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气了。金花教派本来就是以救死扶伤为主,不擅长打斗也是正常不过的,前辈能有这身本事一定已经是经过异于常人的刻苦训练。”
    “见笑了见笑了……”蔡老笑了笑说:“还不知这位同仁贵姓。”
    “免贵姓何,前辈叫我炎明即可。”
    “何炎明?”蔡老想了想说:“想必是五行缺火才会起这个名字吧?”
    阴阳五行,自古以来讲究的就是相生相克。见过最多的例子就是五行缺水所以名字里带个“淼”字,缺火带个“燚”字之类的。而这“炎”字,自然也是这个道理。
    只见何炎明略有些尴尬地笑了笑说:“也是也不完全是,都是小时候发生的一些事情了,也就不想再提起了……抱歉。”
    蔡老听出了何炎明的意思,他赶紧说一句:“哦,对不起哈炎明兄弟,我不知道这不能提。”
    只见何炎明摇摇头,“没事的前辈,是我自己的关系,您不用说抱歉。”
    随后,何炎明看了看身边已经安然无恙的河面和那位躺在地上不断抽搐而又抽地有些没有力气了样子的男人。他开口说道:“既然我看现在好像也没事了,那晚辈就先告……”
    他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蔡老就赶紧叫住了他说:“等等……”
    何炎明本来都已经转身打算走了,谁知道蔡老又突然叫住了他。他转过身来问,“怎么了?”
    此刻的蔡老看上去,好像有什么一时间很难开口的话。他想了很久也没能开口,这倒是引起了何炎明的好奇心。
    何炎明没说话,身边的老侯也似乎看起来有些不明白蔡老要干嘛。只见蔡老看了一眼地上的陈文非,随后竟然开口说道!
    “炎明兄弟,看你也不过才二十来岁的样子,竟然就已经习得了三清铃,想必也是天资聪慧过人。”
    “没有没有,前辈又谬赞了。普天之大,与晚辈一样早早习得三清铃的不在少数,更何况还有更早的。这根本也算不上什么。”
    蔡老又是点点头,看起来思考了很久才犹豫地开口说:“炎明兄弟就不要再跟我客气了,我有一件事情希望请炎明兄弟帮忙,还不知道炎明兄弟能否帮我的这个忙?”
    说着,蔡老看看地上的陈文非随后又看看何炎明。这时的老侯早已明白了蔡老这是想干嘛,但他想不明白,为什么蔡老会突然想这么做,这太突然了!
    “前辈,您也不要叫我炎明兄弟了,就叫我炎明就行。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但说无妨,晚辈能帮一定帮。”
    这何炎明看上去倒是挺客气的,从开始到现在,整个人就是一种文质彬彬特别有礼貌的感觉。
    “好,炎明。我想……请你帮我带我的这位孙子,学一些东西。”
    蔡老说着,指了指地上早已昏睡过去的陈文非。
    何炎明其实也早已注意到地上的陈文非,他有些不知所以,听到蔡老开口说自然也问道:“这位兄弟是……怎么了?”
    “他刚才被那东西袭击了,现在是昏睡过去。损一点运势而已,没啥大碍。”
    听见蔡老这么说,何炎明点点头。
    他重新又思考了一下蔡老刚才说的那句话意思,有些不可思议地问:“前辈……您……说……”
    “对,我希望你能帮我教他一些东西。你也知道的,金花教派一直以来都不擅长打斗,可他需要的,我觉得一定是这方面的东西。”
    “他需要?”
    何炎明有些不解。
    蔡老这么说,他当然不知道蔡老在说的是什么。
    蔡老显然也是发现了自己说的有些让人无法理解意思。他想了想,赶紧开口说:“对,这件事情有些难以一时间解释清楚。你就理解为他被人盯上了,接下来这段时间如果他不能做出一些改变的话,换来的,将会是连你我都不知道的命运。”
    听着蔡老的这话,何炎明显然是一副有些意思的表情看了一眼地上的陈文非。他不明白他能被什么东西盯上,甚至还需要蔡老来求他帮忙。
    “他?”何炎明也是想了一会说:“可我不知道我又能帮上什么忙。对了前辈,您考虑过一个问题吗?现在我已经可以看得出来他学过一点东西了,他是您孙子,想必就是学的金花教派家的东西吧?”
    说完,他两只眼睛是略有些坚定地望着蔡老。
    蔡老仿佛也知道他想说什么,但他没说下去,只是默默地点点头。
    “既然如此,那我三清派又如何能再教他其它东西?于情于理,如果我教了他,只怕是我会遭到惩罚……”
    当何炎明的“惩罚”两个字说出口的时候,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只见蔡老竟然直接就跪了下来,朝着何炎明跪下,这让所有人都感觉有些意外。谁也没想到蔡老会这么做,他已经是这样一把年纪,竟然朝着一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子下跪!
    “求你了炎明兄弟,道教的各门各派自开始以来我知道就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先例,我也知道这意味着你可能会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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