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也大概猜到,但是就好像精心饲养的白菜被猪拱了,只要白菜会说话,是个人都会想弄清楚细节。
    即使越清楚细节越心疼。
    但是两个人疼好过一个人疼。
    苏念和许砚第一次见面互换身份虽然很快被赵谦等人识破,但两人并没有断了联系,正好那一段时间赵谦在金陵协助原琉白处理晓月楼的事务,他们在金陵住了近两年,最重要的是,赵谦等人忙得没时间管她。
    于是苏念三天两头往许府跑,许砚喜欢女红,不喜欢读书,苏念虽然也不是很喜欢读书,但原琉白和赵谦查功课查得很严,所以两人一拍即合。许砚安心学自己喜欢的东西,苏念帮她去上课。
    一开始因为性格原因,苏念闯了不少祸,第一天就把一池墨水泼在了让她替做功课的许二娘身上。许二娘是许家长房嫡女,因为两个兄弟聪慧,自己又排在中间,虽然是女孩,但得到的注意力很少,所以养成了骄纵的性子,总是欺负好脾气的许砚。
    苏念泼完之后就意识到闯祸了,这里是许家,不是江湖,也不是晓月楼,所以许二娘一扯嗓子,她撒腿就跑。当时许砚也吓傻了,两人在房间里躲了半个多时辰,直到许老夫人派人来请,避无可避,许砚才把苏念塞进衣柜里,自己站了出去。
    许二娘虽然受了罚,许砚也没能幸免,跟苏念两人坐在桌边对着一本《金刚经》大眼瞪小眼,十遍,不抄完不准出房门。
    就这样,苏念不断闯祸,许砚不断认错,有一天,许砚问,“为什么闯祸的总是你,认错的总是我?”
    苏念刚刚从晓月楼溜出来,顺手在街上买了一包糖炒栗子进来,许砚因为要减肥不敢吃,拿着手帕剥了都塞进她嘴里。
    “要不我们换换?”苏念一嘴的糖炒栗子,说得囫囵不清。
    许砚仔细想了一盏茶的时间,剥完了一袋糖炒栗子,一拍桌子,“好!换就换!”
    一桌的栗子仁被她拍得满地都是,心疼死苏念了,以至于没看见她眼里那狡黠的光芒。
    许砚胆子终究没有苏念大,第一次找麻烦想来想去还是选中了自己的亲哥哥许长洛,将他刚刚写好的策论扔进了火里。
    许长洛不过是上了个茅房回来就找不到放在桌子上的策论,偏偏马上就要拿去给祖父指点。
    “三哥。”突然看见自己的亲妹妹在门口探进来一颗脑袋,指着墙角的一堆灰烬道,“我刚好像烧的是你的策论。”
    许砚一向是乖巧懂事的,而且平日里如非必要不会踏进书房,所以听见她这么说,许长洛懵了一瞬。
    苏念并不知道许砚做了什么,只是按她的吩咐站在许长洛的院子外面。当许长洛怒气冲冲地叫着许砚跑出来的时候,苏念瞪着眼睛和他对视了一秒,看到了实实在在的危险,吓得掉头就跑,许长洛在后面追,追着追着不知从哪里捡了根树枝,毫不客气地向她招呼过来。
    虽然苏念的轻功极好,但是她谨记着在许家自己是许砚,不敢用,以至于被许长洛给追着满院子跑,闹得鸡飞狗跳。
    这件事后,许砚乐了很长一段时间,一连好几天都乐呵呵的。苏念依然会闯祸,许砚爽快地替她背黑锅,但是时不时也会给她找点麻烦,一来二去,两人竟不相上下。
    “我都不是故意的,你却是有意的,这不公平!”这次轮到苏念叫不公平了,她闯的祸有大有小,一般来说都比较小,但许砚总是挑大事干。
    这一次竟然找上了许长泽,害得苏念低着头被数落了一个时辰,而且许长泽教训她的话不带重复的,简直跟原琉白教学有得一拼。
    ☆、因为漏看了一本小说
    “后来我们虽然离开了金陵,但是我跟阿砚一直有通信。”苏念又重新缩进了赵谦怀里,苏念对赵谦的怀抱就像幼崽对母体的依赖,那是人生第一处避风的港湾,不碰不觉得,一碰就不想走了。
    那个时候的苏念虽然还没有接触晓月楼的具体事务,但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再加上她用赵谦的名字办自己的事也不会有人怀疑,便建立了一套自己专用的通信系统,跟许砚鸿雁传书。许砚告诉她许家的近况,她告诉许砚自己走过的地方,遇见的人和事。
    赵谦不知该喜还是该怒,当年他们忙成狗,也因为想着苏念还小,没有打她的主意,她倒是有闲心给自己建了一股势力。
    “我不敢去找你们,又没地方可去,就又回了金陵。”
    苏念当时回金陵一是因为许砚在那儿,二是因为晓月楼的总部就在金陵,从小她就明白,正所谓越危险的地方就是越安全的地方。
    “还没到金陵城就看到阿砚的求救信号。”晓月楼中的每一个人的求救信号是不一样的,她也照着晓月楼的方式给许砚设计了一个,只有她的人认识。
    “阿砚中毒了,辛夷解不了,建议把她送去南疆找她师兄白谷子。”
    白谷子是南疆有名的巫医,曾到中原游历,习了中原的医术,将两者合二为一,精心研究许多年,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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