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裤腿“咪咪”叫。
    “怎么了,杀手皇后?”吉良伸手挠了一下它的下巴,“替身也
    会感冒吗?”
    杀手皇后又打了一个喷嚏,有气无力地“咪”了一声。
    “我回来啦——!”
    我拿着奶茶蹦蹦跳跳地回到编辑部:“露伴老师!你看谁来了?”
    “如
    果这次来的是鸟山明或者手冢治虫,那我可能还会惊讶一点。”露伴没有抬头,还在画他的线稿,“路过我工位的时候要小心,别把我的墨水瓶碰洒了。”
    “哦——露伴,是
    你?!”
    仗助伸出手:“你竟然也在这个世界?”
    岸边露伴立刻抬起头,从他的脸上闪过了许多复杂的情绪,最终他重重地将钢笔往桌上一拍,大声叫道:“东——方—
    —仗——助——!你小子,竟然也敢回应召唤?!”
    “为什么不敢?你这家伙,还是跟以前一样臭屁又别扭,一点也不坦率!”
    “看到你我怎么高兴得起来啊!”
    “咣当!!!”
    全编辑部的人都被这声角落里的巨响惊了一跳,我回过头,发现是角落里的那张工位椅子翻了。
    “怎么了?”仗助困惑地问。
    海明威站起身:“不知
    道,可能是杀手皇后把什么打翻了吧。喂,吉良,你还好吗?”
    仗助的表情立刻变了:“吉良?杀手皇后?”
    承太郎平静地说:“嗯,吉良吉影也在这里工作。”
    几
    乎是立刻,疯狂钻石出现在了仗助身侧。
    “那家伙是不是还死性不改?”仗助问。
    承太郎看了我一眼,点头:“确实。不过,我已经知道该怎么治他了。”
    我们一起
    走向角落,海明威正把狼狈的吉良吉影从地上拽起来:“你太不小心了,下次坐在这种可以升降的椅子上一定要注意。”
    吉良吉影拍拍西服上的灰尘,诚恳地向海明威鞠躬道
    谢。但当他抬起头后,看向仗助的眼神却带着恐惧和怨毒。
    “你这家伙,都侥幸获得第二次新生机会了,竟然还留着那种习惯和爱好。”仗助紧紧皱着眉,“难道你是还没被
    嘟啦够吗?”
    “不,不必担心,仗助。”承太郎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制服他的办法很简单。”
    随后,他从校服口袋里掏出了一支小巧的mp3,并按下了播放键。
    一
    开始我们并不知道这段录音的内容是什么,我们屏息凝神地听了一阵,除了窗外渐渐靠近越来越响的救护车声,别的什么都没听见。
    奇异的是,吉良吉影的脸色越来越白,看
    起来呼吸也越来越困难,最后他直接双腿一软,向后瘫坐在了椅子上。
    “关、关掉——”他说,“不要,救、救护车——”
    仗助恍然大悟,然后向承太郎竖起大拇指:
    大外甥,强!
    我还是不太明白,于是仗助向我解释道:“吉良吉影其实不是死在我和承太郎先生手上的。他最后,其实非常戏剧性——他是被一辆倒车失误的救护车碾死的。
    ”
    我肃然起敬:这可以列入100万中蠢蠢的死法其一了!
    之后,我们向编辑部的其他人又介绍了一番仗助。雨果主编欣然接收了他,并且安排这个现成的青壮年劳动力去
    做荒木老师的漫画助理。看起来荒木老师对这个安排非常高兴,他拉着仗助回到划给他的小漫画工作室,一个劲儿地笑。
    岸边露伴坐在旁边的小办公区,时不时扭头看他俩一
    眼,表情好像有点酸溜溜的。
    下班之后,我们又以“欢迎仗助加入编辑部”为理由去吃了一顿烤肉。吉良吉影向主编请了假,理由是身体不适。雨果先生很痛快地
    准了,因为今天下午吉良确实一直面色惨白。
    露伴对仗助似乎一直没什么好脸色,但是他还是出席了欢迎晚餐会,并且全程盯着荒木老师和仗助。他俩一旦开始聊天,他就把
    如同实质性的目光扫过去,特别像那种观察丈夫有没有出轨的老婆。
    当我把这个比喻讲给承太郎听的时候,他夹烤肉的筷子在半空中顿了5秒,然后才慢慢把肉夹到我碗里:
    “……露伴是男的。”
    “我知道嘛,但是真的很像啊。”我撑着头,看着碗里一堆承太郎已经帮忙烤好的五花肉,夹起来蘸了蘸调料粉然后塞进嘴里,“不过你说,露伴老师
    到底是过于在意荒木老师呢,还是过于在意小舅舅?”
    “你没必要跟着一起叫小舅舅。”承太郎往烤盘上又放了一块牛舌,“……我觉得他只是单纯不喜欢‘荒木喜欢仗助’
    这个事实罢了。”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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