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所谓:财不外露。如今在宫中,知道宋知欢有如此丰厚的家底的,也就只有柔成了。
    便是云若都不知道的。
    其余私房中最多的便是各类书籍了,为了节省地方,宋知欢用惯的乐器瓷器并各类器具都没带,只见缝插针添了各种书来,正史经书有,野史话本也有,只看这些书根本分不出宋知欢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而且清朝皇子在没出宫分府之前那是老子给儿子养媳妇小妾,内务府按照答应等级例按季给这群阿哥们的格格们裁制新衣,年节另有丰厚赏赐,份例按月发给。
    对宋知欢来说,花销除了赏人也没什么了,刨去花销,她自己每个月还能攒下一两多银子。
    话就说远了,且说这边宋知欢在四福晋房里心满意足地吃吃喝喝,一开始还有拘束,后来就彻底放开了。
    稍后李氏来定省一回,略说了两句话,就各自散去了。
    宋知欢屋子在西厢房,面阔三间的屋子分一明两暗,自带两个小套间,一个做更衣间,一个做仓库,都被柔成打点的明明白白。
    因宋知欢不喜欢那些华丽繁琐的风格,屋子里的装饰尽以清雅为上,极合她的心意。
    “主儿。”柔成端了泡着药包的热水盆过来给宋知欢泡脚,一面道:“就要入冬了,内务府送了冬衣过来,您看看?”
    宋知欢正在坐在那儿发呆,听她这样说就点了点头:“也好,拿来看看吧。”又道:“福晋送的那一瓶茶收起来吧,再花些钱要些蜂蜜来,你用小铫子和小炉子煮些蜂蜜柚子酱来。多备些,在阴凉地方存好,也能喝一冬天。”
    “唉!刚好咱们这儿还有两个大柚子,多给您做些。”柔成知道宋知欢的喜好,当下笑眯眯地答应了,一面从更衣间将冬衣取了过来。
    她手上衣裳摞的高高的,嘴里还念叨着:“总共是四身新衣,水绿、酡颜、月白、淡紫四色,里衣、衬衣、氅衣、马甲齐全的,白兔毛滚边儿,都是新绸子面料。另有一件兔毛滚边的斗篷,苍青色的。”
    一旁剥着干果的云若看着那些衣裳撇了撇嘴,嘟囔道:“这宫里的人也是看颜色下菜碟儿,我看李格格屋里的衣裳不是银红就是粉红的,斗篷还是十祥锦羽缎面儿的。”
    柔成拧眉看了她一眼:“这话不是你该说的。”
    又回过头来看着宋知欢,轻轻笑道:“咱们主儿也喜欢这些清雅的颜色。”
    呵斥过云若,她又笑了笑,将那一身酡颜的单独拿出来,道:“嫡福晋刚入门,您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未免惹眼了些,这一身还是留着过年的时候穿吧。”
    她见宋知欢笑着点头,自己也笑了,继续轻声细语地道:“这些都是旗装,您惯常也不穿,横竖夫人给您准备的冬衣都是您穿惯的款式,索性就先可着咱们带进来的衣裳穿。
    这斗篷如今披一披尚可,等到了寒冬腊月里就不成了,索性夫人给您备了好几件厚斗篷,足够您穿了。等过几年出宫开了府,日子就容易了。”
    宋知欢笑眯眯地点头:“如此甚好。”
    见一旁的云若不大是心意,她心中暗暗摇头,见柔成在一旁眯着眼若有所地看着云若,便知道她心中有成算了。
    于是她也不在意,索性柔成是个最稳妥精干不过的,云若一个小丫头,翻不出柔成的手掌心去。
    云若是宫里分配来的小宫女,听说和李氏屋里的一个宫女是同一批进宫的小姐妹,如今眼见着李氏得宠,宋知欢这里淡淡的,她自然会着急些。
    宋知欢回过神,笑眯眯抓了一把蜜饯果子给云若,道:“时候不早了,我这里有柔成就行,你下去歇着吧。”
    云若一愣,然后接过蜜饯给由仪行了个礼,退下了。
    柔成这边麻利地将衣裳都在更衣间的衣柜中放好,回来攒着满手的珠绒线在脚踏上坐着打络子,一面与宋知欢闲话:“今儿金嬷嬷与奴才说了些话,奴才看,她是不想从嫡福晋那找出路了。”
    宋知欢慢腾腾端着热牛乳喝着,闻言随口道:“她们这些管教嬷嬷就是不知天高地厚,其实福晋都入门了,就乖乖蹲着,等日后出宫开了府,福晋还能薄待她们吗?”
    柔成听了这话就笑了:“不过是贪心不足蛇吞象罢了,好歹是德妃娘娘指派来的,在爷面前也有脸面,便总想仗着这个辖制辖制嫡福晋,彰显出自己的不一般来。”又道:“今儿奴才看两位嬷嬷进了李格格屋里,嘀嘀咕咕说了许久的话。”
    宋知欢随手将空碗放在一旁的炕桌上,懒洋洋打了个哈欠:“我困了,时候也不早了,安睡吧。”
    又吩咐:“将那一件天水碧的褂子找出来熨一熨,我看外头刮风又下雨的,那一件暖和些。”
    柔成笑吟吟应了,又道:“其实冬日里还是穿鲜艳些的颜色好,您总是淡青水碧的,难免寡淡些。”
    “冬天穿的鲜艳些,心里也暖。”宋知欢道:“既然如此,再翻一件柳绿色的狐毛滚边披风出来吧,你知道,我穿不惯旗装。”
    柔成点头应了,一面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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