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她越解释越显苍白,楚王的人很快在她房里搜出带着孩子血的包被,当时在场的宫女嬷嬷们也纷纷招认。
    “王妃!是王妃——是王妃不小心,把小公子捂死了,然后许嬷嬷教王妃嫁祸给太子妃,但是太子妃当时正好不在,躲过了一劫……”
    “嫁祸太子妃不成,你就嫁祸了香宜夫人?”楚王冷冷盯着大殿中央的宓甜∶“你这毒妇。”
    “我……”宓甜慌极了,她一向不聪明,遇到这种事头脑简直一片空白,她本能地向殷沉戈求救∶“王爷……王爷!”
    失了孩子,殷沉戈恨不得打杀了她,一脚将她踢开∶“滚!”
    那护卫长后来被证实是宓甜派去杀人灭口的,只是杀人之前见色起意,被香宜夫人反杀。
    宓甜被收监,她身边的人全部杖杀,捂死庶长子的罪名传出去太难听了,为了安庆王府和宓家的面子,她只能如她的长姐宓糖一样,“暴病而亡”了。
    经这一事,流水般的赏赐和补品源源不断往香宜殿送,谢夫人虽然看得眼红又不服气,但她的亲女也由此坐稳了地位,在安庆王府一家独大。
    宓家失了女儿,没几天又像没事人似的,往安庆王府又塞了两个旁支的,年轻貌美的女孩儿。
    毕竟宓家从来,最不缺的就是联姻用的女儿。
    宓甜死了事小,与公子沉和王后离心事才大。
    明稷回到临华殿,看见兔兔被乳母抱着在门口迎接她,一看到娘亲回来,高兴地咧开了他无齿的小嘴∶“呀~”
    明稷张开手想去抱儿子,不料半路被一双手截胡,反应过来以后,兔兔已经被他爹抱走了。
    诶……
    明稷追上去∶“你怎么这样啊!”
    兔兔趴在他爹肩上,高兴地跟明稷互动。
    “你这小没良心的,被人抱走了还这么开心啊?”明稷没好气地拍了他的小手一下,快速走着的男人忽然停下脚步转身。
    明稷猝不及防,如他所料,像只笨笨的兔子,一下撞进怀里。
    “啊!”明稷捂着鼻子,痛吟都带着转弯∶“你干嘛呀!”
    “最近在避着孤?”
    明稷停下夸张的呻/吟,瓮声瓮气道∶“没有。”
    “没有?”殷遇戈一手捞着儿子,另一手将她半圈在怀里,一步步逼近∶“昨日下午借口要处理宫中要务,前日晚上借口去监督修缮,大前日,又说你不舒服……连今日安庆王府之行,若不是出了这事你都不打算跟孤说,是不是?”
    明稷被逼着一步步后退,最后退无可退被抵在殿里华丽的大柱子上。
    “你到底在生什么气?”
    “呀~”兔兔听见身后爹娘在说话,偏偏又看不见,急得短腿直踢。
    “你儿子……”明稷分神道。
    “死不了,”太子恶狠狠回道,掐着她的下巴∶“说话。”
    “干嘛,你想听什么?”明稷嫌弃地甩掉他的手∶“听我喜欢你?离不来你?可以啊,马上就说,你听好了……唔唔!”
    喋喋不休的嘴被狠狠堵上,殷遇戈有一瞬间失神,最后从一开始只是想制止住她难听得话,演变成想要好好品尝她的甜美。
    “呀?”兔兔一歪脑袋,身后说话的声音一瞬间全没了,他爹捞着他的手更紧,低声咒骂了一句什么。
    “墨奴!”
    “你干嘛?”明稷被他按在胸前,有些迷迷糊糊的,心说真恨啊,上来就打感情牌,这怎么整嘛!
    墨奴奉命接走了兔兔,可怜的兔兔在被带走前的一瞬间终于看清了他爹娘在干嘛。
    “砰。”
    殿门被合上,殷遇戈欺身而上∶“你刚才说什么?”
    明稷撇过头,腮帮子上被亲了一口∶“说话,”
    明稷暗暗翻了个白眼,敏感的耳垂又落入虎口,男人与她耳鬓厮磨,声线低沉地说∶“哑巴了?”
    ……
    色!诱!不行的!
    “你要我说什么?”明稷瞪眼,水波粼粼的眼睛里清晰得倒映出男人的影子,气呼呼得厉害。
    “今日出去,可受委屈了?”太子将额头轻抵在她的上面,半垂着眼∶“嗯?”
    两人的气息在彼此之间流动,明稷忍不住腰上一酥∶“你别靠我太近,痒!”
    说不上是什么感觉,明稷就觉得有了孩子以后,她对太子的兴趣直线下降,加上二人近阶段也忙,等反应过来以后,面对他竟然产生了一丝丝的,嫌弃?
    哇……
    明稷在心里感叹,莫非她才是睡了就甩的渣女本渣?
    殷遇戈松开她,口气开始变差∶“你再说一遍,”
    他的领口不知什么时候被扯开,松松垮垮露出一小片胸膛,神情清冷似谪仙。
    就是看她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负心汉。
    “心野了,不乐意伺候孤了,是不是?”
    “你别忘了,当初是你接近孤的,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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