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抚着心脏一手拍他,“吓死我了,又来这招!以后不许再随便闯进我房间了。”这人真是双标。
    余味反手拽住她,拥她在怀。
    月亮洒下银霜包裹住余味。
    余味用双臂将周沫圈住。
    月光不及你美呀。
    《你又打我》
    红裙娇柔命短,昨日在墙角哭,蹭破了两个极其微小的口子,周沫脱下时还安慰自己没事没事,结果洗好次日晾干一看,洞口莫名变大,到了无法忽视的程度,她站在骄阳四射的院子里,顿时心疼到绞痛。
    她将裙子抱在怀里苦着脸默默哀悼,欠了半屁股债饿了半个月才美了一天,还是哭哭啼啼,居然落得如此下场,真是造化弄人。
    她拉长着脸进了房间。
    中午余味睡醒,准备去医院看爷爷,他到东屋叫周沫,却难得见她这个点还躺在床上,隔着被子拍拍她的腿,“不是你说要去看爷爷的吗?”
    余有才情况不是很好,余味最近每次回来都会去医院陪一晚,今天是周六,他要去医院陪爷爷。周沫说好久没看爷爷了,也要一道去。
    周沫无精打采,声音颓靡道:“猴哥,我的裙子不能穿了。”
    余味漫不经心地问:“哪条?”周沫裙子甚多,从小就爱各种裙子,五颜六色,各种材质款式,基本不重样,没有心水的某种款式,她的风格就是仗着自己衣架子一通乱买。
    “就是昨天那条,”她头枕在枕头上,稍歪头看他,“好看吗?”
    余味回想昨天那条红裙,点点头,那么多人对她投以注目礼,自然是好看,不过他看多了周沫的百变,这一回也没有多么惊艳,没什么感情地说:“好看。”
    周沫遗憾地望向天花板,“可惜你再也看不到了。”
    “怎么了?太露你爸不让你穿?”那条裙子整个肩颈、半个背都露在外面,周群保守,限制她穿?
    周沫苦脸,“它去世了。”
    其实只是残疾,而且属于轻度级别的残,可是那两个洞对于周沫来说等同于报废,无法再完美上身。
    “很喜欢吗?”他问。
    “嗯。”她眨巴眨巴眼睛,悠悠转向他,心机外露。
    “走吧。”他拉拉她,“先去买裙子,再去看爷爷。”
    周沫乖乖爬起来,轻轻抱住余味,“猴哥你真好。”
    他调侃她:“哎哟,没让陆赟给你买已经是给我面子了。”
    周沫打他,“你再说。”完全忘了自己有求于人。
    “赶紧的,爷爷等我们吃饭呢。”
    *
    余味提着几个手提袋,拉着周沫上到二楼,在楼梯口两人默契地松开了手,一前一后进了病房。周沫一推门冲余有才甜笑,“爷爷我来了。”
    余有才虚弱地躺在病床上,鼻中透明氧气管输送着氧气。他面色蜡黄,骨瘦如柴,见是周沫扩开凹陷的面颊,冲她虚弱地打招呼,“沫沫来了。”
    余红削了苹果丁给两人一人一碗,送到周沫那里小声说了句“餐具都消过毒的”。周沫连说“没事没事”,余味都能吃她也能。
    单人病房,宽敞明亮,一张小床已经铺好,是为余味晚上准备的。他将书包放下,拉开桌板,准备做作业。周沫则坐在小沙发上,打开方才余味给她买的漫画书,一边吃着苹果一边看,津津有味。
    余有才嗜睡,说几句话便消耗了他大半体力,耳边没了声音很快沉沉睡去。
    氧气水咕噜咕噜,声声起伏。
    余红见两个小朋友安安静静各做各的事,也收拾着回了家。
    午后时光飞逝,余味专心做着作业。最近余有才频繁住院,周末回来他基本不去网吧,一周只会抽周三下午的自习和周五放学去一阵,成绩倒也因收了心缓步上升,没能回到第二,但这次月考也进了前十。
    余一书去开家长会,回来面色缓了很多,没再提周沫的事。
    他做了一部分作业,打开手机,丁柳柳发来消息:我的眼睛好多了,谢谢你送我去医务室。
    他看了眼,没回。
    周沫不知何时脑袋凑了过来,好巧不巧扫见了发信人是丁柳柳,气急一把揪住他的耳朵。她本来只是看余味停了写作业的笔,好动坐不住的毛病犯了,想来找他唠唠嗑,没想到看到他在发短信,终于让她逮住了。
    病房清醒的人此刻就他们两个。电光火石,眼波无声交流,周沫生气,余味无辜,冲她摇摇头。
    狭小的楼道,水泥墙水泥地,暗沉无灯,连扇窗户都没,余味交代了周五篮球的意外小事,“都说了跟我没关系,我也没送她回家。”
    周沫清清嗓,蹬鼻子上脸她最会,本来就觉得自己因为陆赟的事儿有些冤枉,这会得搓搓他那锐气,抄起手来,“可是她就给你发短信,我觉得她肯定没给你们那副班长发。”副班长昨天去网吧她见过,是个矮胖子,丁柳柳那样的大美人,肯定是个外貌协会。
    “这也能怪我?”他拉拉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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