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就定谁取的。”
    阮荷:“这个好,我先来。”
    “别急。”许雅琴按住她,对阮建业说:“你让小林小竹进来,记得拿上纸笔,我们把名字写纸上,再写上为什么取这名字。”
    “好。”
    阮茂林和阮茂竹拿着纸笔进来。
    阮荷思索了一会儿,在纸上写上一个名字。
    她先写好,等了一会儿,许雅琴也写好了,她看着阮荷说:“我们一起打开纸。”
    两人同时翻开写字的一面,阮荷看向自己娘手里的那张纸,露出惊讶的神情。
    许雅琴也看到了阮荷写的名字,脸上露出一个笑:“看来我和宝儿心有灵犀呐。”
    阮建业凑近看,这才发现,两人给孩子取的名字都是阮茂松。虽然底下原因有些不同,但整体意思都是希望孩子像松柏一样坚强。
    许雅琴解释说:“阮家这一辈从茂。松柏意象一样,但茂松更顺口些,我就取了这个名字,估计宝儿也是这样想的,是不是?”
    阮荷点头:“嗯。我是跟着大哥二哥的名字走的,他们的名字都带植物,我就想到了松柏,茂松更好听。”
    阮茂林松了口气,高兴地说:“正好,不用我们选了,宝宝就叫阮茂松了。”
    娘和妹妹之间选一个,好难的,刚刚他一直在想要选谁才能不得罪另一个。幸好,娘和妹妹取的一样,不用为难了。
    阮茂竹也跟着点点头:“茂松很好。”
    ***
    正月初八,是个好日子,阮荷在家看弟弟,就看到五奶奶喜气洋洋地飘进来。
    “妮儿,你说得太准了,我儿子和喜梅,今天领证了,在部队办了婚礼。”
    阮荷带着她走出家门,冲她拱拱手:“恭喜五奶奶得偿所愿。”
    五奶奶感慨地呼出口气:“是得偿所愿了,还得谢谢妮儿你,不然建邦不知道变成啥样呢。”
    阮荷笑笑:“也是五奶奶你自己的努力,我帮的有限。不是你一直惦记着建邦叔,他也改变不了命运,现在过得幸福。”
    五奶奶叹口气:“就是建邦和他爹的关系,现在僵得不行,真让我忧心。”
    阮荷:“建邦叔孝顺,两人关系总会有改善的一天。”
    这种凡人之间的关系,不是鬼怪,她可以直接动手。她干涉不了。
    五奶奶也知道,她继续说:“算了,反正现在建邦命运改了,婚也结了,以后前途光明,剩下我不管了,也管不了。妮儿,你送我去地府吧。”
    阮荷点头
    :“五奶奶,再见。”
    送走五奶奶,阮荷拍拍脸:“好了,建邦叔的事完了,可以轻松一阵子了。”
    她话音还没落,就看到一个穿着土黄色军装,头上带着个大大枪眼的年青男人走过来。
    是真的走,带着军人走正步时特有的硬朗板正。
    阮荷看看他的脚,再看看他的人:“你?”
    她确定这不是人,因为现在军人的军装颜色已经改了,不是这个颜色的,她印象里,只有当年抗战的八路军穿的是这种军装。
    男人走到她面前,收步挺胸抬头,朝她敬了个军礼。
    阮荷立马站直身子,立正,同样严肃地回了个军礼。
    “小荷,你干嘛呢?”
    麦秋过来给大名阮茂松,小名阿福的阮荷弟弟喂奶,就看到阮荷突然一脸严肃,绷着小脸朝着空气敬了个礼。
    她以为自己眼花了,揉揉眼睛发现阮荷还是那个动作,忍不住疑惑开口。
    她还特意走近看了看,阮荷面前确实一个人都没有,她挥挥手,空的。
    阮荷立马把手放下来,也不看军人了,心里慌乱一片,拼命想着怎么和麦秋嫂子解释,才能把她糊弄过去。
    她面上不显,对麦秋笑得一脸自然:“麦秋嫂子,你来给阿福喂奶啊。”
    “对。”麦秋点头:“这不是到点了嘛,我就过来了。你还没告诉我,你刚刚那是干啥呢?”
    “刚刚啊……”阮荷咽了口口水,眼睛一亮,想出个主意:“我看课本的时候,看到书里写的军人叔叔,他们的所作所为太令我敬佩了,我也想成为一个他们那样的军人,所以我就学着书上,偷偷练习了下他们怎么敬礼。”
    阮荷有些不好意思地理理头发:“麦秋嫂子,我刚才的练习标准吗?”
    “标准。”麦秋说:“和我在画上看到的军人做的一模一样,小荷你真厉害。以后你肯定能当个好军人。”
    阮荷脸上露出一个高兴的笑:“真的?”
    麦秋点头:“嗯。”
    阮荷:“那麦秋嫂子,刚刚我练习敬礼的事,你能别告诉别人吗?我不想让人家笑话我。”
    麦秋立马保证:“可以,我谁也不告诉。”
    阮荷松口气:“谢谢。麦秋嫂子,你快进去吧,我弟弟现在肯定饿了。”
    “对对对。”麦秋抬脚进门,还回身和阮荷说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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