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中的可怕。
    一个坐上那丞相之位的人怎么可能是会善良单纯?真正善良单纯的人应该是她们才对!
    画莲知道,她自己能够理解这事实,但是小姐不能啊!小姐那么善良天真,怎么接受得了自己的枕边人其实是个魔鬼的事实?
    画莲连忙将还傻傻地愣在那里的姜雨墓拉了过来,将她推上到了马背,喊道:“小姐!快走!”
    南奕琛脸色一暗,深深地看了画莲一眼,追了上去。
    争议
    姜雨墓匆匆忙忙地就被推到了马背上,又听到了一个让她逃走的声音,因此,此时脑子里一片混乱的她,就只剩下了一个信念——逃!
    她甩了一下鞭子,喊道:“驾!”
    马接受到指令后,立马就开始狂跑了起来。
    南奕琛心急如焚地看着渐渐远去的姜雨墓,巨大的怒气在他的胸口里翻滚着,他看向身后那些冲出来保护他的士兵,喊道:“来人讲她们四个给我拿下!”
    四大名画奋力地和士兵们争斗着,想为姜雨墓争取逃跑的时间,但是人多势众,南奕琛还是冲破了重围,骑上马,前去追拿姜雨墓了。
    另一边,姜雨墓晕晕乎乎地坐在马背上,巨大的晃动弄得她胃酸倒流,特别想吐。她根本没有骑过马,也不知道怎么控制一匹马。
    于是,载着姜雨墓的马兴高采烈地在街上狂奔着,以为自己自由了。
    南奕琛紧随其后,骑着马,飞奔了过来,他脸上的表情阴森得可怕,眼眸闪烁不定着,就连嘴角上那似笑非笑的笑容都显得特别地诡异。
    姜雨墓全然不知,仍死死地抱着马背,深怕自己跌了下去。说什么来什么,下一秒,马好似是觉得自己非常威风似的,突然抬起来两只前蹄,叫了起来。
    姜雨墓顺势滑了下来,从马背上跌了下来。她只觉得身下一空,心一悬,便迅速地落了下去。但是,她并没有跌倒在地,而是跌入了南奕琛的怀里。
    南奕琛一手抱着她,一手抽出了剑,“刷”的一声将马给杀了。
    姜雨墓睁开了眼睛,在看到了眼前那张放大了的俊脸后,连忙挣扎了起来。眼前这张脸此时不像是一个人,更像是一个前来夺命的鬼。
    不过,姜雨墓那点类似小鸡般的力气,根本奈何不了南奕琛,南奕琛抱着她,跳上了马背,将她带回到了春楼。
    春楼里。
    四大名画寡不敌众,被士兵们给抓住了,士兵们绑了她们的双手,还夺走了她们的佩剑。
    画雪一直盯着大门,只希望门外不要出现姜雨墓的身影。
    但是,很可惜的,一匹马飞奔了过来,马背上有两个人。
    南奕琛强行将姜雨墓、四大名画带回了府邸,姜雨墓还好,是坐着马车,被南奕琛困在怀里,一路从春楼护送回丞相府的。
    四大名画可就没有那么幸运,她们被随意地扔到了另一辆马车上,一路上摇摇晃晃的,脑袋不知是第几次砸到了马车。
    南奕琛早就看她们不顺眼了,其一便是因为她们总是将京城里那些大大小小的消息传递给姜雨墓,让南奕琛为了维持自己那性情纯良的假象,而不敢轻举妄动。
    其二便是这四个女人只不过是个侍女,却常常仗着有姜雨墓的庇护而完全不将他放在眼里。他虽然面上不显,但是其实全都记了下来,就想趁哪天姜雨墓不注意,将她们除之而后快。
    毕竟,在南奕琛的世界里,就只有两种人——将死之人和姜雨墓。
    他周遭的这些人,不管是谁,小明也好,皇帝也罢,只要他们威胁到了自己的利益,他都能杀了他们,所以他们是将死之人。
    但是,姜雨墓不一样。
    她是他想一辈子揣在兜里的人,不管她愿不愿意,他都会这样。
    丞相府。
    南奕琛抱着正在他怀中奋力挣扎的姜雨墓,给下人使了个眼神,示意他们将四大名画关押起来。
    随后,他便沉着一张脸,跨过了小桥,走进了□□里。南奕琛将门锁上了,这才将姜雨墓放在床上。
    姜雨墓逃脱后,立马往门那里冲了过去,却被南奕琛轻而易举地将她带入怀中。
    南奕琛紧紧地握着姜雨墓那纤细的腰肢,神色有些疲惫,道:“别闹了,嗯?”
    没错,对于南奕琛来说,姜雨墓的确是在闹脾气。上次她就是这样,在发现他常常去春楼后,一气之下回了姜府,还不肯见他。但是最后,她还不是乖乖地回来了。
    姜雨墓拼尽全力地挣扎着,想要推开他,但是她的力气真的太小了,南奕琛的身子连动都没有动一下,显然是蚍蜉撼树。
    南奕琛见她那么讨厌靠近自己,叹了一口气,放软了声音,哄着她,道:“你保证不逃离我,我就放开你,好吗?”
    姜雨墓仰着头,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南奕琛,道:“你给我选择了?我选哪一个不都是得待在你身旁!别把话说得怎么好听,好似在逼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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