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穿的。”
    宋知欢无奈起身,双臂伸展着作出慷慨就义状,“来吧!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
    “您又浑说。”柔成无奈,抿唇轻声道。
    四福晋也是一大早就起来梳妆预备着,大格格醒了就被乳娘抱来,轻薄的粉红色襁褓里,软绵绵的小姑娘穿着大红撒花绣连年有余的兜子,戴着四福晋幼年戴过的小金锁,小手腕上戴着一对纤细精巧的錾花金镯子,小铃铛随着小姑娘挥舞手臂的动作轻响着,声音清脆悦耳。
    黄莺见四福晋伸手要抱大格格,无奈收了手中预备给她戴上的一套护甲,站在一旁笑盈盈地看着四福晋逗弄大格格。
    “什么时辰了,知欢该好了吧?”见小丫头咿咿呀呀地伸手指着外面,四福晋转头问房中侍女道。
    画眉笑了,“时候不早了,方才宋主儿房里的云若来来回回倒水好几次,想来是完事儿了。”
    “走吧,去她那里看看。”四福晋于是抱着大格格慢慢起身,笑吟吟哄着大格格,“乖宝儿,咱们去看你娘啊,她在做什么呢?”
    等四福晋抱着大格格到了的时候,宋知欢已经梳妆整齐。
    四福晋细细打量一番,见她着淡紫色绣四季长春纹的旗装氅衣,里头一件象牙白衬衣的立领上绣着小小的忍冬草,紧紧抓起的一把头上简单两样钗摇绒花,圆润而有光泽的珍珠穿成的步摇轻轻垂下,流露出万分的典雅含蓄来。
    压襟的是一串纯银錾莲花纹包红珊瑚的串子,耳边明珠玛瑙相间的耳铛衬得面容娇艳,眉眼含笑地站在那里,见之可亲。
    四福晋笑道:“小丫头大早上就开始闹,手指着外头要出来,料想着是想念你了。”
    宋知欢笑了,一面将孩子接过在怀里抱了抱,一面道:“要不是这小丫头满月,我是真想闭门不见,一想到屋子里乌央乌央的人,从前也没几个相熟的,我就烦心的很。”
    四福晋失笑,只能轻声道:“不是还有李氏呢吗?她与那些人都熟,且让她打发了就是。”
    正说着,那边便听见李氏爽朗地笑着,“我可是听到你们方才说的什么了,原来我这么大个人,作用也不过是打发客人?”
    她笑着对四福晋一欠身,又对宋知欢道:“你也忍心?”
    “就看在我们大格格的面子上,好歹替我打发打发。”宋知欢笑着抓着大格格的手往李氏那边去,眉眼含笑:“来大格格,给李额娘笑一个?”
    小丫头虽然听不懂什么,但是也笑呵呵地看向了李氏。
    李氏一下只觉心都化了,当即伸手将孩子接过抱了抱,对大格格道:“李额娘的宝贝儿啊,你阿娘的面子在我这儿是没有了,也就你能让李额娘动一动吧。”
    “那我是拖了我们家大格格的光了?”宋知欢倚着四福晋笑眼弯弯地看向李氏,容色轻松。
    李氏抬眸望去,嗔宋知欢道:“多大人了,没骨头似的,福晋若是不能再长两寸,都是你给压得!”
    四福晋笑吟吟摸了摸宋知欢乌油油的发,轻声道:“知欢腻着我,我自然是欢喜的。”
    “都是您给惯出来的。”李氏对四福晋真算起来也是尊敬大过亲近,倒不比和宋知欢亲近,只能无奈笑道。
    满月宴备在院子里,不多时各位阿哥、福晋们都到了,四阿哥一贯和太子交好,难得一个庶长女的满月宴也能让太子和太子妃劳动尊驾。
    念着好歹是四阿哥的第一个孩子,四福晋又很是疼爱,各家也不怕避讳,备的礼物都很是丰厚。
    四福晋笑吟吟招待妯娌们,抱着大格格收了一圈儿的礼物,却舍不得撒手。
    三福晋和她走得近,平日前后院住着,也时常见大格格,当即指着四福晋打趣般地笑道:“这孩子才多大你就舍不得撒手了,等日后要出嫁了,你不得心疼坏了?”
    “那可不是,我如今啊,是见了我们大格格就心里欢喜,偶尔想到日后这丫头是要嫁人的,不就不知有多伤心。”四福晋轻叹一声,道。
    太子妃含笑看了看孩子,道:“这丫头好相貌。”
    太子妃看着比四福晋略长几岁,身上穿着杏黄的旗装,两把头低低挽着,除了一支掐丝银凤钗外并没别的珠翠首饰,耳边一对明月珰熠熠生辉,杏眼温柔,一眼看去好一派端庄贵气。
    四福晋笑着对大格格道:“还不快谢过二伯母的夸奖?”
    又问太子妃:“您想抱抱这丫头吗?”
    “若能抱自然最好不过了。”太子妃轻手轻脚地将孩子接过抱了抱,只觉软绵绵的一个小团子糊在自己怀里,粉嫩嫩的脸蛋儿,藕节儿似的手臂,糊在人怀里,让人心都快化了。
    这孩子也不认生,被太子妃抱在怀里就咿咿呀呀地胡乱叫着,偶尔“咯咯”笑两声,声音也清脆悦耳,乐呵呵地露出自己粉嫩嫩的牙花子,小脸蛋肉嘟嘟的,可爱极了。
    三福晋连声念佛:“我若能得这样一个可爱的女儿,那可真是佛菩萨保佑了。”
    大福晋膝下已有女儿,倒更盼着能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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