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流连,而她的大腿上却又奇异地出现一点怪异的感觉,宛若夏日的炙热。
    紧绷的弦在空气中发出鹤唳,耳畔间皆是唇齿黏糊的声音。
    她倏地心思抽离,有些害怕。
    那丝丝僵硬很快就惊醒上方之人。
    温归远垂眸看她,一向温柔的眸色布满深沉夜色,能让人溺在其中,无法自拔。
    路杳杳环抱着他的双手不知何时抵着他的肩膀。
    她怯生生地看着他,杏眸盈盈,清水汪汪。
    “别怕。”温归远伸手抚摸着她的脸,低声安慰着。
    路杳杳脸上的红晕逐渐褪去,只露出一双亮如湖泊的眼睛,干净又天真。
    若是明珠,只需露出一角便足以令人沉沦。
    “殿下,圣人传口谕让殿下去御书房。”门口,旭阳硬着头皮敲门后,强装镇定地说着。
    温归远突然笑了笑,眉眼瞬间如春日旭阳东升,一扫而空床榻内的暧昧/色/欲之气。
    “是我失态了。”他低头,温柔地吻了一下路杳杳的眉心。
    柔软温热的嘴唇不经意拨撩了一下怀中之人。
    茫然不知所措的路杳杳拥着被子,看着他穿衣离开,直到春嬷嬷进来这才倏地惊醒,脸色微红,大眼睛眨了眨,可怜又可爱。
    春嬷嬷忍不住露出一点笑来。
    “天色不早了,过几日要去赴幽惠大长公主的宴,尚服局的司服也该来了。”
    身后的绿腰状若无事地起身扶着她起来更衣。
    路杳杳走了几步突然觉得腰疼,换衣服的时候,才发现腰间有点红印,一张脸越发红了,等坐到铜镜前,不经意抬头,红唇娇嫩微肿。
    一看就是刚才干了不正经的事!
    她愣了好一会,突然眼尾泛起红意,瞬间蔓延到脖颈处,视线都不知道要落到哪里去。
    “拿点冰来。”她欲盖弥彰地捂着嘴,小声说道。
    绿腰态度自然地唤小丫鬟去取冰。
    “不涂口脂了。”她拿着口脂盒犹豫很久,又放了回去。
    等她稍微收拾好,春嬷嬷端着早食送上来。
    路杳杳没什么心情,随意吃了就几口,门口又传来平安的嚎叫声。
    刚听到声音没多久,就看到平安记吃不记打地跑了进来,毛茸茸的狗头在她腰间,拱来拱去。
    “疼疼疼。”路杳杳把它拨开,颇为生气地说着。
    她素来娇气,皮肉细嫩,温归远的力气真大,之前没感觉,现在越坐越疼。
    “白玉膏化瘀散结有奇效,娘娘不如先涂一下,等会司服来了再起来。”春嬷嬷脸色平静说道。
    路杳杳不得不垂头丧气地点点头,主动趴在一侧的罗汉矮床,并把不懂眼色,也要爬上来的平安赶走。
    她肌肤雪白,常年不见日光的地方更是赛雪欺霜的白,原本腰侧还是几个模糊的红痕,一个时辰的时间,边缘都开始泛着红,看上去颇为触目惊心。
    “殿下真的不会武吗?”绿腰忍不住心疼说道,“力气也太大了。”
    路杳杳抱着软枕靠着,哼哼唧唧,轻声吸气。
    她想说早上温归远的目光好似能吃人一般,但又不好意思说出口。
    原来再温和的人在情/欲面前,都会变成吃人的老虎。
    她莫名想起不知何处的话本上说的话,心中不由连连点头。
    “对了,今年有没有什么落魄书生要来应聘当润笔先生的。”路杳杳趴了一会,抓了一本身侧的话本,扭头问道。
    “不曾听茶楼说起。”绿腰说道,“娘娘可是有看中谁,想要救济一下。”
    “去让人打听一下,之前在尧王府的邹慕言还在长安城吗?”她捏着话本,沉默片刻,很快又说道,“让他在我们眼皮子底下做事。”
    绿腰蹙眉。
    那个邹慕言曾当众狂言路相,又让太子和娘娘下不来台,这般蠢笨被人利用而不自知的人,娘娘怎么突然想起他了。
    “那人一看便是棋子,爹说他是受了白家大房的蛊惑,却不知白家压根就不是为二房伸冤,只是借着他的手,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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