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是最后一排靠里的位置,她坐下的时候,她旁边的位置还没来人。
    阮荷复习的不错,她向来没松懈过学习,这次考试对她来说就是一次检验。虽然可能试卷没那么难,检验效果没那么好,但也足够了。
    周围其他学生,有的在打小抄,有的在求旁边高二的做题的时候和他说一下,也有人在背书。
    只有阮荷最闲,看着窗外背着语文需要默写的文章,这一场考语文。
    苏禹进来的时候,看到就是这样一个阮荷,在乱腾腾的班里,她特殊得一眼就被人看到。
    苏禹没想到会这么巧,他一直想找阮荷问符的事,考场座位就安排到了一起,他拿着纸笔走过去,和阮荷一样看起来很轻松。
    阮荷看到同位是他,也有些惊讶。但想着之前的交集,阮荷冲他笑了一下。
    苏禹也对她点了下头,坐在她旁边,两人接下来都没有再说话。苏禹原本想开口,但一抬头看班里这么多人,他把想说的话咽了下去。
    考试铃响,试卷发下来,阮荷和苏禹都沉浸在做题里,脑海里的杂思此时也都被摒弃在外。
    阮荷做题快,试卷又简单,所以在还剩大半个小时的时候,阮荷把写好又检查了三遍的试卷交了上去。
    苏禹也写完了,他一看阮荷要走,忙合上笔,也把试卷交了,拿着东西赶紧追上去。
    但走到门外,阮荷依旧不见了,苏禹皱眉,有些泄气。
    “你在找我?”
    就在苏禹准备放弃回宿舍的时候,阮荷的声音突然在他身后响起。
    苏禹立马转身:“你……没走?”
    阮荷笑着摇头:“没有,感觉到你追出来了,我就等了你一会儿。你找我有什么事?”
    苏禹看着她,犹豫了下,没有说话。
    阮荷抬脚往外走:“我们边走边说吧。”
    现在学生都在考试,学校里没人,阮荷带着苏禹找了个相对僻静的地方,转身看向一路上都默默无言的苏禹,眼神询问。
    苏禹摸着符的手越来越快,话到嘴边,却不知道怎么说。
    阮荷也不急,往旁边柱子上一靠,等着苏禹说话。
    还好,苏禹没让她等太久,他掏出来一张符:“我想问……这张符,你和董蕾蕾是从哪得的?”
    “我妈给我求的,我也不知道她从哪里求的。”
    苏禹眼里滑过失望:“我知道了,打扰了。”
    苏禹转身要走,阮荷忙开口:“等一下。”
    苏禹转头,不知为何,眼里带了点期待。
    “虽然这符不是我求的,但我妈求了很多,你喜欢的话,我可以都给你。”
    苏禹被呛了一下,咳了两声,刚想摆手拒绝,犹豫了一下,没有说,而是转口道:“我想再要两张,我可以买。”
    “不用,我妈求的时候也没有用钱。”
    阮荷直接塞了好几张给苏禹,远远不止两张,苏禹皱眉,想还给她,但阮荷已经一溜烟跑远了。
    期中考试两天考完,苏禹每次见到阮荷,想到她给的符,都有些不自在。
    但阮荷却没什么感觉,见到他依旧打招呼,考完就离开,拿他当普通认识的同学对待,苏禹的那点不自在,渐渐消失了。
    考试过后是两天假期,阮荷先去了门卫室问了下,果然有自己的信,是她师父寄来的,除了信,
    还有药材和吃食,吃食是她大师兄寄的。
    阮荷抱着一大包东西回住处,阮茂竹看到,赶紧接过去:“怎么这么多东西?”
    “老师和师兄寄的,我回信的时候提醒他们不要再寄了。”
    阮茂竹说:“家里的特产,你也给你师兄和老师寄点。”
    “我知道,寄松子和板栗吧,秋天咱们不是在山上打了很多。我老师寄这么多药材,估计让我一个个认呢。”
    阮茂竹摸了摸她的头:“好好学,别辜负你师父的心意。”
    “我知道。”阮荷抱着药材回屋了,那包吃食放在了客厅。
    下午,阮茂林下班回来的时候,阮荷已经把所有药材辨别完,按序号在纸上写上答案,回头要一起寄给她师父。
    三人到这时间才一起往村里回。
    村里刚刚经历过农忙的季节,小麦已经种了下去,这时候相对来说比较闲。
    阮荷她们走到村口,天已经黑了,越冷天黑得越早。但村口站的她爹娘和阮茂松,阮荷一眼就看到了。
    “爹娘,阿福。”阮荷离老远冲他们招手,非常高兴。
    “姐姐!”阮茂松最高兴,阮荷一跳下车他就扑了过去:“姐姐,你看我有没有变化?”
    一脸想炫耀又努力忍着的表情。
    “我看看哈,阿福,你又胖了。”
    “姐姐!”阮茂松不满地喊道,小嘴撅了起来。
    “生气了?”
    “哼!奶奶说了,胖是有福气的象征。”
    “奶奶说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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