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只能咬着牙说了几句不痛不痒的话,催促着太监快点宣旨,将国号改为弘。
    新帝登基,朝廷上肯定会有些变动的。比如那几个比较亲近的大臣,就被一一加官进爵了。再比如,像夏家这样的仇家,从堂堂一品大臣降级为了三品无实权的文官。最奇怪的还属尚书府这边,后宫的那些侧妃、姬妾的娘家,都被提了上来,他们家风平浪静的,一点动静都没有。
    邢无岐心里慌,上次夏绫语从贤王府狼狈的回来,他就意识到事情不妙了。现在贤王登基称帝,他们家一点水花儿都没有,这不是被抛弃是什么?
    邢无岐越想越害怕,心里跟长了草似的,望着登在高处的齐弘远,几度想要开口询问,都被身边的齐呼高喊声给淹没了。
    好不容易盼到大礼举办完,邢无岐找到了齐弘远身边的小公公,“劳烦公公进去通传下,就说邢无岐有事求见。”
    小公公是齐弘远身边养得亲信,对邢家的事自然是清楚的。想想现在还在贤王府里的那位侧妃娘娘,他问道,“邢大人确定让咱家进去传句话吗?”
    邢无岐愣了下,这话是什么意思?
    “不知公公话里的意思……”
    “没什么意思。皇上刚刚登基,身子正是乏累的时候,咱家不确定皇上能不能见邢大人。”
    邢无岐也不是没有考虑过这点,他也觉得这样急匆匆的来不是回事。但谁让皇上下了圣旨,后天就要带兵去边疆,为先皇报仇。
    他这一去,那就是生死未知啊!这万一有个什么事,他连个国丈还没有当,就又要改朝换代了。
    “无碍,无碍的,无岐相信公公尽力了。”
    小公公深深的瞥了邢无岐一眼,转身就进了皇上休息的大殿。
    今儿本来是帝后同寝三天的第一个晚上,奈何后位一直空着,就变成了皇上独自一人批改奏折。
    “皇上,邢无岐邢大人有事求见。”
    听到邢无岐的名字,齐弘远手中的朱笔就顿住了。他忽然想到,在贤王府里还有两个废物没有带出来。想必,邢无岐来找他,也是因为这事吧。
    “宣。”
    邢无岐都做好了齐弘远拒见的准备,没曾想,他还真的同意了。这会儿突然进来,见到了想要见的人,他还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
    齐弘远扫了眼跪在地上的人,眼里尽是讽刺,“邢大人不是有事要求见朕吗?”
    冷硬的口吻堪比寒石,吓破了邢无岐的胆。他抖了抖身子,赶紧将酝酿已久的那些话,转化成了激昂慷慨的‘肺腑之言’,“回,回皇上的话,臣……是来恭喜皇上的。皇上登基是民之所愿,是众臣之所想,是……”
    这些没有用的话,齐弘远听了整整一天了。
    况且,他知道这会儿邢无岐的心里想的不是这些。他不喜欢别人当着面欺骗他,说这些虚伪的假话,“朕不想听废话,邢大人应该懂朕的耐心有多少。”
    邢无岐苦哈哈着一张脸,他倒是想问邢家什么时候才能加官进爵,但又摸不清皇上对邢茵茵怀有什么样的态度,他哪里敢轻易冒险?
    “臣,臣的夫人思女心切,想问问娘娘她什么时候有时间回家看看……”
    邢无岐想,他这样旁敲侧击的问总该能避开危险了吧?
    哪知在齐弘远的眼里,不管邢无岐编个什么样的瞎话,都不会轻易饶恕他的。
    “放肆!在这紧要时候,邢大人不关心朝廷内的正事,满心思的后院闲杂家常。试问你对得起穿在身上的这件官服吗?”
    在齐弘远拍桌子的时候,邢无岐早就吓丢了魂。先皇在的时候,他都没这么怕。
    先皇跟齐弘远的区别在于,先皇重用人才,不会因为一点小事就撤了谁的官,要了谁的命。齐弘远就不一样了,他可不认为先皇被害会这么简单,更不会轻易的相信三皇子会去勾结秦国人。能对亲爹和亲兄弟下这么狠手的人,绝不会是善茬儿。
    “臣有罪,求皇上饶命!”邢无岐就像是不怕疼似的,一个响头接一个响头的磕在了地上。没几下,白.皙bao满的额头上皮开肉绽,被鲜血给染红了。
    齐弘远仿佛没听见、没看见一样,过了半响,才假意惊讶道,“邢大人这是何意啊?思念女儿这本就是人之常情,你这般行为,是在暗指朕不近人情吗?”
    邢无岐欲哭无泪,从他进门到现在一共才说了几句话?就被背上了一条又一条的罪名。
    “臣不敢,臣有罪,求皇上饶了罪臣的这条贱命吧!”
    “邢爱卿何罪之有啊?!朕觉得爱卿不但没罪,还应该奖励才是。”
    来之前邢无岐确实是这样想的,这会儿他可不敢有什么念头了。只要能平平安安的离开这个大门,那就是祖上烧高香,保佑他了。
    “臣不敢,臣受之有愧……”
    “朕刚才看了看记录簿,上面倒有一位置是空缺的。朕觉得邢爱卿定能胜任。”齐弘远压根就没有给邢无岐反驳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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