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回信,她写得很认真。
    万舒看到阮荷从九点多坐那里,坐了快
    一个小时还在写,喊了她一声:“阮荷,快熄灯了,你收拾好没有?”
    阮荷点头:“收拾好了,一会儿熄灯了就能直接上床。”
    万舒发了个呵欠:“那就行,你早点睡,我先睡了。”
    “嗯。”
    阮荷应了声,把最后一句话写上,她开始叠纸鹤。刚刚叠好,外面一声哨响,宿舍的灯立马熄灭。
    感受过明亮突然变成黑暗的人都知道,灯刚关的那一刻,在光明中人,那一瞬间,眼睛是什么都看不到的,漆黑一片。
    阮荷就借着这个时间差,送纸鹤飞出去。
    等屋里的人能视物的时候,阮荷已经爬上床睡觉了,也没人发现什么不对。
    ***
    特殊事件调查处。
    裴怀瑜把看了一半的案件放下,揉了揉眉心,皱眉看向窗外。外面漆黑一片,什么也没有。
    他看看时间,已经十点了。
    裴怀瑜失望地叹口气,这时候还没信送过来,肯定今天不会有信了,阮荷今天又是无声拒绝他的一天。
    裴怀瑜转回头,准备低头继续看案件。
    但没看了一行,一只纸鹤就落在他面前。
    裴怀瑜的身子一顿,立马把手中的文件放下,难得愣在了那里,眼睛一直盯着面前的纸鹤不移开。
    终于,他回过神,按耐住快要跳出来的心脏,伸手拿过纸鹤,将它打开。
    纸上写满了字,裴怀瑜虽然着急想知道阮荷的回答,但还是一字一句往下看,就算是拒绝,他也不舍得不看一个字。
    看完后,裴怀瑜松口气,身子靠在椅背上,脸上终于再次露出放松的笑容,眼里的喜悦,藏都藏不住。
    他想找人分享这个消息,但是他找不到,便只能自己消化。不过越看那信纸上写的话,裴怀瑜脸上的表情就越柔和。
    特别是他想到阮荷是以什么样的模样,什么样心情写下这封信的?他越想对于信就越珍惜,不敢损坏一点。
    裴怀瑜不知道把信看了多少遍,才依依不舍将信放进一个木盒里。在他打开的那瞬间,可以看到,他的木盒里,还有很多封和阮荷现在传过来的这封一模一样的信,都是阮荷传过来的。
    “我的姑娘,我等你过来。”
    裴怀瑜摸摸最上面的那封信,把盒子盖上了。
    ***
    第二天,一大早五点,外面响起刺耳的哨声,一直不断。这下子,对于多数早上不爱起床,想赖床的人说,真的能烦死。
    当然,阮荷和万舒不是,两人很麻利地爬起来,还顺带着叫醒沈小燕和白珍珍。
    沈小燕一叫就行了,她立马坐起来,起身穿衣服,一点不想拖后腿。其实如果不是昨晚上她一直想着怎么把阮荷给她的东西用其他方式还回去,睡得晚了点,那边哨声一响,她就能醒。
    倒是白珍珍,虽然性格改了,但生物钟没改,在家又颓了这么些天,她起床非常困难。
    万舒叫了她好几遍,才让她起来穿衣服。穿着的时候还闭着眼,如果不是万舒多次在旁边提醒,她不知道会穿错多少次衣服。
    最后她们四个,终于赶在集合结束前到了集合地点,然后就是被领着跑步。
    不知道跑了多少圈,很多人都死撑着坚持,气都要喘不过来了。
    终于,停止跑步的哨声响起,所有人停下来,喘着粗气,喉咙生疼,非常难受,连肺部一呼一吸之间,都是带着疼的,这种滋味,简直生不如死。
    阮荷她们宿舍,体质最差的是白珍珍,所以跑到最后停下来,如果不是阮荷她们扶着,她就要坐地上了,浑身都是软的,没一点力气了。
    “别坐,坚持下,一会儿就好了。”
    阮荷小声地提醒。
    这时候肯定不能坐下,这么多人看着呢。而且训练她们的教官老师,也不会允许她们坐。
    接下来训练教官也没多说什么话,只是黑着脸说一句:“你们体质真是太差了。不过没事,你们跟着我,我会好好训练你们的。”
    训练教官解散队伍,让阮荷她们各自去吃饭。
    接下来阮荷的生活就很规律了,上课,训练。因为是临床医学,所以阮荷需要学得东西更多,每天她都忙碌得不行。
    不是在听课,她就在图书馆里看书,学习安稳得,根本不像一个刚刚升入大学的学生。
    其他学生,虽然也学习,但乍一下到一个陌生的环境里,加上之前的学习环境太过于压抑,刚刚进入大学,虽然军医大也严,但没有高中的时候那么辛苦,所以很多学生,就开始活跃于各种活动中。
    阮荷她们宿舍对于那些活动的心思基本一样,都是远离。
    万舒没才艺,白珍珍怕人多,沈小燕本来就不喜欢这些,所以那些活动,和她们无缘。
    上了有三天的课,这天下午,刚刚上完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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