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无惨的病,可药物出现了副作用,让他变为了这般强大而又惧怕阳光的鬼。
    大概的过程应该是这样的吧。
    她好羡慕桑岛紫藤啊,不仅有爷爷哥哥和师兄,还能得到无惨的关注。而她这一只小花妖,却什么都得不到,她所拥有的只不过是利用桑岛紫藤的身份,恰巧蹭了她的光芒而已。
    越想越伤心,紫藤姬干脆放空自我,沉沉地睡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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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天后,浅草吉源花街。
    极乐屋中,浓妆艳抹的艺伎们在无聊地拍着苍蝇,互相抱怨这两个月来不曾见有客人进来喝酒赏乐。
    闲得发慌的艺伎们聊起了八卦,说她们自从换了老板之后,生意才开始变得惨淡。
    她们的老板压根不懂经营,倒是让对面的京乐屋抢了所有的生意。
    而老板明知如此,非但不采取有用的措施去补救,反而还叫她们继续漫无目的地按照老一套方式拉客。
    结果路过的客人鸟都不鸟她们,还嫌弃她们的艺伎弹琴没有京乐屋的好听,舞蹈没有京乐屋的好看,花魁也不如京乐屋的漂亮。
    另外服务不周到,茶水酒水要收费,老板抠门不肯打折搞优惠。
    于是原本花街的三大巨头:极乐屋、京乐屋、时任屋,如今只剩下京乐屋一家独大,制霸整条花街。
    时任屋的艺伎向来低调,客流量不多也不少,重在稳定,生意不算太好也不算太差。
    而极乐屋却一落千丈,从曾经的花街第一屋,掉到了花街客流量最差的一家。
    这时,正在唉声叹气,无所事事的艺伎们听到店外头有汽车声。
    以为有客人到了,她们都匆忙地整理好发型和妆容,其中的两三个艺伎负责到门口拉客。
    车灯熄灭,从车里出来的确实是男人,而且比花街上任何一个男人都要俊美。
    艺伎们两眼发光,围在男人的周围,拉扯着他的衣服。
    男人推开了她们,绕到车的另外一边,拉出来一个眼神无光,生无可恋的女孩。
    等极乐屋的老鸨出来,男人便把女孩交给她说:“给她换件干净的衣服,再拿几道小菜到进来。”
    老鸨唯唯诺诺应道:“是,老奴这就去安排。”
    女孩抬起头,两只浓浓的黑眼圈引人注目,她扑回到男人的怀中,可怜兮兮道:“不够……只有几道小菜远远不够……我起码要一桶,一桶哦。”
    男人道:“我负责不喂猪。”
    女孩拿小拳拳锤他胸口:“没有让你喂猪!我就是要吃一桶饭!不拿过来我就先吃了你!”
    男人硬是把她推到老鸨那边:“她吃了几颗带酒的糖,不用理会她的无理要求。”
    说完,男人就进了极乐屋,经过那些美丽的艺伎身边,他一眼都没看。
    艺伎们围在一起,议论纷纷,大都在讨论这个男人的身份,少部分在讨论男人跟女孩的关系。
    “散了散了,别看热闹了都回里面去,这一位就是我们的极乐屋的老板月彦大人。”老鸨驱赶围在一起的艺伎。
    有两个三个艺伎仍然好奇,小碎步跑到老鸨的身旁,悄咪咪说道:“妈妈桑,我们的老板原来长那么帅呀。”
    刚才她们还在背后说老板肥头大耳不会做生意,可看到老板的那张脸之后,大家都对他有了很大的改观。
    老鸨呸呸几声,打消了她们的幻想:“想都别想,他有那个那个嗜好。”
    凡是提到“那个那个嗜好”这种花街特定的词汇,大家一下恍然大悟。
    “妈妈桑是怎么知道的?”艺伎们异口同声问。
    “跟你们讲,他第一次到极乐屋时便穿着花魁装束。”老鸨左右看了看,确定老板不在附近,才放心说那个秘密。
    “诶?一个大男人穿花魁的衣服?”艺伎甲道。
    “是亲自去接客吗?”艺伎乙道。
    “难道是男女通杀?说实话牛郎街都不敢这么做。”艺伎丙道。
    “别瞎猜测,月彦大人只是当场让艺伎们弹唱,一句话说不满意就把一半以上的艺伎推去京乐屋。”老鸨继续爆料:“后来京乐屋的生意蒸蒸日上,剩下那些旧的艺伎,也全被京乐屋花高价挖走了。”
    说到最后,老鸨拍了下嘴巴,突然意识到自己多嘴,居然跟新人艺伎说了那么对老板不利的话。
    不管老板在她印象中有多么差,都不能在艺伎面前透露太多的信息,这次确实是她失职了。
    “好了,快做自己的活!”随后老鸨赶紧把女孩带到后院的浴池里洗澡。
    她此时灰头土脸的,不停在打嗝喊饿,想必这两天是在路上度过,山长水远才赶过来。
    女孩,也就是紫藤姬,在街边吃了灌酒糖果后烂醉如泥。
    紫藤姬眼前的浴池在摇摇晃晃,摇着摇着就好像调转过来,她也跟着靠墙倒立。
    老鸨要她脱衣服下水泡澡,她死也不从,最清醒那一下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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