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候多时,只是己方一直没能攻下来。
    现下见对方有援兵,他有点慌了,但是又特别不甘心,他大声嘶吼着,命令自己这方发起猛烈进攻。
    只可惜他的人不敌,萌生退意。宁郡王不甘心啊,他挥刀砍下一名逃兵的人头。
    “贪生怕死后退者,格杀勿论。”他那猩红的双眼,死死盯着太乾殿大门。
    叛军不敢再逃,又猛攻起来,江衡也在死命抵挡。
    宁郡王看在眼里,接过弓箭,拉开弓弦,瞄准。
    “六哥!”江衡大喊,他终于等到六哥带兵救他了。
    他的脑子似乎又活过来了,但身体越发不停使唤,动作越来越迟缓。
    宁郡王嘴角微翘,满脸疯狂,“都去死吧!”
    弓箭出,直飞江衡。
    “阿衡小心!”江衡听到了,也看到那支箭。
    他想要挪动身体躲开那支箭,但是怎么挪好像都不能如意。
    “扑哧”那是箭没入胸口的声音,他眼睁睁看着,却无能为力。
    闭上眼之前,他看到有个身影朝他奔来,只是看的不太清楚了。
    赵弘煜一路冲过去,“皇兄,快开门。”
    门从里面打开,赵弘煜迅速把江衡拖进去,“阿珺,交给你了。”
    说完,头也不回的出去,继续肃清叛军,一直持续到破晓之天。
    叛军基本被消灭,宁郡王也在混乱中被人砍杀,至于死在哪一方之手,就不得而知了。
    丁林负责安排人手清理战场,单独将宁郡王的尸身留出,听候圣上旨意。
    这座庄严奢华的宫殿,历经风雨,依旧傲然挺立。
    宫人们也开始出来清洗过道和阶梯,斑驳的血迹和满是刀痕的檐柱印证此次夺嫡之争的惨烈。
    运出城外的尸体,已经堆积如山。京城的街道也惨遭洗劫,整个城池被百姓压抑的哭声笼罩着。
    连天空都比以往昏暗,随处可见被火烧过,冒着烟的房屋和满身疲惫仍在忙碌的官兵。
    一直到午时,走动的人才多些,大家都出来帮忙清理街道。
    只是每个人的脸上都没有微笑,愁容惨淡,家中有人不幸遇害的,则悲痛不已。
    宣文帝也终于醒来,听完所有的汇报,忏悔的泪水从眼角流下,湿了枕头。
    他是一位守成的帝王,没有过人的天赋和才干,努力管理这个国家。
    不曾想他的心软终究是害了那些京都好儿郎,也害了许多老百姓。
    宣文帝连下三道旨意,一为贬宁郡王为庶人,暴尸城门十日。
    二为查抄叛党余孽,男子午门斩首,女子充军妓,财产按律补贴阵亡将士,剩余充入国库。
    三为抗敌将士,无论是否阵亡,皆论功行赏,惠及家人。
    圣旨一下,京城中有人欢喜有人忧。与叛党有牵扯的人家,无一例外都没抓起来。
    赵弘煜立于高处,看着重新有序的京城,心中五味杂陈,分外沉重。
    本以为自己做足了准备,不曾想荣国公府准备如此充分,居然还有如此大的号召力,连庞将军都为他所用。
    虽说最终成功平了乱,但付出的代价着实太大了。
    “主子,荣国公逃往城外,还没等我们追出去,就有一群黑衣人将他押回。他们把人交给我们,便要离开。”
    “属下等人不敌,没能拦截下来,还请主子降罪。”
    丁森跪下回禀请罪。
    赵弘煜长舒一口气,略带疲惫,道:“罢了,继续忙旁的事吧。黑衣人之事,本王自有打算。”
    “是。”丁森领命退下。
    赵弘煜向远方望了一眼,转身上马,但他没有入宫,也没有回府。
    他骑着马,漫无目的地走着,兜兜转转停在穆王府门口。
    抬眼看向穆王府,它与乱前几乎没有什么变化,似乎京中的乱与它毫无关系,它独善其身、置身事外。
    赵弘煜走进去,一路上并没有人阻拦他,府中跟冷清,时不时遇到一个下人,也是冲他恭敬行礼。
    穆王府中住着他的四哥赵弘基,年少时因为皇后与贤妃关系好,两兄弟也时常在一块。
    只是当年之事,皇后殁,贤妃的母族被陷害,家毁人亡,贤妃从此重病缠身,淡出世人视线。
    赵弘煜也被远送南沙城,而穆王中毒,伤了双腿根基,常年与轮椅为伴。
    两兄弟的联系,也渐渐变少,关系也越发疏远。
    穆王府的主院大厅中,赵弘基已经在此等候多时。
    赵弘煜默默地走进去,没有打招呼。良久,他才问出一句:“四哥,如今的结果,你可满意了?”
    赵弘基转过头,对赵弘煜做了个请坐的手势,才淡淡开口:“满意与否,如今看来,似乎已经不重要了。”
    赵弘煜没有坐下,而是保持刚才的站姿听完赵弘基的话。
    此话一出,赵弘煜笑了,他似乎也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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