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没做出什么疯癫之事来,便不算疯癫,仍是个‘正常人’。”
    宋知欢握着一手好牌,因方才已大胡一把,不好意思喊出声来,这会听了这个话题倒是来了兴致,大为感慨:“还记得她初入府那样,杨柳细腰,身姿婀娜。一双小鹿似的无辜清澈的眼睛,行为举止怯弱风流,到底情爱一事恼人啊,当年多大一个没人,也被蹉跎成如今这般。”
    “你是忘了她难为你的时候了。”华姝闻言单单看了她一眼,细细想着这话,却也有几分感叹,只道:“若是嫁个稍次一等的人家,依仗着娘家权势,有几个忠仆护持,即便她这性子,也未必没有和美日子过。如今她这性子,也有咱们王爷刻意纵出来的。”
    这样说完,她自己也稍稍愣了一下,然后轻嗤一声,然后面带嘲讽地道:“也罢,什么锅配什么盖,我又何必在此物伤其类呢?”
    “可知你书读得不好。”宋知欢实在按捺不住了,一面喊出一口听,一面嗔了华姝一声:“物伤其类也是这样用的?”
    华姝不过轻笑一声,没说什么。
    敏仪却有话说,“知欢你今日的手气未免太好了吧!连着七局了,你还让不让我们活。”
    宋知欢嘿嘿一笑,难得猥琐。
    然后的日子好像就在年氏怀了生生了怀中度过了,六十年十月诞下福惠,转年十月又传出身孕。
    算来两胎间隔不过十个月,很是拼命。
    后院的女人们对此大为感慨,却也因此开始碰到年氏都开始绕路走。
    其人风评,可见一斑。
    自打进了康熙六十一年,宋知欢猛地发现自己即将要升职加薪了,于是便每天蹲在住云馆种蘑菇,等待一夜暴富。
    康熙身子一直不好,敏仪似乎也若有所查,开始严加约束王府上下。
    天气渐冷,宋知欢开始清查库房内的东西。
    阖府上下莫不知她的性子,只以为她是一时兴起,便未当真。
    康熙于畅春园中养病已久,雍亲王开始居于畅春园侍疾,此时手握京畿大营、兼任步兵统领的,正是宋知欢四弟:宋知信。
    敏仪院内小佛堂开始青烟缭绕了起来,弘晖跟着他老子开始常年不着家,徽音拉着瓜尔佳氏每日姐妹情深,韵姐儿和娉楚也在敏仪的示意下开始敲打院内侍妾上下。
    当然娉楚最是省心,弘皓院里的女性除了个别老妈妈们就都是她打娘家带来的心腹,知道她的性子,又被她熏陶感化多年,每天除了服侍她就是念经、念经……
    绝不会惹是生非。
    而弘皓身边的,那也是接受熏陶多年,一个比一个清静。
    甚至夫妻两个的下人行径分明,一方的人伺候一方主子,每天由二人分别带领早中晚课,比道观寺庙还清规戒律。
    宋知欢曾经一时兴起去那边逛逛,然后发誓再也不踏足弘皓的地盘。
    有毒好吗!
    你能想到老妈妈拎着大扫帚扫地的时候嘴里念着清静经,一群青春年少的侍女们凑在一起的行为活动不是做针线跳花绳而是拜读《道德经》吗?
    真是学术氛围浓郁非常。
    敏仪听了大笑,道:“这小夫妻两个可是找对了。”
    宋知欢幽怨地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
    十一月,寒冬已至。
    宋知欢的心情一日比一日激动,却不能表露出来,只能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一篇篇抄写《清静经》,全赖这些年弘皓的百折不挠坚持度化,她对这一篇道教经典倒背如流,偶尔也抄来静心,也没引起旁人的注意。
    或者说这时也没什么人会注意她了。
    敏仪将阖府上下管束的愈发严苛,徽音与她日日忙碌,便将小的们送到宋知欢这里来,华姝也带着韵姐儿并永瑶、永环两个小的过来。
    宋知欢便将自己延续多日的抄经活动放下,开始拿起书本来给小的们启蒙。
    宁馨同样日日过来,她少时得名师教导,满腹经纶,指导永琏的功课自然不在话下。
    这日风雪呼啸,屋外一片的银装素裹,冷的不像话。
    暖炕地龙都烧了起来,又在屋子角落里添了个大熏笼,多上清热去火的吃食,也算调节得当。
    宋知欢一早起来便觉着手脚发凉,柔成叮嘱人沏了些姜蜜柚奉上,又将些辛娘新作的奶皮酥端进来,向宋知欢轻声道:“喝些果子露,这是驱寒最好的。”
    宋知欢长长吐出一口气,先对永琏秀泽一众小的笑道:“都来吃点心吧。”
    永琏乃雍亲王府第三代长兄,虽还不大,却已是一副小大人模样,当下领着弟妹们彬彬有礼地谢过了,然后又将点心先一块块递给弟弟妹妹们,自己方才拿起一块慢慢尝着。
    宋知欢看着他忍不住的笑,又将他揽进自己怀里抱了抱,连声道:“比你阿玛少时还听话懂事。”
    华姝怀里抱着永环,闻此笑道:“永琏是和世子少年时生的像,性子也像的紧。”
    韵姐儿慢慢为永瑶擦了擦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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