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本身就是大夫出身,这里除了林母不懂医术,赵柔和林云平都懂一些。
    “怎么样?”林母的这句问话,恰好也是楚景衍想问的。
    他不懂医术,但当他找到林雪凝的时候,她已经是气若游丝,虚弱不像话,一碰就会彻底消失不见了。
    林云平抿着唇不说话,眉头拧成了个疙瘩,看得林母险些哭出声来了:“你到是说话啊,想要急死娘啊!”
    林云平在林母捶打了两下之后,总算是开口说话了:“她没事,休养段时间就好了。”
    楚景衍不信,这么沉重的口吻,怎么听都不像是在报喜。他没问,他现在不但没有身份去过问,似乎林云平还对他起了误会。
    “娘,柔儿,你们先去前厅等着我爹回来吧。我在这里跟楚将军说几句话。”
    该来的还是会来的,就算是林云平不主动找他,楚景衍也不会让他走的。
    屋外的细雨越下越大,从牛毛到豆大的雨点敲打在窗子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一切都来的那么急那么凑巧。好像在刻意为屋内的人隐瞒着什么。
    林云平坐在床尾处的椅子上,楚景衍坐在床头,两人的视线全都集中在了一处。
    “凝儿她很信任你。”林云平紧盯着那只抓住了楚景衍不放的小手,心里有些酸意。
    温暖的大手拂过林雪凝的额头,给沉睡在梦魇中的她,驱走了不安:“她知道,我不会伤害她。”
    “是吗?我怎么看都不像你哪里有值得她信任的地方。”平时林云平可以对任何事吊儿郎当不上心,唯独林雪凝的不行。他很认真,也很用心的去呵护了她十四年!谁都没有资格去欺骗、伤害她!
    “我不会做任何一件让她难过的事,包括今天晚上的出现。”楚景衍长这么大,做什么事从来不会跟别人解释为什么,说多了无意,甚至他们还会很不理解,想法设法的去阻止你。那还不如等结果出来了,谁对谁非,一眼便知。
    但,今晚这事不同。他不想让林家人误会自己,更不想让林雪凝夹在中间为难:“我并没有在府里安插人手,更不会像你想的那样去监视她。”
    林云平不说话,双手着抱臂,身子往后面倚去,大有你继续往下解释的意思。
    “凝儿被劫去京城的事,并没有那么简单。邢修远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很清楚,他是不会罢手的。这次我奉旨南下办事,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抽不开身,无法时时刻刻呆在她身边护着,所以才留下了那只信鸽。”
    林云平越听越不信了,一只鸽子除了送信外,难道还学会了像人一样传递情报?
    楚景衍大概能猜到林云平这会儿在想什么:“确实,寻常鸽子是办不到的。如果说,这是专门给传递战事情报,经过长期特殊训练出来的,仅有一对信鸽。不知道林公子可信?”
    它不需要飞出去报信,更不需要做什么。只要一天未吃林雪凝投喂的食物,就会变得很暴躁。到时候,另一头的黑鸽子就会跟着不安。这种属于机密,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楚景衍不说,也是不想让林云平涉入泥潭。
    林云平哑然。他从未听说过有这种信鸽。如果真像楚景衍所说的那样,那一定是送密信,甚至是为皇上办事时才能用的。
    “这么难求的宝贝,我看楚将军还是收回去吧。”
    楚景衍摇头:“没有什么东西能比她更珍贵。”
    误会的事解释清了,可另一件事,却像是挥不去的愁云笼罩在林府上空,压抑得令人无法呼吸。
    书房里的几人个个沉着脸,就像是互相打哑谜似的,谁也不说话。这可是急坏了不知情况的林母:“老爷,你倒是说句话啊,凝儿她这是怎么了?”
    林母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暗恨自己不懂医术,只能干巴巴的着急。
    林永善也发了愁,深吐出一口气来,口吻中夹杂着一点无奈:“从表面上看,凝儿受到了惊吓,才晕厥过去的。”
    “什么叫从表面上看?那凝儿她到底是怎么了?云平你来说。”
    林云平也不太确定自己的诊断对不对:“我仔细摸.过妹妹的脉象,并不是寻常的受惊晕厥,她的脉象很虚,虚到有时候突然摸不到了。就像是……”
    话到这里林母全都明白了。这人要是没有了脉象,那不就成死人了吗?
    “是谁,是谁对我的女儿下了如此毒手?”
    “娘,你先别激动,妹妹醒来后也千万别去问她。我猜是她受到了惊吓,这才触发了什么,露出来个尾巴。”林云平很记得,当初去京城接妹妹回来时,她的身子就不好,那时也把过脉,并没有任何异常。
    “我不问,我不问。那我你告诉娘,是谁,是谁下的毒手?我要亲手杀了他!”林母想想自己的宝贝女儿受了这么多罪,她这个当娘的却浑然不知,什么也做不了,就有种无力的躁动。倘若要是不发泄出来,她都能崩溃了。
    “你问云平,他哪里知道?你就冷静下吧,看看凝儿醒来后会出现什么症状。”
    坐在书房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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