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苏老夫人颤颤巍巍地接过明黄的圣旨,俯身叩拜。
    自己请辞离去,至少能保住颜面。苏家即使从此富贵不再,也不能成为他人口中的笑柄。
    端坐在大殿之上,看着昔日意气风发的两个妇人瞬间变得老态龙钟,相互搀扶着离去,苏念突然明白当日原琉白为何要她等一等。
    爬得越高摔得越惨,不曾得到就不会在意。当日三道圣旨让苏家成了皇城中炙手可热的家族,家中女儿个个高嫁,借着皇后的名义在家中作威作福,即使再不成器的子孙在圈中也有一定话语权。如今,又一道圣旨将他们彻底蹍进泥土,失去了家族荣光,真正的苦难才开始。
    ☆、芙蕖,没想到你是这样的
    “娘娘。”芙蕖进来跪在苏念面前,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头,“芙蕖替我家小姐谢娘娘大恩。”
    苏念受了她的礼,示意一旁的白昙将她扶起来,道,“你自由了。”
    哽咽着取下头上的芙蕖玉簪,双手呈上,“芙蕖拜别长使。”
    “你虽离了晓月楼,但也莫丢晓月楼的脸,让人随意欺负。”苏念收了她的玉簪,嘱咐道。
    “芙蕖明白,谢长使。”
    她本是苏十四身边的小丫鬟,当年跟着苏十四一块儿去了庄上,看着本来应该金尊玉贵的小姐每日做着最低等的仆妇的工作,后来病了,躺在破落无人的院子里,等不来一口热水,找不到一口吃的。最后还被庄上的妇人以灾星为由扔到后山自生自灭。
    苏十四将最后一口干馒头塞进了同样奄奄一息的丫鬟口里,告诉她,要活下去,要给她们母女报仇,让苏家尝尝失去一切的滋味。
    十岁的芙蕖就靠着那一口干馒头和苏十四留给她的信念,手脚并用地爬了半座山,然后被海棠所救,从此从一个人人可欺的小丫鬟变成了晓月楼的芙蕖。
    海棠虽然早知芙蕖要离开,但没想到这么快,等她得到消息赶来翊坤宫的时候,芙蕖已经收拾好东西准备动身。
    “你要去哪儿?”海棠问。
    芙蕖摸着自己不大的包袱道,“当年是小姐救了我一命,我答应了她要好好地活下去。如今大仇得报,我留在京中已无念想,不如早早离去。天涯海角,总会找到一个定居的地方。”
    海棠上前抱了抱她,塞给她一张纸条,附在她耳边轻声道,“去这里吧!”
    芙蕖看了一眼,是南方的一个小镇,以为是海棠准备的一处秘密居所,不以为意,点点头算是答应了,“等我找到住的地方,会给你们写信的。”
    芙蕖的离去对苏念等人的生活并没有造成太大的影响,第二天原琉白便带了一个清秀的女子进宫,“你身边如今只剩下白昙,多有不便,正好木兰办完事过来,先让她伺候你一段时间,有时间再重新给你挑一个合适的。”
    苏念点头,表示没有异议,就是给她十个胆子,也不敢拒绝原琉白的好意啊!
    “木兰不在总部呆着,怎么进京了?”苏念问。
    “让她送一些档案过来。”原琉白明显不想多讲,见苏念目光游离,屈指敲了敲她的额头,“别想着自己去查,等安排好了带你去看戏!”
    苏念双眼放光,连连点头,表示自己很有兴趣。
    招手让白昙将木兰带下去,原琉白问,“你想去看阁阁?”
    “想来阁阁一定病得厉害,都好几天没进宫了。”苏念很是实诚。阁阁不进来,她现在又被严加看管,更是轻易出不去,只好磨了赵谦,让原琉白来带她出宫。
    原琉白:“正好今天有时间,带你走一趟吧!”
    “咦?”苏念没想到他这么爽快,有些惊喜。
    如今天气已经开始暖和,若是往年,苏念早已穿着春衫到处跑了,今年因为解蛊伤了身子,现在出门还得裹着厚厚的披风,抱着手炉。
    等到了宁王府,苏念突然就明白原琉白为何答应得那样爽快了,原来阁阁把意哥儿给拐走了。
    “世子爹爹!娘娘!”意哥儿正端坐阁阁床前,一字一句地背着咒语术法,一见到原琉白和苏念就跑了过来,挂在原琉白怀里蹭了蹭,表示自己这些日子很委屈。
    阁阁面色苍白地靠在床头,见了这副场面很是不屑地哼了一声,很想把碍眼的两个人给扔出去。
    有了儿子便有了全世界,抱着意哥儿的原琉白完全无视了阁阁嫌弃的眼神,温润有礼地寒暄了两句,便找了个借口抱着自己的儿子出去了,美其名曰让她们两个好好说说话。
    “不知道还以为他真是亲爹!”瞥了一眼那欢快的背影,阁阁很是心塞,伸指戳了戳苏念的额头,“你就不能争气点!”
    “我争什么气啊!”苏念捂着额头不明所以。
    “抢不过儿子也就算了,肚子还不争气!”阁阁目光幽幽地盯着她肚子,“我的女儿什么时候才能有?”
    苏念脸色黑了黑,捂着自己的肚子站到了一边,“我上哪儿给你生女儿啊!”
    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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