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枪毙,要么无期徒刑,最低的也是判了十年。
    在袁梅那群人被抓走后,董蕾蕾才来上课。
    她在家这段时间,经过她妈妈的悉心陪伴和开导,董蕾蕾经历的痛苦,已经渐渐被她忘记。
    阮荷送走那些被袁梅几人害死的鬼魂,她再次来到了操场小树林。
    “我还以为你出尔反尔,把我给忘了呢。”
    莲曼哀怨的声音在头顶响起,阮荷看过去,正看到她穿着一条墨绿的旗袍,坐在树的枝杈着,晃着一双染着酒红指甲的小脚。脚上并没有穿鞋。
    “既然答应你了,我就不会食言。只不过最近忙我朋友的事,没空过来,我不是给你带了口信吗?”
    莲曼从树上跳下来,轻巧落地,裙摆微微扬起,露出白皙的脚踝,更显纤细。
    “只一句话,你若是不来,我也没办法不是。”
    她忽然凑到阮荷身边闻了一下:“你用的什么香?真好闻。”
    “没什么,别离我太近。”阮荷不自在躲了一下。
    “害羞了?”莲曼不仅没躲开,还靠得更近了:“放心,姐姐不吃你,姐姐喜欢男人。”
    莲曼在阮荷越皱越紧的眉毛中,捂嘴笑着站远了些:“好了,不开玩笑了,你快给我解开封印吧,我早就等烦了。”
    阮荷没说话,走到树前,伸出手,一团红线和一把三角小黄旗出现在手里。
    “你的封印,是你自己甘愿进来的吧?”
    阮荷一边扯着红线,一边说。
    “唔,自然,我若是不想,谁能封印得了我呢。”莲曼语气自傲。
    “待了那么久了,为何现在又想出去了?”
    莲曼一时没说话,脸上怔愣,看着一个方向。
    阮荷没听到声音,转头看过去,刚好和她那怀念的眼神碰上,莲曼立马离开目光,笑得格外惑人说:“因为待腻了啊。一直待一个地方,就是再有意思的地方,也会烦。”
    阮荷知道莲曼没说实话,她也无意打探别人的**,换了个话题:“当初谁把你封印在这里的?”
    莲曼嫌恶地“哼”一声:“一群臭和尚。天天怕我杀人,我要是想杀人,他们所有人一起上,也封印不了我。”
    阮荷终于把红线和旗子摆好,直起腰拍拍手说:“我要破阵了,记住你答应我的,不要害人,甚至动害人的心思都不行。动一下你体内的符会让你疼得晕过去,害了人,符会直接杀了你。”
    “知道,知道,放心,我不会害人,伤人都不会的,我可是很讨厌血腥味的。”莲曼摆着手说。
    阮荷看了她一会儿,拿出一把符,洒在红线上,符并没有掉,而是粘在了红线上面。
    她拿出判官笔,凌空快速用灵力画着,最后一笔结束,阮荷将画出来的破阵符往阵法上一推。
    “轰!”
    一道烟尘扬起,用大树设的封印已经不见了,躺在地上的大树,化成一根毫不起眼的木头,木头旁边,躺着一个晶莹剔透的女子玉雕。
    莲曼飞快飘过去,想把东西拿起来,却被阮荷快了一步,把东西收在了手里。
    “这玉雕,便是你栖身的地方吧?”
    木头不言而喻,是封印莲曼的场所。
    “是又如何。”
    莲曼没抢到玉雕,懊恼地跺一下脚:“你把玉雕给我,我拿其它东西跟你换。”
    阮荷看着玉雕,眨了眨眼:“这玉雕毁了,你也就消散了吧。”
    莲曼脸色一变,脸上的漫不经心顺口消失:“你想做什么?救了我再杀了我吗?”
    “看来我没猜错。”阮荷把玉雕收起来,抬眼看着莲曼,笑着摇了摇头:“我不杀你,但这个东西,我也不会还你。虽然你身上有我种的符,我还是不放心,这玉雕就先放我这里,做第二层保障吧。”
    莲曼咬了咬牙,实在不甘心:“你就是这么对待你朋友的救命恩人的?”
    阮荷:“我放你出来,也就还了你的救命之恩。以后若是你有事,在不违背道义的情况下,我会再帮你一次。但玉雕,现在我不会给你。”
    莲曼眼波流转,思考了一会儿,不甘心也只能答应:“行,记住你说的话。”
    阮荷点头,在转身离开前,她又说了一句:“莲曼,送你一句话,不管你封印之前如何,现在沧海桑田,有些人或许早就不是你熟悉的那个人了。”
    莲曼眼神复杂看着阮荷的身影,良久,她呢喃出声:“就算不是,他也是他。”
    下一秒,她身子一转,消失在原地。
    远在几千里的山上,一座破旧不堪的寺庙里,正坐在蒲团上静心念经的年老和尚,蓦地睁开眼睛:“封印,破了。”
    他声音刚落,门被敲响,外面传来一个激动的声音:“主持,莲灯亮了。”
    主持闭上眼睛,念了声“阿弥陀佛”,“果然如此吗?他出生,你就要出来。”
    主持站起身,打开门走出去:“去叫长老们来后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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