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漂亮的路线图,可她也算过钱,遂决定不去了。
    “玩还累。”余味捏捏她耳垂。
    众人挥手告别,周沫在余味怀里打量了眼暗夜的首都,竟比S市冷清,许算是半个工业园的原因,仰头能看见办公楼亮着的灯光。街道除了孤寂的路灯和散停的自行车电动车,竟袅无人烟。
    “哎,单影的男朋友还挺帅的。”她脑海里浮现出了单影同齐峰站在一起的画面。单影身材玲珑有致,皮肤白皙,单眼皮丸子头,特别活泼亮眼,齐峰目测又一米八以上,两个一高一矮搭得般配,关键是齐峰长得白,周沫对白皮男孩特别有好感。
    “你就是喜欢小白脸呗。”他使坏地捏她的腰肉,她又痒又痛,挣扎要逃。他一把从后背捞住她,腹部做力将她抱起,“说,喜欢黑的还是白的?”
    “哈哈哈哈,哎呀,别抱了,我重!”她咯咯直笑,“我就喜欢属猴的。”
    “属猴的那么多!”他又后仰上身,颠了颠她。
    “哈哈哈哈,我就不说。”她挣扎着逃出他的臂弯。
    又逃又被抓住,她实在怕他闪着腰,赶紧面朝面搂上他的后颈,四目对视,气息相对,她笑意微敛,缓缓合上眼,下一秒却“啊——”
    她骤然睁眼,抹了把嘴巴,不敢置信。
    余味松开她赶紧跑。他一半是想逗她,可另一半是怕在马路亲上了便难自禁。
    “你咬我!”周沫又好气又好笑,冲过去抓他。
    可怎么跑得过余味,一追一赶嬉闹着一眨眼跑过了三条街区。
    昏暗的宽阔街道,路光泼洒在柏油马路,闪出点点橙光,一男一女肆无忌惮地笑闹,张扬着恋爱不可告人又瞒不住任何人的欢乐。
    (脑补部分)
    *
    周沫在北京的五天,宿舍每天都有发来消息,汇报最新战况。
    秦莫年次日去教务处解释,结果教务处那个秃瓢就是个小心眼,话都骂出去了自然拉不下脸收回,领导做派十足,嘴硬地坚定立场。
    那个叫小颜的后来没有再联系秦莫年,他打电话发短信都不理,上课去找他也躲,他不理解,怎么这么莫名其妙,有事说清楚就行,为什么要搞这样。大家都是中文系的,虽不是一个班但上大课会遇到,终于让他逮到一次机会,死皮赖脸挤掉她的室友,强行逼她开口。
    “什么叫我为什么告诉我叔叔?呵。”她表情不屑,目光直视老师,看都没看他。
    “这是我们的事情,而且......”
    “卫校专出这种贱人,就喜欢别人的男朋友,你既然跟她纠缠不清就没必要来找我了。”她终于将目光转向他,只是毫无温度,眼里布满了阴郁。
    “怎么能这么说呢,她们可能没那么聪明......”
    “不聪明?不聪明怎么会专抢别人的男朋友,我看聪明的要死。”她手中的橡皮软笔因手指和虎口骤然加大的力量而弯曲成弧。
    教室人多,秦莫年觉得没必要为这种事多说,反而惹她生气,直奔自己的主题,“我跟她真的没有关系了,我保证。”
    颜言被恶心坏了,拧起眉头,“别保证了,你已经脏了。”她在发现他和女孩聊天时就已经想分手了,一问又是卫校的,怒气滔天,将露骨的聊天记录拍下照片便给叔叔发了过去,稍夸张了言辞,但就事实而言,她没说错。
    “什么脏了啊,我什么都没做。”还是处......呢
    “别跟我说这些,上次那帮女的在楼下乱喊的东西你最好能跟班里的同学解释,我还是黄花大闺女,不像那帮贱人不要脸。”
    “......你怎么老是说贱人贱人,她们其实还好。”即便那晚被脸上被扇了一下、手上被打了一下、脚上被踹了一下,但冷静想想,其实也没错,次日他去卫校,她们还跑出来接他,叮嘱他好好说话。虽然没道歉,但也不是多么记仇的人,都差不多年纪,可能有处理不好的事情。
    但不至于一直骂别人,其实大家都把这事儿处理的乱七八糟的。
    “那你就去找那帮大专生吧,别再来找我了,你警告你。”她实在厌恶秦莫年的嘴脸,初识还被他幽默大方的反中文系男生气质折服,现在越看越恶心,跟馊臭的隔夜菜似的。
    “......”
    秦莫年只道是学历歧视,也默认了自己第一段恋爱莫名其妙地结束了,心情别扭低落,掏出手机,指尖打字都不够力按下去:她实在不肯。
    应兰兰毫不意外,看了眼正在看小说的蔡珊珊,回他:算了,我们班主任说她解决。
    弄一个非本市医院的实习名额,也不是多大的事,不过是免费劳力,只要学校递交名单到对方医院的护理部即可。可学校负责实习点联系的老师被教务处一番摆弄,将蔡珊珊的实习点卡住,其他几个班同学的名字都在那张纸上,蔡珊珊的实习意向等于轮空。
    她不敢同家里说此事,最后接受老师的安排,在S市第二医院实习。以她的成绩当时填第一医院必然可以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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