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这两个人的武功都非常得厉害,若是他们不想要叫人发现踪迹,那是论谁都察觉不到的。
    “这个应该是那陆江生在查看了里面的内容之后,自己给烧毁掉的。”
    南遥说:“他这个人有毛病吧?他不是已经知道自己那如今的处境是有多么危险了吗,怎么还敢出去呢,这是怎样的一种狂妄呀?”
    “此事有那两个可能。”顾衍给分析道:“要么是他对他自己的武功很有自信,认为对方是绝对不可能杀掉他的;要么就是他对约他的这个人十分的信任。依我看,他的情况应该是属于那后者的。”
    南遥问:“为什么?”
    顾衍从这怀里,将那朗长空桌上的字帖拿了出来,与这烧焦的纸片同时递给了她,说:“因为,字迹相同。”
    “我去,所以是那朗公子给约走了这陆江生,可是为什么呢?”
    “其实于那很早的时候,在我的心底,就有个不大好的预感。哎,恐怕这会儿,那个预感已经成为现实了,也怪我,早就该发现的。”
    “你别这么说,此事哪能怪得上你呢,是他们隐藏得太好了,也太狡猾了。”南遥紧紧地去给握住了他的手,劝慰道:“没事的,所谓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咱们再来找找看。我觉得,有个地方,兴许咱们可以去给试试看。”
    顾衍望着那张烧焦的纸,目光坚定地应说道:“嗯,走吧,去花萼楼。”
    ……
    他俩又急匆匆地给赶到了这花萼楼的附近,此时已经过了那子夜时分。这塔楼的四周是一片寂静,到处都在弥漫着一股死亡的气息。南遥忍不住地在给打了个哆嗦,心说:难怪那百姓们会传言说此地闹鬼,这里的晚上确实是挺诡异的。顾衍本是想像上次那样,从这屋顶的窗口跃进去。然而那走近时却发现,于这塔楼的底侧,莫名地给出现了个微微开启的石门。
    原来那真正的入口在这里呀,恐怕它也是个得要那钥匙才能给打开的机关吧。
    顾衍牵着南遥,用力地去给推开了门,摸着黑走了进去。这次的通道比上次的那条短太多了,还没有等着他俩走多久呢,就已经能够看得到前方这敞亮的大厅了。这会儿于那大厅里正有个人,仰着头坐在了其中间的地上。而他的旁边,则是给倒了个血淋淋的尸体,看起来,那人已经咽气多时了。顾衍走上前去,轻轻地叫喊了一声,说:“朗兄。”
    朗长空虽然也是狼狈不堪,甚至他这半边的身子都已经被那鲜血给浸透了,这脸上还给蹭了那不少的灰,但他的这副神情却是怡然得很,只见他笑着给应道:“嗯,你们来啦。”
    南遥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就见于那屋顶上的窗口已经被人给打了开来,还露出了这一方璀璨的星空。那朗长空就这么默不作声地在给盯着它看,像是在怀念着什么一样。南遥莫名地给担忧了起来,问道:“朗公子,你没有事情吧?”
    朗长空给转过身来,笑道:“没事,还死不了的。”
    顾衍问:“你……是为了那位殷公子?”
    “嗯。”朗长空满含歉意地说道:“对不起,我骗了你们。”
    “他们都是你杀的呀?”南遥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又有些感慨,不由得给叹了口气。
    “是我干的,这是他们应该受到的惩罚。”朗长空小心翼翼地从怀里把那张殷公子的画像拿了出来,欣慰地说道:“我终于为他报仇了。”
    “这是你为他画的吧?”顾衍说:“我看那上面的字体,同你的字迹一样。”
    “嗯,是我画的。”
    “朗兄,你同这位殷公子的关系是……”
    “呵呵,他是我此生最爱的人。”朗长空不由自主地笑了,然而于那眼角处,却是流下了泪水,接着他又给满含委屈地叹然道:“如果不是这五个人,我和他现在就还是可以依偎在此看那星空。你说,他们为什么要破坏这份美好呢?”说着,朗长空又给拿出了脖子上的那个沙漏,呢喃道:“殷儿,我好想你呀……”
    “在这一年前,他们……究竟是给做了什么?”
    朗长空的脸色渐渐地给变得阴沉了起来,握着那个沙漏,眼神狠戾地给回答道:“一年前,也不知道他们这五个人是从何处得知到,那鬼族的宝藏就藏于这花萼楼中,于是,他们便给找了天晚上,从那天窗外摸了进来。殷儿是这鬼族传人,那阳光对于他来说,有着致命的危险,所以他通常会在晚上,从这儿出去找我。奈何那日我有事情要出远门,不能陪他,便让他先去这归云寺里找那住持聊天,等到下半夜的时候,再回这楼里面等着我就行。可待殷儿回来时,却发现,那五个人正绞尽脑汁地试图在破门偷盗。”
    顾衍给问道:“朗兄,这殷公子于那平日里,是通过这房间里的那条密道,去找这住持谈心的吧?”
    朗长空给点着头说:“没错,我也是通过那条密道,神不知鬼不觉地给杀了这林曲的。”
    “后来呢,那殷公子发现了他们之后呢?”
    “当然是出来制止他们啦,但这陆江生的武功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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