巴一扁又哭了,“我不是惺惺作态,我这几年每每想到你就担心得不行,怕你在外面吃了别人的苦,还怕你变成秃子。我,我现在知道你没秃,我很高兴,真的!”
    郎驭的眼角似乎抽了一抽,说道:“无事。”
    乔怡闻言终于露出点喜色,“郎驭姐,你能原谅我吗?”
    郎驭瞥了她一眼,依旧冷冰冰的,“我没把那件事放在心上,你也不必再挂怀。”
    乔怡知道郎驭的脾气,这便算是说开了,一时有些释然又有些感动,愈发觉得自己跟人家比起来就很小家子气。难怪人家能当一军主帅,自己只能当个千金小姐。
    她索性不去想了,说道:“郎驭姐,刚进来的时候我看你眼熟,都没敢认。你现在长开了,真的好帅气,比我哥还有男子汉气概。等你嫁进我家,我一定会对你好的,你相信我!”
    郎驭的眼角似乎又抽了一抽,无奈道:“成亲之后我也不会在乔家长住,军中事务繁杂,大部分时间我都会在军部待着,所以你也不必为日后的相处烦忧。”
    乔怡啊了一声,“那我哥怎么办,他岂不是要独守空房守活寡了?天呢,极目族第一深闺要变怨妇了……”
    乔林:“??????”
    说的是什么屁话。头疼。
    这时乔怡又留意到了承铭,问道:“这位哥哥眼熟,敢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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