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上臂上,给发现了那一样的图腾。”
    南遥带了一丝不认同地说:“只因为这般,就说它是一个连环杀人案,会不会是有点太过于勉强了?”
    “可那的确是这三个人之间的共同点呀,所以还是有那连环杀人案的可能性的。”
    顾衍给建议道:“郎兄,你给我们讲讲这前面的那两起案子吧。”
    “好的。”朗长空给应道:“这第一起案子是发生在那十天前,有一个猎户在这后山山脚,给发现了一具男尸。当时那个死者是满目惊恐,七窍流血,还给躺在了一堆金银财宝之中,就连他这嘴里,也都被塞下了那不少的金银。这猎户惊慌之下便给报了官去,那仵作前来验尸的时候,称其死者是吞银而死,这身体上除了我刚才说的那个上臂处有个奇怪的眼睛图腾以外,并无这其他的可疑痕迹,也无那其他的外伤。更让人纳闷的是,这死者周围和他那口中的金银财宝都是真货,甚至还价值连城得很。”
    南遥问:“这位死者是个什么人,会不会是个什么打家劫舍之类的山匪被人给灭了口?”
    “不会,那位死者名叫曹劲,并非这江湖中人,而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商户。他是在那一年前,才给来这江城里定居的。”
    “那此些财宝是他本人的么?”
    “这我就不得而知了,不过后来那些衙役给查了一下这曹家里的公账,发现在那曹府内并没有这笔钱的痕迹。何况,若它只是一个普通的杀人案件,那名凶手也不可能将这么多钱给留在那现场里吧。这官府为此是给调查了多日,却仍是毫无头绪,于是便来找我帮忙了。”
    顾衍又给问道:“那第二起呢?”
    “这第二起是在那五天前,这死的是一个叫做林曲的江湖中人,发现他的是那归云寺里的僧人。当日清晨,这归云寺里的几位小僧像那往常一样前去巡山,走到途中,就发现了这林曲全身均被那木桩给钉死在了树上,面目狰狞,十分得吓人。由于这属于那江湖案件,于是这官府就派了我前去侦查,我到那儿时,一眼就给发现了他这手臂上的眼睛图腾。所以怀疑,他们两个之间可能是有某种联系的,并猜测此事可能会是一起连环案件。”
    “最近有那林曲的比试么?”
    “没有,所以就显得更加奇怪了,他为什么会突然地给出现在这江城里呢?而且,那林曲的武功不低,在这个江湖排行榜上,他可是一个给排在那前二十名的高手呢,所以,他又是被这何人给杀死在那林中的?实不相瞒,我也曾为他给走访了很久,但依旧是没有找到什么线索。”
    “这第三起就是石天惊了。”南遥说:“和那第二起案件之间也相隔了五天。”
    “对。”顾衍给笑道:“这么说,此事还是挺有规律的。”
    “可那死法也差得太大了吧,这曹劲是吞银,那林曲是被这木桩给钉死的,而那石天惊又是被溺死的,他们仨的死状简直是这八竿子打不着啊。”
    朗长空也无奈地给附和道:“而且那林曲和石天惊的武功都不是很低,这要杀掉他们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顾衍给沉吟了片刻,随即又缓缓地给抬起了头来,看向了朗长空,说:“我同意朗兄你那刚才的看法,这相同的眼睛图腾,一定代表着他们几个人之间是有那联系的,也许还关系匪浅呢,所以说这杀他们的是那同一个人或者是这同一个组织的可能性就会极大。至于那杀人手法,也不是完全的没有规律,我猜测,这名凶手应该是按照那五行的顺序来杀人的。”
    “五行?”南遥给惊叹道:“有道理啊,这曹劲是死于吞银,属于金。那林曲是被这木桩给钉死在了树上,很明显他是属于木。而那石天惊就更加明显了,这溺死属于水。金木水火土,哟,还真的是那五行呐。”说完,南遥又笑着给拍了拍顾衍的肩膀,揶揄道:“行呐,顾公子,你这脑子转得挺快的呀。”
    ☆、诅咒
    顾衍温柔地将她的手从那肩膀上给拿了下来,十指相扣地握住,并放在了身侧,又给看向了朗长空说:“朗兄,若是我们的推理方向没有错,这三起案件又各自相隔了五天,现在金木水都出现了,那下一个应该就是火了,而且这个凶手的犯案时间肯定会是在那五天之后。”
    “可是我们如何能给得知到这下一个死者的身份呢?”朗长空满目愁容地问道:“总不能将那所有人的手臂都给检查一番,看看有没有这眼睛图腾吧。况且,那五天的时间也太紧蹙了一些,恐怕还没等着咱们给检查完一轮,这人他就已经被杀害掉了。”
    南遥给建议道:“刚才的那个人不是说他会是这下一个么,要不然,咱们先给查查他的?”
    “对了,那个叫曹平的孩子就是这曹劲的亲生弟弟。”那朗长空又给介绍道:“这曹劲尚未娶妻,也没有那别的家人,他一年前来这江城的时候,就只给带着个脑子有些不大好的弟弟,那平日里呢,照顾得很是细心。这曹劲死的时候,我曾给去了那曹府里做过调查,和这曹平也有过一面之缘。对于那自家哥哥的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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