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光潋滟,脑海里遏制不住地回放着刚才无意中撞见的画面,心头荡漾不已。
    晚澈走过去在她肩头一拍,萧药浑身一震,吓得跳起来:“遥遥!你吓死我了!”
    晚澈笑嘻嘻:“师——姐姐在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萧药慌忙移开目光:“没、没想什么,你怎么过来了?”
    “不是你去我那儿找我的么。”晚澈指指窗外:“他怎么在这儿?”
    萧药朝外瞥了一眼,一袭少年背影伫立阶下,又叫她春心萌动了起来。
    “我去就是想告诉你,舅舅把蝉衣送给我作生辰礼物了。”少女柔声说着,又害羞又忍不住欢喜。
    晚澈讶然,难道老爹那天也发现了萧药和蝉衣的互动?
    “其实我和蝉衣,年初就认识了……那时我刚来府里陪你,有天晚上迷路,胡乱走到试炼场那儿,正好遇见蝉衣,是他告诉我怎么回去的。”
    “后来我又偷偷去过那儿几次,只远远看着他练武,就很高兴了。我还以为他是府里的家生子,没想到那天……”
    萧药羞愧地绞着手指:“对不起遥遥,我、我喜欢上了舅舅给你准备的侍从……”
    晚澈对她无语了。这傻姑娘不会还以为自己的暗恋无人知晓吧?武林盟主的宅邸,自然遍布守卫,她的一举一动,肯定早就被人报给老爹知晓了。
    不过亲爹到底是亲爹,让宝贝女儿先挑,若她先挑中蝉衣,那就没外甥女什么事了。
    但如果她没有选蝉衣——像现在这样,那他自然不吝于送个人情给外甥女,让她和表妹一样拥有喜欢的“侍从”。
    “没事没事,我有阿漓了,蝉衣就送给你好啦!”晚澈大方地拍拍她的肩。
    萧药漂亮的大眼睛立刻惊喜地亮起来:“真的?我真的能收?他也是你的‘药’诶!遥遥你不介意吗?”
    想起舅舅的嘱托和表妹日渐好转的心疾,萧药也不是傻的,很快就明白了,这些所谓的侍从,恐怕就是药奴吧?
    舅舅为了表妹的病,真是煞费苦心啊!
    晚澈肯定道:“不介意,你安心收进房里吧。要是连阿漓都治不好我,其他人我也不想再试了,死了拉倒。”
    死了就能穿回去了。
    萧药连忙捂她的嘴:“别胡说!你会痊愈的!”
    说着又抱紧她:“遥遥你真是太好了!我太喜欢你了!”
    晚澈笑眯眯:“那说起来,表姐你知道怎么‘用’吗?要不要我教你啊?蝉衣就让阿漓去调|教。”
    “你、你……!!”
    “哎呀,江湖儿女不拘小节,要懂得及时行乐嘛……”
    ……
    在青漓夜以继日的浇灌下,晚澈的治疗十分顺利,昏厥的次数渐渐少了,脉象一日比一日沉稳,气血也越发丰盈,如枝头幽幽绽放的花朵,娇蕊带露,明艳诱人,让她的药奴欲罢不能。每一晚,闺房里都能传出令人的暧昧声。
    半年后,晚澈竟然能开始跟着青漓学武了,岑矜非常高兴,第一次允许她出府去玩。
    在城里最著名的酒楼,晚澈遇到一个熟人——丛渊。
    “那丛家的小公子长得真好看啊!听说为人谦和,学富五车,一手剑法连舅舅都赞不绝口呢!”
    雅间里,萧药透过纱帘,偷偷打量厅堂里的几位公子。自从晚澈帮她开启了新世界的大门,她也被滋润得越发娇媚了,倚在蝉衣怀里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
    晚澈当然对丛渊这个徒孙没什么想法,她忙着啃鸡爪子,连看都没往外看一眼。
    但青漓却敏锐地捕捉到一道陌生男人的视线,带着势均力敌的试探,和一往情深的爱慕,若有似无地投向他和他身边的美人。
    青漓皱了皱眉,身子稍稍往前一挪,挡住了对方的窥视。
    晚上回府,两人借着酒意(和醋意),又在马车里胡天胡地起来。
    萧药想看街景,拉着蝉衣坐在外头,她粗心惯了,自是没注意里头的动静。蝉衣却被身后不时传来的低吟和水声撩得耳根发烫,下摆都鼓起来一大块。
    等到了岑府,忍无可忍的小侍从先一步拉走了一脸莫名的表小姐,留下那对小鸳鸯缠绵撕咬了好一会儿,青漓才拿大氅裹住瘫软如春水的少女,跳下马车。
    一跨进门,就看见岑矜提着一盏灯,站在照壁那儿等他们。
    青漓不动声色地用内力散去身上淫靡的气息,恭敬跪下:“奴拜见家主。”
    岑矜静静看着他,视线如锋利的刀刃,轻轻划过脖颈、胸口,见血仿佛只在刹那之间。
    青漓跪得笔直,只觉地砖的凉气一丝一缕渗进膝盖,攀上脊椎,后背渐渐沁出冷汗,感官紧绷到极点。
    不知过了多久,晚澈迷糊转醒,被深夜的寒气冲得咳嗽起来:“怎么还没到……”
    两个男人都瞬间有了动作。青漓安抚地摸了摸她微凉的小脸,岑矜上前一步,似想将爱女接到怀里,但晚澈紧紧揪着青漓的胸襟,头一歪,换了个姿势又睡过去。
    岑矜眸色愈发幽深了。
    青漓只得硬着头皮道:“家主恕罪,请允许奴先将小姐送回去。”
    岑矜颔首,待他走过自己身边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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