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
    许长泽垂了眼,他当然能分清,不仅他,只要知道世上有许砚,也有苏念的人都能分清。
    能够坐着做一整天针线活的是许砚,而总是闹得鸡飞狗跳,安静不下来的则是苏念。
    他不仅能分清,还知道赵谦想问的是什么。
    “是阿念。”
    抱着灵位嫁进顾家的是许砚,但是遇见顾钧的人却是阿念。
    许长泽的声音很轻,似乎一阵风都能吹散在空气里,却让赵谦变了神色,桌上的茶杯在他一掌之下化为粉砾。
    许长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皇宫的,也不知道自己用了多长的时间才回到家里,他脑海里一会儿是许砚,一会儿是苏念。
    突然发现,原来许砚一直叫的他“大哥”,而苏念却是叫的“长泽哥哥”,有时候急了就直接叫“哥”。
    原来从五年前开始,他们接触到的就是苏念,而不是许砚,那么许砚呢?为何她再没有出现?
    随后他又想到,既然苏念不是许砚,那对他而言,对许家而言,苏念又算什么?
    这个问题困扰他很久,从出了宫门便一直在想,甚至拒绝了常随迁过来的马车,冒着大雪一路走回去。
    直到见到家门口的血迹,然后见到平平安安的妻儿和弟弟,那种失而复得的心情让他明白,不管是许砚,还是苏念,都是许家的女儿,都是他的妹妹。
    许长洛连叫了许长泽好几声都没有得到回应,疑惑地看向许大少夫人,许大少夫人也甚是不解,两人交换了下眼色,不约而同地得出一个结论,许长泽说话有限度的毛病更严重了,已经从不开口演变成不反应。
    许长洛迅速解决了自己的早餐,见许长泽还拿着馒头走神,无声地告诉许大少夫人,“大嫂,我出去转转!”
    大清早就被破坏了一天的好心情,真是太不爽了!
    ☆、宇文弘之死
    刚刚经历一场动乱的京都街头暂停了往日的繁华,又或者是因为大雪天气,家家大门紧闭,平日里往来不绝,叫卖声不绝于耳的小贩也消失得无影无踪,来来往往的军队给街头添了几分肃穆之色。
    许长洛找到一个前夜在宫中值守,又侥幸活下来的一个禁军朋友,拉着他去了街上唯一一个还在营业的馄饨摊,点了两碗热腾腾的馄饨。
    “什么?皇后娘娘病了?”许长洛被一口面汤呛住,眼泪都留了下来,威武的皇后竟然被吓病了!
    “这件事我亲眼所见,绝对错不了!”那人似乎怕许长洛不相信,将胸脯拍得直响。
    前夜宫变的时候他正好换班休息,故而逃过一劫,但是后来一直被囚禁着。直到皇上带着人杀回宫里,他们才被救出来,而后便跟着皇上去了政务殿。
    他们进去的时候正好听见皇后在说,“你们连自己拥护的王都不管了,还谈何篡位?不如死了算了!”
    不用看他们也能想象到皇后那威风凛凛又满带杀气的样子,只可惜皇上一进去,皇后就没了气势。
    “铛”地一声扔了长剑,扑进皇上怀里,吓得直哆嗦,声音也不稳,“赵谦,你终于回来了,吓死我了!”
    “当时不仅我们,连那些百官都被皇后这一举动吓傻了!今早我被恩准回家休息,走的时候听见翊坤宫宣了太医,夏公公对皇上说皇后娘娘这一病肯定没有十天半个月是好不了的。”
    许长洛咬着一只馄饨想,怎么越听越像装病啊!
    那人顺便告诉他,皇后离开政务殿的时候,威胁百官,“短期内都别出现在我面前!”
    自赵谦出征,苏念便天天对着这群朝臣,早腻歪了!
    午时一过,宫中就传来皇后惊吓过度病了的消息,同时也传来皇上为此大怒,不仅下旨抄了荣国公府、平乐侯府,十四岁以上的男子被判斩首,十四岁以下流放西北,女子罚为官奴,赐了实华长公主三尺白绫,而且连夜将太后送去福国寺,没有任何名目。
    现任荣国公是驸马张晗的嫡出兄长,因为占了嫡长二字,在老荣国公夫人的周旋下袭了爵,但此人志大才疏,又好大喜功,赵谦刚刚登基的时候想着老荣国公一代英豪,子孙应该也差不到哪里去,便用了此人几次。没想到不仅没帮到忙,还惹出不少事情,追究起来又全推给下属,赵谦训斥了他几次便再没有用过。
    此次赵谦出征在外,太后被囚,实华新仇旧恨一块儿算到苏念头上,便有了逼宫的想法,说服了太后,又让张晗说服了荣国公。随后又拿着太后的私信联系了平乐侯府,平乐侯府本姓唐,是太后的外家,这些年没少受太后的庇护与抬举,当年牵涉到昭熙帝的几个儿子夺位的斗争中,也是太后全力保下来的。
    平乐侯想到太后一旦失势,平乐侯府便没了依仗,再加上太后在信中承诺,一旦成功,朝堂由唐家和张家为大,平乐侯被说动,便于张家一起利用安插在禁军中的棋子控制了禁军,而宇文弧本身出身巡防营。
    “没想到你们父子俩竟然会背叛我!”太后离宫前,对奉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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