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故意穿着鞋用力地踩踏了阳台,留下了脚印,他杀死死者和死者被发现中间应该并没有差太久时间,制造脚印的这么一点点时间差是无法判断出来的。
    或者更有可能的是,他的确如同“毛利小五郎”所推理的,是在杀死死者以后躲在这间房间的昏暗的角落里,只不过他提早就给死者的食物里面下了安眠药,他从隔壁翻窗户过来杀死死者的时候,死者已经昏迷了。
    “是指纹。”江户川乱步站了出来,“阳台上应该没有你的指纹吧?”
    “你是带了手套,从你住的那间房间的阳台上翻到这间房间里,然后趁死者在昏迷当中的时候杀死了他。”
    “两个阳台上都可以检测到你的指纹和脚印,并且只有一个方向的脚印,证明你翻窗户只来到这个房间一次。你是在到达这间房间的阳台上以后在进房间之前才带上手套的。所以用阳台上的指纹或者脚印的方式没有办法证明凶手是你。”
    “你又是谁?”犯罪嫌疑人脸上还带着夸张的笑看向江户川乱步,“又是和这位著名的‘沉睡的小五郎’一样,想要做些无意义的推理的人吗?”
    “横滨,武装侦探社。”響跟在江户川乱步身边,从口袋里掏出了武装侦探社的证件。
    周围的旁观者都露出了讶异的神情。
    毛利兰一行人是因为并没有听说过这个组织,只是因为突然遇见同行,感觉有点震惊罢了。
    灰原哀倒是听说过横滨的武装侦探社,不过她并没有怎么注意,毕竟表面上看,黑衣组织是一个国际性的恐怖组织,里面潜伏的卧底来自于FBI,CIA,日本公安等等各方面。相比较而言,仅仅在横滨这个小地方都只是三分之一——还是最小的三分之一,毕竟比起白天和黑夜,黄昏看起来要短很多——的控制者的武装侦探社,实在是不够看。
    警察们则是震惊中夹杂着一些微妙的恐惧。虽然自己并没有亲身经历过,但有些同事的经验告诉他们,他们长期被武装侦探社抢业务,虽然最后罪犯也给他们了,功劳也算在他们头上,但同事们丧失了灵魂的表情,还是告诉他们这里面肯定有些什么不对劲的东西。
    “你觉得我们无法找到你的作案证据对吗?毕竟你全程都做好了万全的准备,没有让任何血液沾到你身上,即使做检验也验不出来你身上有鲁米诺反应。窗台上留下的脚印和指纹也是你有意留下的,旅馆没有在室外设监控也拍不到你具体是什么时候爬到这间房间的窗台上来的。你以为一切都万无一失吗?”
    “这位...”犯罪嫌疑人仔细打量了一下江户川乱步,发觉自己无法准确的判断他的年龄,“这位侦探小哥,破案是要讲证据的。”
    “证据?我们当然有证据了。”江户川乱步对着響伸出手。
    “啊?噢噢噢!”響愣了一下以后,明白了他的意思,赶紧召唤了猫咪。
    之前被響派出去偷情报的灰色猫咪轻盈的从窗外的树上蹦入房间,它的嘴里叼着一双手套,猫咪把手套吐在江户川乱步和嫌疑人中间以后,“喵喵——”地叫着,凑到江户川乱步腿身边蹭他。
    “这就是证据。你以为把手套丢在树上去就找不到了吗?”江户川乱步蹲下来撸猫,把小灰猫摸的肚皮朝上扭来扭去。
    “没错,这个手套上应该能检测出你的指纹和死者的DNA吧。”江户川柯南也立刻理解了所有的案情经过,用变声蝴蝶结以毛利小五郎的声音说出了给犯罪嫌疑人的最后一击。
    “是就是我干的!是我杀了他。”犯罪嫌疑人颓废地坐倒在地上,“都是因为他!他一直看不起我!一直说我懦弱!现在我终于有勇气做一件事了!都是因为他一直在侮辱我的人格,我才会杀了他的!”
    “既然凶手都已经抓到了,那我们俩就可以走了吧。”抢劫犯中的女子抱着最后一个幸存者的手臂,两个人脸上强装着镇定,想要在同伙揭穿他们抢劫犯的身份之前赶紧逃跑。
    要是两个同伙都被抓了,只剩下他们俩,那他们俩不就可以顺利的逃出国去做一对“神仙眷侣”吗!
    “不行。”从走廊上走过来一个穿着警察制服的中年男人,这个男人一脸的严肃,说实话,看起来有点像加强版的不近人情版的福泽谕吉。
    “根据我们警方的情报,你们和一个月前发生在大阪、三周前在福冈,还有一周前在东京的三级抢劫案有关,请几位都跟我们走一趟吧。”
    警察长官吩咐后面的手下:“去把他们的东西都搜出来,全部作为证据收好带回局里。”
    “警部...”福泽谕吉站出来想要说些什么,但在他说话之前,那位警官趁着他还没说就立刻制止了他。
    “福泽社长,异能,特务科要的东西,你让他们自己来警局拿,我就放在证物科里面,只要他们来拿,我立刻会奉上。”
    看起来警察是铁了心要在这件事里插上一手了。
    不过也确实,既然都已经发生了杀人案,那么,杀人案的证据确实要放在他们手里。
    “我会告知种田长官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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