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正要说再见,身后的脚步声给吸去了两人的注意力,转头,竟是丁柳柳。周沫目瞪口呆,她怎么在北京?不对,她怎么在这里?
    丁柳柳臭了张脸往外走,身后的余味追出来,信封往她背上一拍,“把你的钱拿走。”
    走到楼道口时,余味看见两个高挑的身影将路堵住。
    见周沫肩上披着见男人的外套,旁边站着齐峰,他先打了个招呼,把信封塞进正在打量周沫的丁柳柳手中,“注意安全,你回去吧。”
    “呵。”丁柳柳今日穿了条淡绿色裙子,脚踩罗马高跟,清纯风格站在周沫的职业打扮面前就像一只小学鸡。她懊悔自己为何做这身打扮,毫无气场。
    她勾唇冲周沫笑笑,“好久不见啊,青梅。”
    周沫点点头,满脑子都是丁柳柳为什么要给余味钱。
    她别扭着心思,将衣服给齐峰道了别。
    丁柳柳走前捏着信封还想说什么,看了周沫一眼,还是抬腿走了。
    “怎么回事?怎么是齐峰送你回来的?”余味一把揽住她的肩,温度不凉,想来那件衣服覆在身上有一阵了。
    “我去聚餐碰到他了,他怕我危险送我回来的。”她回答完他的问题马上进入自己的主题,“那你呢?丁柳柳为什么给你钱?”
    余味在黑暗的里摸索到锁芯,插入钥匙,转动了一下,日光打破楼道的黑暗。
    方才他们谁都没开灯,浸在各自的问题里。
    余味放下钥匙,拉过她给她披上外套,这一系列动作里,他没抬眼,思索如何同周沫讲,最终还是有所保留地说:“因为我之前缺钱,她以为我学费不够,想着同学一场借给我。”
    “余味,你当我傻子吗?”周沫一把拽下外套,气都气热了怎么还会冷,“你们没联系她怎么知道你缺钱?说明你们有联系,而且不浅。”
    她气得人颤,高跟鞋带勒得小指发红,余味叹了口气,将她推坐在沙发床上,动手给她解高跟鞋,“是,之前打工撞见过她,她见我打工猜测我没钱,周沫对我信任一点,就像我,也在学着信任你。”
    他将高跟鞋放在一旁,抓起脚看了看,没破,起身去煮水。
    周沫一时语塞,他的表情语气皆是淡然,就好像她再说一句都是她的小心眼,忍了忍问:“那后来学费......哪来的?”她去过Z大财务处,知道余味的大三的学费已经交了。
    “攒的。”他背对她,等她问那五十万,可她没开口,说了句“哦。”
    他轻笑,周沫也开始能憋得住话了,宁可偷偷向濮金打听,都不愿意当面问他。
    *
    齐峰到家时,单影睡下了。她睡得极早,两人生活作息几乎错开,他晚上应酬多,今日是难得的早,却还是没能赶上她清醒。
    他洗了个澡,裹着浴巾准备将衣服扔进洗衣篮时,拿西装的手顿住,送到鼻下又嗅了嗅,水果香,没闻错。他收起外套,送进了衣橱。
    室内恢复漆黑,床上的人动了动,“几点了?”
    “才十点。”他亲亲她的鬓角,伸手从床头取了片橡胶套,单影要转身迎合,却被他扶住肩,“乖。”
    沉沉的一下。
    床垫轻晃。
    单影断断续续地说着自己一天的工作,新老板好像看上了她同期的姑娘,特别照顾,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她......
    齐峰鼻子轻“嗯”,思维奔逸在今夜的晚灯下。
    作者有话要说:  社会和学校所面临的人文环境是完全不同的
    高中和大学亦是
    ☆、Story074
    《什么吻?》
    丁柳柳将烟送到嘴边, 轻轻地呼出,烟圈还未离开嘴边一厘米便被北京有力的秋风打散, 烟味都没留下, 再入鼻已是一片新鲜空气。
    周沫一瘸一拐地走到楼道口,从S市带来的小高跟好似水土不服似的, 所有的皮质都冷硬起来,硌得慌,好不容易下了地铁一路忍痛走过来, 却在门口见到了不速之客。
    她飞快直起身子,打起精神,绷起的脚趾放松成自然的状态,虚伪地说:“你怎么在这里?”你来干嘛?来在这里做什么?
    丁柳柳看了眼她的脚,目光没什么情绪地抬起, “等你。”
    周沫换了鞋, 爬上小凳将小窗打开通风, 一系列动作做完之后,丁柳柳已将这间房观察了个遍,她坐在小桌边, 夸赞周沫,“没想到这种鬼地方也能被你拾掇得不错, 你很有家政天赋。”
    周沫不知她是夸还是讽, 没接她话,从地上纸箱里取了瓶矿泉水递给她,却见丁柳柳摆摆手, “我只喝依云。”
    “不是还喝可乐的吗?”周沫从小冰箱里掏出一瓶可乐,戳破她的装逼。还依云呢,就不信你小时候你妈奶的牌子也是依云。
    丁柳柳抿唇笑笑,“嘭”地开了可乐,“余味有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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