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们怎么能保证陛下不会看明白他们的安排后故意打击吗?”
    “许家男儿都不是吃素的,这样安排只是保证家族繁荣。”苏念顿了顿,笑道,“你仔细想想许家这几代的姻亲,可有一个世家大族或者朝廷重臣?”
    白昙拍掌一笑,“我明白了,陛下登基不久,正是费力清理朝中党派之时,而许家哪边都不沾,正好为陛下所用!”
    苏念给了她一个眼神,嘴角微扬,“聪明!”
    白昙笑嘻嘻地接受了苏念的赞美,接过她递过来的茶杯,又想起一件事,“所以娘娘您召许大人进宫是想问他关于刑部尚书的人选吗?”
    “其实朴一梅和蔡方舟都可以,赵谦一直犹而不定只是想要如何最大限度地使用这两人的能力。”
    直呼皇上的名讳,放眼整个大周,也就苏念敢了。白昙笑着不接话,端着空茶杯躬身退了出去。
    许长泽奉命进入御书房的时候,正好看见苏念靠在龙椅上,将双腿搭着书案,一边看着奏折,一边吃着零嘴,奏折遮住了她整张脸,也遮住了她的视线。
    听见脚步声,以为是白昙,“白昙,我想吃鸭脚。”
    许长泽制止准备开口的白昙,轻咳了两声,跪下行礼,“臣许长泽参见皇后娘娘!”
    低着头,即使看不见,也能想到苏念手忙脚乱收拾书案,打理仪容的样子,常年紧抿的嘴角不由得微微上扬。
    眼角瞥见白昙的裙角来回走动,想来是在帮苏念转移胡作非为的证据。
    “许大人平身。”声音带了一丝慌乱和心虚。
    谢了恩,许长泽起身,见苏念已经一脸正色地端坐在龙椅上,手上规规矩矩地捧着一本奏折,书案上也收拾得整整齐齐。
    苏念有些心虚地看了他一眼,实在没能从他那张万年不变的脸上看出任何情绪,有些挫败地招呼白昙等人,“你们先下去吧!”
    白昙应声带着人退出了门外。
    “长...嗯,许大人,你觉得朴一梅和蔡方舟谁更合适刑部尚书之职?”苏念开门见山,这两人都是刑部侍郎,而且一样的正直清廉,抛开朴一梅的家世稍稍不如蔡方舟,其他的还真没什么差别。
    就凭苏念刚差点叫错的称呼,许长泽决定先不去计较她礼仪上的错误,端正了态度与其讨论本不该他过问的政事,“娘娘觉得谁比较合适?”
    “我觉得吧!他们两个都差不多。”苏念习惯地抬起胳膊撑下巴,许长泽一个眼神扫过来,迅速将手放回该在的位置,保持端正的仪态,“而且还是一届的进士,朝堂上的支持者也势均力敌。”
    “娘娘可知皇上是何意?”许长泽问,人事任免之事本就不该苏念插手,更何况是在朴一梅和蔡方舟之间选择,不管选谁都会得罪人。
    许长泽突然想到,皇上不会就是因为知道要得罪人,所以让苏念来做这个坏人?
    “赵谦么?”苏念又被瞪了,悻悻的改口,“皇上就是因为拿不定注意,才会丢给我。”
    “娘娘对朴大人和蔡大人有多少了解?”许长泽更加肯定了刚的想法,看向苏念的目光不由得带了同情。
    苏念端着的肩膀渐渐垮了,书案下的双腿也伸开了,有些不好意思地摇摇头,“不是太了解。”
    说完觉得自己太不把这件事当回事了,连忙补充道,“我知道朴一梅有一个儿子,蔡方舟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
    “您能知道点有用的东西吗?”许长泽恨铁不成钢地看了她一眼,背着手道,“朴大人进六部观政开始便一直在刑部,当年南王案,刑部遭到牵连,一应人等几乎全都被贬官或者撤职,只有几个人幸免于难,朴大人便是其中之一。蔡大人则与其相反,他从一开始便选择了外放,五年前回京,先后在监察院、大理寺、吏部任职,三年前,陛下因科场舞弊案清理尚书省,将蔡大人调入了刑部。”
    当年的科场舞弊案闹得沸沸扬扬,不仅仅是因为牵扯到尚书省右仆射和吏部尚书,更因为是万诞朝第一次科场舞弊案,赵谦尤其生气,下令严办。
    薛成义在先帝一朝便任尚书省右仆射,家中庶子科场舞弊被发现,连带着牵扯出族人强占良田,欺压百姓,甚至查出薛成义当年的解元便是别人替考而来,赵谦一怒之下将其抄家流放。
    苏念可以说比谁都清楚这件案子的来龙去脉,因为当年与薛家庶子联合作弊被发现是吏部尚书的独子,娶的便是薛家的嫡女,还是她赐的婚。
    以赵谦拔出萝卜带出泥的性子,这件事肯定不止与薛家和吏部尚书,连带着整个尚书省都遭了秧,一大批臣子被撤被贬,朴一梅,蔡方舟等人都是那个时候真正开始得到重用的。
    许长泽等了半天也没见苏念有反应,便叫了一声,“皇后娘娘!”
    苏念想得太入神,被许长泽一声叫醒,撑着下巴道,“我在想当年赵谦清理六部的时候,没有把这两人放一块儿就好了!”就不会有今日的尴尬局面。
    许长泽很想敲敲她的脑门,把她的思维拉回正轨,只可惜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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