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溪还能怎样,只得打开门,门外沈修然电话还放在耳边,却满脸笑容,另一只手提着一个黑色袋子。
    “我来看看花,顺便浇浇水。”
    他手机还没放下,随着他的话音落下,白溪耳边的听筒里又复述一遍。
    浇……
    白溪满头黑线。
    “不用了,沈先生快回去吧。”
    emmm下午还在明都,晚上就跑章尾来了,该说他闲的慌吗?
    坚决不能让他进来,万一死家里…有嘴都说不清。
    “你在想什么?”沈修然想不通她为什么这么抗拒。
    “没想什么。”白溪眼睛撇向一边,不跟他对视,怕自己嫌弃的目光太浓,万一刺激到这位伤残人士…
    啧啧啧…
    沈修然叹气,随后抬起左手,将黑色塑料袋递过来,“路上顺手买的,很甜。”
    白溪不想接,他的手就一直抬着,无声对峙。
    一秒
    两秒
    ……
    一分
    白溪败下阵来,接过,很没诚意的道:“那就谢谢沈先生了。”
    沈修然自然道:“不客气,我就在对面,有事可以敲门,我一直在。”
    白溪原本低着头,听到他这句话猛的抬起来,而对方只给她留下一个潇洒背影。
    他拿钥匙开门,咔的一声,门开了。
    直到他挥手说再见,白溪都没反应过来。
    黑人问号. jpg
    WTF?对面不是一直都是空的???
    关上门,白溪看了下袋子里,黄澄澄的橘子表皮像镀了一层蜡,特别亮,让人很有食欲。
    白溪拿出一个剥开,掰下一瓣放进嘴里。
    嘶,好酸。
    白溪五官皱成一团,牙都要酸倒了。
    勉强咽下去,说什么也不在吃第二个。
    ……
    陶质花盆里摆了四颗透明无杂质的晶体,花盆旁边还有一堆一样的晶体,大小不一,形状也不规则。
    白溪擦着头发坐到床边,手指曲起,将一颗白核弹开。
    白核撞到柜子上又弹回来,落在地上,滚了两圈。
    她捡起来对着灯光,白核内带着一块块棉,整体比较纯净。
    “不知道能检测出什么,明天一起发给白沐看看。”
    白溪放下白核,去吹头发。
    她没看到的是,堆在花盆里的白核在融化,那株奇怪的蛇莓蠕动着叶片,银色的水流在叶脉里流动。
    只是速度很慢,不注意根本无法发现。
    整栋楼的灯缓缓熄灭,夜猫子依旧在狂欢。
    ……
    第二天,白溪被一阵敲门声吵醒,看了眼闹钟,才五点半。
    她用被子蒙住头,希望听不到敲门声,然而咚咚咚的声音跟魔音入耳一样,怎么都屏蔽不了。
    “有没有搞错!”她压着被子坐起来,一脸不耐,“谁啊!”
    裹着睡袍出去,凑到猫眼前,就看到沈修然站在门外。
    她拉开门,盯着他,眼里无限怨念。
    沈修然:“年轻人早睡早起,怎么还不如我。”
    白溪无力吐槽,她现在只想回到床上,再睡两个小时。
    沈修然低头,微微弯腰,黑色的眸子深不见底,看了会儿他道:“回去继续睡吧。”
    白溪得到赦令,像个提线木偶一样回到卧室,迷迷糊糊的继续睡觉。
    沈修然尾随进屋,看着她回卧室,又慢慢睡着,一脸含蓄的笑。
    接着就看到了摆在床头柜上的盆栽。
    嗯?
    歪了下头。
    男人迈着大步进入屋内,单手拿起盆栽仔细看着。原本绿色的植物边缘泛起血色,脉络中也有了粉色的痕迹。
    沈修然转了一圈花盆,看到几颗白色陶粒,在他的眼里,有一条银色的气流连接着陶粒和植物。
    气流随着叶片每一次伸展流向叶子边缘,那点血色就会浓一点点。
    “这是?”
    按他从古书上了解的信息,存活下来的绛仙草必须每月用特定的血灌溉一次,直到叶片完全转红,才能当作母株开始大量培育。
    这个时间跨度是很长的,起码需要五年的时间才能转换完成。
    这才多久?
    从上次受伤到发现这株活着的杂草,似乎还不到两个月。
    就转红这么多?
    沈修然捏着花盆里的白色陶粒,刚触碰到,浑身一震。
    花盆也差点掉下去。
    他神色平静,眼里却有惊涛骇浪。
    惊叹这小小的陶粒里竟然蕴含禁地的灵池能量,这是什么东西?
    他看着床头柜上其他的白色晶体,捻起一颗,感受到一样的灵池之力,还有其他的狂暴能量。
    沈修然面容复杂,白溪对此一无所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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