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眼神刹那变的冰冷。
    “京畿大营是任将军在负责,他是外公的旧部,这些年来与我一直都有联系,那边我已经安排好了,望君山那里一有异动,他们就会紧随其后,这一次我定要让他们整个吴家为我母后陪葬”
    魏恒放下手中的鱼料木碗,接过侍女递上来的帕子,擦净了手,问:“林父的事,你准备什么时候和弟妹说,此次若非调查你岳父的事,发现了望君山的秘密,事情也不可能进展的这么顺利,若非及时发现了吴家的狼子野心,京都必将失守,皇宫危已,此事若成,那林家就是救了京中万千百姓与燕国的功臣,事后我定会上折子为林家请功”
    “岳父的事,我暂时还没想好该怎么和她说,还是等确定了再说吧,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现在也只是我的猜测,至于请功的事,人若是真没了,要那些虚名也没什么用,秀秀她们现在也不需要那些,还是不必了”李致远一想到妻子和岳母背井离乡的寻父多年,若得到个尸骨无存的消息,怕她们受不了。
    魏恒听完他的话,不赞同道:“怎么没用,小临我知道你与弟妹感情深厚,不在乎其他的,可是弟妹商户的身份,终于你仕途有碍,若是能为林家换个身份,那弟妹日后去参加他府宴会之时再也不会有人敢拿她的身份说事了,林夫人在京的日子也会好过许多,此事无需你操心,我意已决”
    李致远没有再反驳他的话,表兄说的对,他是不在乎秀秀的身份,可其他那些官眷们还是会另眼瞧她,再有一个就是,现在他们谈论这些未免有些为时尚早了,虽说一切已经安排好了,但事情的发展终究会走到哪一步,这些都是无法预料的。
    他们昨日宫宴所设之局,还得要从李致远发现了林父的那个银铃说起,根据混沌铺老板女儿的话,庆元查到了一个名叫唐全的中年男人,只是他却并不是在巡防营就职,而且此人日常行踪鬼祟,每隔几日就会出城,庆元好奇之下,有日偷摸着跟着他出了城,行之人烟罕至,传闻有猛兽食人的望君山,也未见他停下。
    反而自到了望君山后,他就变的十分谨慎,走路十步一回头,时常左顾右盼万分小心,庆元险些被他发现,但心中对他却越发怀疑,一路小心的尾随其后,只是行至深山中,竟见林中布有岗哨。
    事出有异
    庆元无法再跟随其后,等到入夜后,悄悄摸了进去,只见山谷内别有冬天,里面屋舍田地一应俱全,看着像是匪寨,可京中附近有京畿大营守军驻扎,按理说京城附近天子脚下,是断不能会有土匪的。
    庆元在山中蹲守了整整两日,发现了这里面住的人更本就不是什么土匪,山谷里面的人白日训练,四周有巡逻人员,纪律严明,这俨然就是一只军队啊,是什么样的人敢在京中附近屯兵,庆元知道自己发现了惊天的秘密,小心谨慎的出了望君山后,匆匆赶回城中向李致远报信。
    他们在查这个唐全的时发现,他不出城时,与吴荣的一位庶子私下来往密切,有能力和实力能在京畿屯兵的除了圣上,就只有权势熏天,野心勃勃的吴家了,而唐全那边的线索也说明了,此事和吴家多少脱不了干系。
    林父和同伴十有八九,是回乾阳时不小心误入望了君山后,发现了他们的秘密,被唐全灭了口,这样也就能解释的清楚,银铃为何会落入唐全的手中了,这些年来望军山所传的野兽食人的消息,也都只是为了遮掩山谷之事,不想让人靠近。
    而后吴元劲被定罪,吴荣没有反应,也证实了李致远这一猜想,这才有了宫宴设局一事。
    事情果然和他们所料的查不多,那个唐全近来和吴家来往越发密切,自五日前去了望君山后就再也没有出来了,事出反常,吴家怕是就要在这几日动手了。
    关雎宫里
    想起儿子让宫人传来的话,李致远那小子果然是当年江家的人,虽说不知道他们当年究竟是如何逃脱那一场杀局的,现在再来追究这些事也没了意义,圣上已经下旨令三司重查当年江府失火一案。
    夏仲翎已被关押至大理寺,大理寺有吴家的人,吴云嫣到并不担心夏仲翎会说出些什么。
    只是自宫宴那晚珏儿出事后,魏恒和那个李致远在承德殿不知道都说了些什么,圣上重查当年江府失火一案,却闭口不提皇后之事。
    那晚言她教子无方斥责了自己,可珏儿所犯之事说小不小,说大却也不大,若是往日,陛下定不至迁怒于她,可是那夜陛下斥责她时,分明是动了怒的,这么多年了她还是第一次见他生气。
    随后借珏儿的事,夺了她主理后宫之权,交给了淑妃,陛下明明知道她与淑妃不对付的,这分明就是在打她的脸。
    吴云嫣近日里常常在回想,那夜承德殿内陛下斥责她时那个冷漠探究的眼神,自那夜过后,这大半月了,陛下一次也没有来过她的关雎宫,甚至连只言片语也没让人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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