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因为不认识,她也没过去。
    在快接近中午吃饭的时候,阮荷摸摸肚子,正准备去找沈小燕和白珍珍,就看到腾安四人从她这次的桌子前走过。
    阮荷的手抬了抬,一张符在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情况下,钻进了腾安的口袋里。
    等四人离开,阮荷站起来,就看到沈小燕在冲她无声招手,白珍珍站在她旁边对着阮荷笑。
    阮荷拿上她妈给她做的荷包,走过去。
    “我们去吃饭吧?”
    阮荷点了下头,三人往外走。
    等出了图书馆,阮荷只觉得静音的魔法突然消失,外面声声嚷嚷,她和沈小燕白珍珍,也重新恢复正常口音说话。
    “阮荷,今天上午那个男人怎么回事?你们认识?”
    沈小燕的位置距离阮荷的不远,她看书也不是看起来什么都听不到,阮荷那里的动静还是能听到的。
    “不认识。”阮荷面上没露出什么,只淡淡说:“一个自以为魅力很大的自大男。”
    白珍珍在一旁听着这话,“噗嗤”一声笑出来。
    阮荷看过去。
    白珍珍朝她竖了个大拇指,“阮荷,你形容得可真对。”
    阮荷挑了挑眉,就这样笑着看她,眼里有询问的意思。
    白珍珍也没卖关子,直接说。
    “那个男人叫龚毅,他爸没什么大背景,就是一普通的厂里工人。但是他妈妈龚溪和,背景非常深厚,家里世代都是朝里当官的,只不过到龚溪和爷爷那辈,有点没落,她爷爷只考了个秀才。
    后来她爷爷一直想让她爹光宗耀祖,但是那时候国内形势你们也知道,一片混乱,她爹毅然决然从军报国。因为从小读书有知识有头脑,很快在军中崭露头角,被送去当时的第一军校学习,出来打仗更是神勇,没有一场败绩。
    后来你们也知道,我国胜利,建国,她爹也被封为元帅。龚元帅一生光明磊落,为人处事处处得体,很多人敬佩他,也和他是好兄弟。但是他大女儿龚溪和,从小颠沛流离,她妈妈也没怎么好好教育过她,后来一朝富贵,性子就有点问题。
    之后因为长辈的关系,她和腾家的二儿子结婚。原本婚后生活还不错,可再后来,咱国家出了前两年那些事,腾家龚家都含冤被下放。龚溪和小时候吃苦吃怕了,这次下放的地方,比她小时候生活的地方还苦,她不愿意去,不顾龚元帅的反对,也不管她生的两个儿子,非常坚定和她丈夫离了婚,第二天就嫁给了她现在的丈夫,很快生了一儿两女,那个儿子,就是龚毅。”
    沈小燕听完,目瞪口呆,“她……她怎么能抛夫弃子呢?”
    “当时那个情况,真的非常严重,那些人跑到她家里又砸又抢,就是她爹,一个大元帅,都被人毫无尊严的折磨。龚溪和这女人我刚刚也说了,她小时候跟着她妈,没读过什么书,性子也没教好。当时她就觉得,自己娘家和夫家,都要完了,她是外嫁女,只要离了婚,和娘家夫家宣布断绝关系,再找个根正苗红的人嫁了,她就没事了,也不用跟着去穷山僻壤吃苦。”
    白珍珍叹了口气,继续说:“如果她要是一直保持这样老死不相往来的行为,也值得人尊敬一下。做真小人做到底,说不来往就不来往。但她不是,现在两家被平反,她娘家和她夫家的人官复原职,她又想离婚回娘家。”
    沈小燕这次是真的惊得不行了,她舔.舔嘴唇,比了个大拇指:“这女人厉害,脸皮可真厚,她不怕别人骂她贪生怕死、嫌贫爱富、趋炎附势吗?”
    白珍珍摇摇头:“不知道,反正她的事,我们圈子里都当个笑话看,谁都看不起她。但她是什么心理,我们不知道。”
    “她不怕。她如果怕了,也不会做这些事。”
    阮荷轻描淡写地说:“这样的女人,说实话,除了脸皮厚点,被人骂几句,她不管什么时候都是活得很好的,如果她不作死。毕竟她做的那些事,除了伤害她亲人的心,也没危害到什么。但她要是作死,做出什么让龚腾两家都无法忍受的事,她的好日子就到头了。现在她只是又闹离婚想回娘家,她多回家哭几次,她这愿望,很快就能达成。”
    “她当初都和她爹娘断绝关系了?她爹娘还会原谅她?”
    沈小燕完全无法理解,就像她不明白为什么以德报怨的事发生一样。如果她爸妈对她不好,她肯定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情愿省吃俭用,也要贴补她家里,让她爸妈轻松点。
    阮荷看着她疑惑的模样,笑着拍了拍她的头,“你还是见得少。这个世上除了少部分真的对子女不好的父母外,其他的父母,无一例外,都会对子女心软,不管他们的子女做了什么事,这是天性。像白珍珍说的那样,我猜龚老应该对龚溪和很愧疚吧?”
    白珍珍点头,非常诧异地看着阮荷,眼里有着佩服:“你怎么知道?”
    “因为你刚刚说了龚老的性格,他出去打仗,妻子儿女颠沛流离,他没有尽到做父亲的责任,让闺女长大后连字都不认识几个,性子也因为从小没人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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