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都是军魂,你懂得军魂的意思吧?”老人扭头看了看我。我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军魂说的是一种特殊的魂魄,他们不同于普通的亡魂,他们生前都是军人,死后也跟别的魂魄不同,这些人生前几乎人人手上都有人命,死后的煞气也是充足无比,再加上因为军令如山,所以会十分的团结,地府的鬼卒多半都是历朝历代的军魂。
    他们死后的战斗力跟普通魂魄根本不是一个档次的,如果说恰好死的人中间还有他们生前的将领,那么这个将领振臂一呼的话,地府招架起来也是相当费事的。正所谓“生当为人杰,死亦为鬼雄。若入邺都招旧部,靳旗十万斩阎王。”这句话就是对军魂的最大写照。
    所以听到老人说军魂的时候我微微愣了一下。
    老人看我知道什么是军魂之后继续说道:“后来地府实在无力约束这些军魂便派将我从地府请出来在长江上面摆渡,接死去的人去往地府投胎。我这船一撑就是两千多年了。至于我是谁我的名字叫什么早已忘了,你就叫我摆渡人吧。”
    我的天啊!这老头这么猛?地府那么多鬼卒都搞不定的事,你老人家一个人撑个船就弄完了?如果他要是说的是真的,那么这个老头叫黑白无常为小家伙就不足为奇了,这也太厉害了吧!
    我彻底的哑口无言了,老人说完之后笑了一下转过头看着我:“小家伙,我看自己与你有缘,以后如果遇到什么事情需要去地府的话就到河边来等我的船,我带你去地府。”
    我靠!我没事去地府干嘛啊!我一个大活人没事去地府干嘛去啊!这老头会不会聊天啊!不过我倒是能明白老人的意思,自古以来很多阴阳先生都是能过阴的,也就是说有很多方法可以去地府的,当然只是魂魄进入地府,办完了自己的事情之后,便离开阴间回到自己的肉身之中,这在以前是很平常的事情,只是到了近代这门功夫几乎已经失传了,很少有人再能去地府了,当然我也不会。
    不过听这个老头话里的意思是他能帮我过阴?
    “老人家,你的意思是说你能帮我过阴?”“是的。”老人说完这句话后站起身起了船头,继续修自己的发动机去了。
    我站在老人的身后思索着老人的话,想来想去这老头也没有什么骗我的理由吧,如果他说的话都是真的,那么船舱里的那三个人?就都是鬼了!
    想到这里我快步进了船舱,看到岑思完好无损的坐在那里,这才放下心来。正在这时船也开始动了,缓缓的驶向了对岸。
    我俯身在岑思的耳朵旁说:“别担心,没什么的,一会我们就下船了。”说是这么说,不过我还是将装着铜钱剑的匣子打开了,以防万一嘛。
    船行驶了十几分钟之后来到了对岸,我和岑思有惊无险的下了船,我冲着摆渡的老人挥了挥手,和岑思离开了码头。
    只不过船上下来的只有我们两个人,想必那三个鬼已经随着老人去往地府报道了吧。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很多事情是我们平时所无法接触到的,很多时候你没看到不代表他不存在,就像这个摆渡的老人,他可能在长江上往返了数千年了,这中间朝代更替,王权变迁,天下兴衰他都曾见过,可他还是淡然的在江上撑着船,默默地往地府送着亡魂,我很佩服他。
    只是我想不通他所说的和我有缘究竟是什么意思,难道说他就是单纯的觉得我长的帅?不会吧。
    “岑思。”“嗯?有事?”“岑思一脸茫然的回头看着我。”我长得帅么?“我看着岑思很正经的问道。
    “滚!有病!“岑思骂完之后一脸嫌弃的转过了头。
    “诶!你把你镜子给我看看呗!”
    “吃错药了吧你!神经啊!”岑思说完快速往前走着。“别走啊!给我镜子看看啊!”我一边追上去一边冲着岑思喊着。
    我们两个从丰都住了一晚,紧接着就坐车回到了重庆,当然我们开了两间房间。
    坐在车上的时候,我开始思索自己的道号究竟要叫什么,其实道号这种东西说起来挺难起的,毕竟这是要跟你一辈子的东西,思来想去的最后决定叫小叶冬青吧,因为我很喜欢这种植物,四季常青,就像我自己一样吧。
    车子一点点的行驶在路上,岑思依偎在我的身边,沉沉的睡着,看着靠在我肩膀上睡觉的岑思,我笑了。
    也许我现在给不了她什么,甚至一个承诺我都给不了,可是至少现在我很幸福不是么?现在的我才刚刚开始理解什么是身不由己,明明喜欢一个人却不能和她在一起,这种感觉无法说出口。
    我开始能够理解磁器口的那个老人给我说的那句“一入冥途命即成笼,自此生死轮回掌中。”也许这就是命吧,一个阴阳先生的命,也许自古以来的阴阳先生也有结婚生子的,不过这种事情是现在的我不敢想的。
    呵呵想的太多了,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现在还是别乱想了。车子回到重庆之后我把岑思送回了学校,紧接着就去了张牧家。
    一推门我就看到张牧正坐在电脑前面玩着什么,这家伙也是有点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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