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小儿把尿一样岔开腿,然后伸手下去慢慢拉扯穴口的淫豆,还不时舔吻着沉央敏感的后颈,把她搞得目眩神迷,娇喘连连。
    “乖宝儿,是不是痒了?想不想要哥哥的大肉棒?嗯?”
    沉央扭着腰肢,娇嫩的穴肉不住想要蹭上男人坚硬的身子,偏偏那侍卫不如她愿,手上动作愈发慢了,她被卡在半空,不上不下难受极了,终于哭叫道:“是啊,求哥哥操我吧,好痒啊——那儿……”
    男人满意一笑,粗直的阴茎探出头来,在她腿间摩擦,不时擦过穴口,却不进去,逼得她自己不住想要往那儿靠,想要咬住圆润菇头。
    “你说,此前在我那院子,被我操了几回?有几回灌了精?是我这物搞得你舒服些,还是惠利那老和尚啊?”
    沉央口干舌燥,混沌的思绪在听到“惠利”二字时有些清醒,便手忙脚乱想要从他身上下来。
    男人哪会让她就这么逃走,一手握着她腰,用力往下一按,便叫粗大鸡巴整根没进,合着她淫水充沛的骚穴,发出“噗叽”一声。
    沉央霎时一哽,敏感的身子就这样喷出大股淫水,将她身上未褪去的衣裙沾湿。
    男人一边用力操她,一边说:“快说,不然我就把你拖出去,在太阳底下,当着寺里所有僧人的面奸你,把你肚子都捅破,到时候别人看见了,也要一同上来弄你,你这么淫荡,一定禁得住,对不对?”
    沉央身子上下起伏,奶子摇晃不停,还要分出思绪去听他的话,整个人神智不清,嗯啊叫道:“不要啊……嗯啊……不要让大家一起来……嗯啊……搞我……啊好胀……哥哥慢些……呜……”
    “大人他……哥哥更厉害……嗯啊……每次灌好多精液到……贱妾……骚逼啊……”
    实际上沉央也暗中对比过,惠利年纪大些,或许精力不够,但是技巧却是足的,每次碾着那一处就搞得她高潮不断,而这侍卫,却是年轻力壮,每次都要泄三四回,把她肚子都灌得慢慢的。因此也分不清谁更好,只是她现在在他身下,脑子里难免混乱了,只知道讨好他。
    却不防,没有关拢的大门又发出重重一声,惠利双目赤红,胸口剧烈起伏,上来就用力扇了那慌乱的女子一掌。彼时侍卫仍是自在,也不把东西拔出来,顺势就抱着人,往后退了两步,一面顶弄着怀里的人儿,一面说:“惠利大人,这小骚货骚得很,你也看出来了吧,以后只要你允我随时都可以来这里玩她,我们弟兄们也可以对你这寺里的脏活计,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要实在不愿意,我们也只好把你这淫僧干过的勾当,一一报给上头了。”
    这便是赤裸裸的威胁了,惠利狠狠看着这对交合的男女,平复半天,才咬牙道:“自然是可以,不过这个月不行!”
    “哦?”
    惠利随便编了个理由,说:“宫里这个月派人过来,所以闭寺。”
    侍卫虽然不信,也没有深究,轻轻笑了声,便同意了。
    惠利退出时,看沉央的眼神却如猝了毒一样阴狠,叫沉央不自觉打了个冷战,下面也一阵收缩,紧得男人“嘶”了一声,把她从身上扯下来,按到墙上开始大开大合地用力。
    屋里只剩男人的粗喘声和女人娇吟的声音。屋外,芳儿敛眉,低眉顺眼地顺着墙角溜了出去。
    果然,当天夜里,男人果真没有去找她,见了她也没什么反应,端的是一副看不上的姿态。芳儿心头微恼,却不敢招惹,她能有胆子帮着算计沉央已经是费了很多心思,要报复这男人却是万万做不得的。
    惠利再回到院子时,表情已经恢复了,只是看她的眼神总是凉凉的,令她害怕。
    沉央自知今天的事情有不对劲的地方,但是一时又想不明白是什么问题。只是下意识想要安抚惠利,于是便倚了上去,叫他摸自己奶儿。沉央想,这便是她唯一擅长的拙劣的讨好方式了。
    惠利却毫不留情避开她,一把年纪的老头,今晚看起来眼露精光,透着狠意。
    外面突然有了动静,惠利一喜,忙过去开门,看见面前四五个男人,又看了看门内神色茫然的女子,恶劣一笑,便离开了,等那群男人进去后,他还从外面锁上了门。
    沉央看着这群身高不一,但是体型都很壮硕的男人,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很快,他们扑上来,两个人分别制住她的身子,将她的衣服全部撕碎扔到一旁,看着她白皙的胴体咽着口水。
    其中一个蓄了胡子的,将头一下子埋到沉央穴口,大口舔吸着花穴,因着舌头往里伸的动作,鼻尖狠狠挤着淫豆,叫女人身子一阵酥麻,想要动却被制住四肢,动弹不得。
    大而柔软的奶子分别被握住揉捏,正当她身子一点一点热起来的时候,身后又贴上来一个人,低哑道:“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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