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到达护士站,瞬间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成为大家口中那个“命运选中的好命护士”了。
    只是,难不成护士还要挑赏心悦目的不成?
    她被护士长领去更衣室,更换衣服时,她走到镜子前,看了眼早上痒的地方,登时吓了一跳,一片红疹,她心道别是地下室有毒虫。
    第一日,周沫和老师们相处地都很愉快。有了S市第一医院骨科的先例,她清楚的知道给人第一印象留的好有多重要,整个人吊起了十二分精神,嘴巴都要笑僵了。
    下班后,她更换衣服,准备去参加科室聚餐,名曰欢迎新人。跟着大部队到达后才发现不仅仅是护士,医生也都在,内科医生比较空闲,也提前她们一步下班,轻松地打着牌。
    护士长给张副主任介绍周沫,“这是我挑的新人,不错吧。”她说完意味深长地看了周沫一眼。
    周沫会意,抓着包,乖巧一笑,“主任好。”
    旁边一个中年医生扯开了京腔,“人家给你的‘副’都去了,等会可不得喝一杯。”
    “就是!”
    “喝一杯!”
    “给我们的新妹妹展示一下我们‘张主任’的雄风!”
    周沫在哄乱的人声中,内心产生了一丝异样,她回头看向今天说了几句话的同事,她也正笑盈盈地看医生们调侃,稍稍舒了口气,应该没什么,可能是自己没怎么参加过这种社会人的局。
    席间,众人调侃,北京人讲话特别大声,像是敞开了嗓子似的,难怪余味来北京后没说过她嗓门大,跟他们一比,她简直是猫叫。
    张莹见周沫僵直着背,筷子也没怎么动,推推她,“你多大了?”
    “20岁。”
    “哦,那就是卫校出来的,”她眼睛一转问她,“你男朋友吗?”
    周沫点点头,喝了口果汁,“有的。”
    张莹又打听了几句,周沫老老实实回答,不停有主任敬酒,护士多是能喝,周沫新人,举着杯果汁,也没什么人劝,周沫彻底放下心来,在热闹的气氛里,慢慢融了进去,笑得也自然起来。
    吃饭结束时,周沫已经了解到了科室的收入,不算高,清闲科室,病人多是养老,操着“红卡”享国家几乎全面医疗福利,在医院住的就像自己家一样,开了张床常年留着,所以不忙也没钱。
    周沫半喜半忧,她从小听周群说这些,明白这种科室就是穷并无聊着的。
    好几个老师喝醉了,颊部坨红,周沫试图扶起一位刘老师,下午她带着她走了圈病房,可她此刻不着痕迹地推开了她,“我能走。”声音妖娆撩人。
    那位张副主任一脸荡笑,“你能走什么?走个我瞧瞧?”
    刘普然扶着凳子起身,将将要站稳,腰部便一软向着周沫的反方向歪去,周沫一惊连忙伸手,却见她一把倒在了张副主任的怀里,周沫心道糟了糟了,抬腿就去拉她。
    张副主任搂着她的腰,“你能走什么呀,等会怎么回去?”
    他喝酒上脸,两坨酸中毒样的深樱桃红丑陋色性地挂在脸上,狼样毕现。
    周沫扶起刘普然的手,“不用了张副主任,我扶老师出去打车吧。”
    “周沫,你不是跟我一道的吗?”张莹出声叫她,人家明显就半推半就了,她怎么这般没眼色。
    周沫失措,左看看右看看,张副主任笑得咧开了嘴,露出一口歪七倒八的黄牙,“这个新妹妹有意思,”刘普然娇羞地挽住周沫的手,头搭在周沫肩上,“人家妹妹要送我回去呢。”
    周沫赶紧撑住刘普然,大脑像是打结的线,理不出头绪,张副主任笑,“那你就回去吧,我家母老虎打了好几通电话了。”
    “切。”刘普然冷笑,目光清明,没了半分醉意。
    周沫和张莹坐的地铁回去,她们是科室最小的两个,张莹早她两年工作,她说:“你来之前我已经做了老末两年了,我们这个科不缺人,你来真的就是因为太好看了,我们护士长给你们岗前培训去,回来就说有个小姑娘长得可好看了,一看就灵,主任听见了就说把你要来,一起吃饭可以长长脸。所以你来了,你知道吗?”
    周沫惊讶,这么草率?她不知道是要高兴还是什么,遂装傻笑笑,心里悄悄不安,又不知该不该问,嘴唇蠕动后还是决定开口,“刚刚那个张副主任和......”
    “你别管他们,看见了就当没看见,这种事情自己洁身自好就好。”张莹似是嫌恶这类事,不愿深谈。
    周沫心中打鼓,下了地铁,余味提前从星巴克下班,站在地铁口等她。他走近她,见她从扶梯上行至他面前时目光涣散,拉她入怀不禁闻了闻,“没喝酒吧。”
    周沫挽住他往前走,“没,你怎么不在里面等啊。”她回头看了眼地铁口,里面不是凉快吗?
    余味从她胳膊里解放后手,揽住她,“在星巴克吹了一天空调,这会吹吹自然风。”他收捏着她的肩头,“地下室热吗?”
    “两个电扇还好。”
    “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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