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派众杀手拦截,如今竟还想到了逼宫!愚不可及!
    青枫解决掉最后一名杀手,疑惑抬眸。
    拓跋嗣翻身上马,扬鞭策马:“驾!”
    一骑灰尘荡起,缓缓又落下。
    **
    沉寂的皇宫内,一行奴仆正一如既往沿着长廊为皇帝送药。
    近来皇帝身体愈发不好,只得以上好的补药来调养身子。
    张和田率着一行青衣太监朝着殿内行走,却未想半路遇上了齐王。
    “张公公,这是要去哪啊?”
    张和田下跪行礼:“拜见齐王殿下,老奴正是准备给皇上送今日的补药。”
    拓跋绍唇角勾起一抹别有深意:“今日的补药便由本王来送,你下去罢。”
    张和田眼神一怔,笑着推阻道:“这还是不必了吧,平日里都是老奴来照料此事,便不麻烦殿下了。”
    拓跋绍倏然抽剑,横在他脖颈上,周围的太监吓得伏低了身子,战战兢兢。
    张和田腿一软,脸色却依旧维持着镇定。
    今日齐王殿下为何定要给皇上送药,看他这架势,不像是平时那般。
    拓跋绍盯着他的眼睛,语气阴测。
    “若是本王说,这药非送不可呢?”
    脖子上有些刺痛,张和田闭眸,沉沉叹声。
    待到他端着药离开后,一旁的公公小心翼翼道:“张公公,看齐王这样子,不会是要生什么变吧?”
    平日里还想着如何要讨好张公公探得皇上的消息,今儿个是怎得了!
    张和田摸脖子,摸到了些血迹,沉声道:“快去通知河清王,说是宫内生变。”
    明明是再熟悉不过的一条路,拓跋绍这次走的却是格外的漫长,从幼时、年少再到如今,这条路他走的次数已是数不清了。
    明明他与拓跋嗣只差了一岁,生下来却被如此对待。分明他的母妃身份更高贵,就因为拓跋嗣与废太子长得相像,所以才更喜爱拓跋嗣。
    他记得年少时,曾经他与拓跋嗣一起玩球鞠,只因他误伤了拓跋嗣,便被父皇重重责罚。
    同一件事,他犯错便会被罚,但只要是拓跋嗣,无论他做什么都会被父皇特别对待。
    终于一切都会在今天结束。
    你不是最喜欢那个儿子么,那我便让你们好好在地下相聚吧。
    将那毒散放入补药内,轻轻搅拌了几下。拓跋绍唇角勾起。
    殿门被缓缓推开,发出一声低低的声响。
    拓跋绍轻唤道:“父皇,儿臣为您送药来了。”
    轻薄的帘幕被风吹动,过了半响其内传来了几声低低的咳声。
    声音里夹杂了几丝不悦:“你怎么来了。”
    拓跋绍冷笑,从来便是这般,只要是扯上了他。父皇仿佛天生不喜他这个儿子,那个齐王还是母妃苦苦求来的。勿论他怎么努力,始终不得他半分欢喜。
    面上却极是讨好笑道:“父皇,儿臣是担忧您的身体,故而亲自来为您送药。”
    “唔,过来吧。”
    拓跋嗣眼底冷光乍现,曾深埋于心底的那股怨恨阴狠浮于脸上。
    元帝坐在案几前,还在看着今日的折子,一身暗黄的龙袍勾勒处有些清瘦的身躯,病容上有着深深的疲惫。
    “放着吧。”
    拓跋嗣垂底了眸,恭敬将药碗呈递上前。
    只听他低声道:“父皇,这药快凉了,您还是趁热喝了吧。”
    元帝抬眼,放下了手中的折子,声音苍老而暗哑。
    “平日里,倒是不见你对朕有多上心,说吧,又是怎么了?”
    拓跋绍心底微颤,脖颈因紧张而青筋乍现,不自然笑道:“父皇,儿臣来孝敬您还做错了么。您就快喝了吧。”
    元帝打量着他这不成器的儿子,或是随了他母妃的性子,自幼便喜欢争抢好胜,却不把心思放在正道上。
    却也是毫无防心接了过来。
    拓跋绍盯着他的动作,额头缓缓渗出了冷汗,突然忆起幼时,父皇抱起他,如平常人家的父子那般,曾经父皇的面容上和蔼慈爱的笑意突然清晰起来。
    拓跋绍欲开口,空中有什么东西滑过,倏然砰地一声脆响。
    元帝手中地瓷碗破碎开来,药汤洒了一桌。
    “父皇,儿臣救驾来迟!”
    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拓跋绍眼底一怔,竟忘了反应。不!不可能!他分明派出那么多的杀手去拦截,他不可能回来了!
    元帝眸色一沉,神色晦暗。
    似是一股凛冽的冷意从外冲入,拓跋嗣直步进殿直跪于前面,低眉道:“禀告父皇,逆贼拓跋绍欲图谋逆,逆党已被悉数拿下,此药碗内已被下了毒,御医已是在外听候。”
    元帝神色渐渐沉了下来,望着案几上洒落的汤药,破碎的瓷片滑过锋利的冷光。
    拓跋绍直直摇头后退,不可能,他召集了五万

章节目录

自我捡到了反派美人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凡人书只为原作者一梦西厢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一梦西厢并收藏自我捡到了反派美人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