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儿打小就跟着林雪凝长大,两人就像是姐妹般要好。也不知道怎么的,她们之间的关系一天比一天的冷,现在跟陌生人没什么区别了。
    “县主她不是吃药了吗?还治不好吗?”平儿向来都是听齐弘睿命令办事的,从未做过超出命令范围内的事。现如今有个邢修远就够他忙活的了,现在县主也出事了,他该怎么办?
    “你能不能帮忙联系上楚将军?”杏儿不是没想过让嬷嬷们去联系,转念一想,现在她们受命于皇上,正为选秀的事忙得焦头烂额的。她怎会好意思再去乱上加乱?
    “这……怕是不行。我到现在连公子都联系不上,怕是宫里这会儿戒备森严,不好进出送信。”
    杏儿一听,这事成不了,更加六神无主了。在这偌大的京城里,她们就认识那么几个人。现在凤雅雅突然回了葫.芦.岛,睿王和楚将军也去了宫里,谁还能帮她救救小姐呀!
    “你先别急,我会想办法通知楚将军的。”平儿不忍心看杏儿难过,绞尽了脑汁,忽然琢磨到了一个人,没准他能帮上忙。
    有了平儿的保证,杏儿这才稍稍有了些盼头,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来人啊,快点把夜壶提来。”邢修远趴在床上,拍着床框大喊大叫了好几声,才听到了平儿进门的脚步声。
    “干嘛呢你?喊你好几声了。你是不是想憋死我?”邢修远隐约之中,像是听到了杏儿的哭泣声。
    这两天她也没来,肚子里攒了一堆的问题没法问出口,只能靠这傻小子了。
    “刚才谁来了?在外面嘀咕什么呢?是不是又再背后说我的坏话了?还是跟哪个相好的偷偷的私会了?”
    “不许你随意编排杏儿姑娘,她不是那种人。”
    邢修远像是看透一切似的,略带深意的对平儿笑道:“哦~原来是县主家的丫鬟。”
    “这两天她怎么不过来了?是不是想偷懒了?我可告诉你们,谁要是想糊弄我,瞧着睿王来了,我怎么告状吧!”
    平儿不怕齐弘睿责怪他,但杏儿就不行了。她一个姑娘家,那么娇小、柔软,哪里受得住那些惩罚?
    “她没偷懒。这两天县主身子不舒服,我才让她回去了。你要是有什么想要办的事,就跟我说,我伤的你,我负责。为难一个姑娘家,算啥男人?”
    谁说平儿的话不好听,但邢修远想要的答案都得到了。他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这一次了。
    “那行,我想吃城南的烧鸭,喝城北的陈年老酿了,你快去给我买来!”
    先不说驿站在城东,就说从城南到城北,要是不骑马过去,少说也得等到天黑了,走好几时辰才能回来。这般明显的刁难,就是傻子也能看得出来。
    平儿没得选择,只要杏儿不受罚,不就是走几个时辰的路吗?他堂堂七尺男儿,皮糙肉厚的,还能怕这点事儿?!
    邢修远算是捏到了平儿的软肋,见他乖乖的关上了门子,按照要求去买东西了,马上朝着外面啐了口唾沫:“呸,白长的大个儿,蠢东西!”
    平儿被他给支开了,现在是时候验证下效果了。
    邢修远显得有些激动,几个月前种下的‘果’终于可以摘了。
    “养了你这么久,是时候施展你的作用了。”邢修远从袖子里,掏出来了一只桃木盒子。打开盖子后,里面躺着一支通体泛着寒气的,透明白玉瓶。
    透过瓶壁,能看到里面蜷缩着一只血红色的虫,它像蛹一样缩卷着身子。没有脚,没有翅膀,全身上下肉头头的,属于无脊椎动物。
    别看就这么个小东西,躺在里面不过一拇指长的身子,它的生存条件,和喂养的食物,那是极其挑剔的。
    首先得有千金难求的寒玉瓶,做它的藏身的住所。再就是,想要控制它,还得每天喂它精.血喝,直到身子变红为止。光是这样反反复复的喂养过程,就需要至少三个年头的时间。
    如今养了这多年了,邢修远都数不清他身上流失了多少精.血,感觉半条命都要搭进去了。
    扒开塞子,邢修远将它小心翼翼的倒在了手心里。也就是几个呼吸的时间,他感觉这只大手,像是插.进.了冰川之中,快要被冻下来了。为了保住这只手,他又不得不来回倒着,靠着一杯又一杯的热水,为自己续命。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了,眼看着邢修远的两条手臂上结满了冰渣,他手里的公虫才有了被暖和过来的迹象。
    邢修远大喜,嘴里念念有词了会儿,突然从枕头底下拿出来了把刀子……
    初春的晚上也很冷。
    微风拂过,带来了阴冷潮湿的空气,它粘在身上不走,还把仅有的一丝温度给驱散开了。
    院里很安静,除了四处传来的巡逻脚步声,其他的,什么动静也没有了。
    打从屋里走出来的林雪凝,双眼空洞,脚下的步子有些虚浮,走起来时,肢体也变得很不协调。
    “县主,您这是要去哪儿?”巡逻的队伍正好停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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