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有为,颜色又好,更是引得不少女子飞蛾扑火般地涌过来。与往年的年宴无异,很快就有人找借口出来表演才艺。
    “皇后以为如何?”赵谦一如既往地询问苏念的意见。
    苏念挑挑眉,“甚好!”白看的猴子表演为何不看!
    阁阁虽然做了很多年的宁王妃,倒是第一次参加大周的年宴,很快她就被京中众千金眼花缭乱的才艺给吸引了,不仅忘了打量杨俨钧,还嫌赵诩挡住了视线,一巴掌将他的脑袋拍开。
    顾之瑾今日也来了,她便和林墨的哥哥换了一个位置,见几乎所有的闺阁千金都上场了,不由得瞠目结舌,拉着林墨问,“我们也要表演吗?”她可什么都没准备!而且这群人是在跟她婶婶抢男人啊!
    “你要吗?反正我不去!”林墨咬着一瓣橘子道。她爹可是林立言,旁人不了解,上面那位还是了解的,风头出太多,容易惹祸上身。
    顾之瑾闻言大大松了一口气,还好不用。抬头去看帝后的反应,皇后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放弃了端庄贤淑的坐姿,正一手撑着下巴,一手拈着皇上给她剥好,连须都清理得干干净净的橘子吃。
    一曲终了,苏念才正眼看向表演的女子,只觉很是眼熟。
    “臣女岳霖霖,祝陛下和娘娘健康长乐!”一身红裙的女子娉娉婷婷地立在琴案前,怎么看怎么美如画。
    声音一出,不仅苏念来了精神,一向没什么表情的阁阁也抬眼看了她一眼。
    苏念笑眯眯地望向赵谦,“岳小姐的琴真不错,皇上您觉得呢?”
    就在宫宴开始的前不久,她拉着阁阁在御花园闲逛,正好遇见赵谦在幽会佳人,只可惜两人面湖而立,苏念和阁阁只看见一个侧脸,不过那一声含情脉脉的“陛下”倒是听得一清二楚。
    苏念从未在公开场合夸过任何人,此言一出,不仅岳霖霖一喜,就连殿中的其他人也是一惊。
    难道真的是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专宠了这么多年的皇后想要给皇上充实后宫了?
    赵谦握着酒杯的手一抖,不明白这战火怎么就烧到自己这里了?仔细打量了一番殿中的女子,确定自己真的没见过,松了一口气,扭头与苏念对视了片刻,说了三个字,“你懂琴?”
    毫不掩藏的嫌弃,让殿中的人默默地低下了头,表示自己不存在,苏念笑意一僵,磨了磨牙,死死地瞪着赵谦。
    深深地吸了几口气,皮笑肉不笑地咬牙道,“所以我才问你啊!”
    赵谦看了她一眼,又看了一眼已经吓得跪在地上的岳霖霖,直言不讳,“不好!”
    众人默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赵谦这是在回答苏念一开始的问题,顿时心思各异了,岳霖霖更是吓得一句话也说不清,岳夫人冒死冲出来,一个劲地告罪。
    苏念本来被赵谦气出来的满肚子火,看见这两人更烦了,挥了挥手,让她们安静地下去。
    这个小插曲很快被人掩过去,宫宴继续,只是很多已经准备好的千金都临时找借口没有上场。帝后都已经当着众人的面秀恩爱了,她们还好死不死地撞上去,傻了吧!
    阁阁还以为可以看见一场狐狸精上位的大戏,没想到就这样结束,很是扫兴,不过一回头就看见杨俨钧把酒当水喝,心情就又好了不少,不由得多看了几眼,连赵诩都有些吃味。
    事后原琉白问赵谦,“阿念和阁阁说看见你和岳小姐在御花园相会,可是真的?”
    赵谦一脸诧异,“我明明在喂王八。”
    原琉白,“你收了她的帕子。”
    赵谦想了想,自己确实接了一条宫女递过来的帕子,还用它擦了擦手,后来嫌脏就扔进了湖里,“喂王八了。”
    这场宫宴最后以苏念喝多了,醉到在赵谦回怀里结束。只不过那一夜宁王和宁王妃以及原世子皆留宿宫中,翊坤宫灯火长明。
    白谷子很不满被人从睡梦中吵醒,见了苏念那半死不活的样子更是来气,指着阁阁就骂,“你不是给她下了巫术,就算两蛊相遇,也无事吗?”
    阁阁垂头,袖中的手紧紧捂在一起,没有说话。
    赵谦心疼媳妇儿,挡在了她面前,“这不能怪阁阁,她尽力了!”
    “我早说杀了身上有子蛊的人,她不让,现在出事了,她倒是尽力了!”白谷子冷笑。本来苏念是死是活跟他没关系,但是他媳妇儿竟然以死相逼,明明白白告诉他,苏念要是有一点问题,她就带着孩子以死赔罪。
    赵谦抱着昏迷的人,感到她的气息越来越弱,红了双眼,这么多年,不管有多危险,就算是自己遍体鳞伤,他也没有让苏念受过一点伤,如今眼睁睁看着怀中的人挣扎在生死边缘,还要忍受无时无刻不存在的蚀骨之痛,只恨不得杀了所有人泄恨。
    见白谷子和阁阁这个时候还在吵,脾气没控制住,把两人吓得立马噤若寒蝉。
    白谷子瞪了阁阁一眼,转身去看苏念,把了把脉,毫不犹豫地逃出一把银针,迅速封住她身上的几个穴道。
    “阿念这些年虽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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