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听见的声音说,“别急。”
    顾之瑾先是一愣,随即一怒而去,什么别急,自己娘子都被别人带走了,还别急!真是气死人了!
    赵谦抱着苏念从将军府出来,不偏不巧正好遇见住在同一条巷子里的林立言,四目相对,林立言先跪了。
    “微臣参见陛下”声音那叫一个洪亮,如果早朝上人人都这么有精气神,赵谦一定不会打瞌睡。
    大街上虽然没有几个人,但是林立言这一叫,好多人像是从地底下钻出来一样,迅速围了过来,一言不说就先跪了下来,一边喊着,“参见陛下”,一边觑眼打量着他们。
    赵谦抽了抽嘴角,觉得自己牙疼得厉害,道了声“平身”。
    苏念几乎是整个人躲进了赵谦回里,口里嘀咕,“真是奇怪了,明明看见赵诩跑进去的,怎么没找到?我们去问问琉白好了!”
    死道友不死贫道,这个时候不陷害赵诩,事情闹大,她只会死得更惨。
    苏念这一开口,众人才知道赵谦怀里的是皇后娘娘,又听了她的话,瞬间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当天下午,宫里就传来消息,皇后苏念又惹怒圣颜,被禁足翊坤宫。
    转眼到了年底,在忙了昏天黑地的大半个月后,一众朝臣终于安歇下来,上完最后一□□,便是半个多月的假期,就连常年板着脸的老臣脸上也带了几分笑意。
    在所有人都欣喜若狂的时候,太医院的关太医却眉头愈深,感觉悬在自己脖子上的那把刀越来越低。
    “关大人,这是又去翊坤宫啊?”离下值还有两个时辰,关太医却提着医箱又要出去。
    以前萧绎在的时候,皇后不论大病小病,装病称病,都只找萧绎,着实让大家很是嫉妒。如今好不容易盼走了萧绎,皇后却一如既往只用一个人。同僚中难免有人会心生嫉妒。
    关太医笑得难堪,“是啊!是啊!”
    “关大人,皇后娘娘不过是跟皇上闹脾气,装病吓唬人,你也太认真了吧!”苏念自从被禁足后就开始装病,一天至少宣三次太医,每次都只找关太医。
    关太医做出一副愁苦状,“上面闹脾气,下官也不敢直说啊!”
    苏念装病不是一两次了,整个太医院的人都知道,越是这个时候越遵守本职比较好,不然,不管帮了哪一边,等事情过了,遭殃的就是自己。
    偌大的翊坤宫里,不复往日的热闹,芙蕖带着几名宫女轻手轻脚地往炭盆里添了些银碳,眼角瞥见床边明黄色的衣角,弯了弯腰,无声地退了出去。
    关太医一进翊坤宫就换上了一副紧张的神色,在白昙的带领下走进内屋,见赵谦也在,连忙跪下行礼,赵谦抬手免了他的礼。
    “关太医可有头绪?”将苏念白得有点过分的手塞进被子里,赵谦问。
    “回陛下,臣翻遍医术,也不曾见过这是何种蛊。”关家世代为医,祖孙三代都在太医院做事,关太医如今更是太医院的院首,半个月前翊坤宫突然召他就诊,他跟所有人一样,以为这是皇后被禁足闹脾气,心中还很是不舒服。等他到翊坤宫才发现,皇上和原世子都在,平日里闹腾得不行的皇后娘娘正满头大汗地蜷缩在皇上怀里,难受得厉害。
    饶是他关家世代行医,这世间的疾病不说全都能药到病除,也都大概知道治疗的方向。但是皇后此次的病症,他却只能看出是南疆巫蛊,而且已经有了一定的年份,具体是何种蛊,查了半个多月也不知是什么。
    赵谦皱了皱眉,伸手抚上苏念的眉眼,因为有了药物压制,没有了最初的难受,但是这半个多月,竟是一点醒来的迹象也没有,就像是一个瓷娃娃一样一动不动地。
    习惯了她的闹腾,如今竟是万般不适。
    “昨夜阿念疼了一回,今晨才安然睡去,你可有法子?”总的来说,赵谦还算是一个不错的皇帝,至少没有动不动就拿太医的脑袋来威胁他们。
    关太医上前替苏念把了把脉,然后退下,拱手道,“回陛下,那蛊着实奇怪,竟对先前的药有了抗性,臣需换一副方子。”
    赵谦点了点头,他对南疆蛊毒虽然不精通,但也有所了解,知道其中的厉害,关太医能够抑制住其发作已经很是难得。
    让白昙跟着关太医去熬药,赵谦捏了捏苏念的被角,轻声道,“阿念莫怕,琉白和十三会找到方法的。”
    原琉白半个月前已经动身前往南疆,赵诩也在十天前来信说收到消息,正带着阁阁往京都赶。
    腊月二十三日凌晨,天还未亮,一辆青布马车出现在城门口,马车上跳下一个俊朗的男子,拿着宁王的令牌进了城,中间不曾有任何停顿,驾着马车直接冲进了皇宫。
    京中还未议出这是何人,就见消失了大半个月的安国公府世子出现在了街头,高头大马上,原世子一身雪白狐裘,嘴角紧抿,脸色因为连日赶路很是憔悴,却更添了一份病态美。
    与原世子同行的还有一个全身都裹在黑衣里面的男子,就连双手都带着黑色的手套,驾马疾驰而过时,帽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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